曾慶一邊提劍上場,一邊回頭罵:“小釘子你彆挑事,我哪有什麼絕招。”
“嗯,上場那個是你的孫子吧,沒想到他進步那麼快啊。”荀寶以為曾劍是黑土城最強的選手。
“額,咳咳,哪裡哪裡,孝子就是要鍛煉鍛煉。”擺了荀寶一道的曾慶有些不好意思。
看著曾劍年齡明顯小一點,左茗心裡警覺:這名對手是不是有過人之處,居然能比前兩個還要強。
左茗看了前兩場對戰,雖然覺得自己不會輸,但也沒有必勝雷璋和聶玲的把握,麵對有可能更強的曾劍,說不心虛是假的。
一開始左茗選擇了遊走,他家傳的“破鼎劍”講究以點破麵,擅長借力打力。
曾劍上場沒什麼負擔,他反正是抱著必輸的決心來的。他在心裡暗罵曾慶:老頭子發什麼瘋,派我上來丟人,我是他兒子親生的嗎?
曾家的“鬥天劍”講究氣勢。曾劍破罐子破摔,反而把“鬥天劍”使得有模有樣,一度和左茗戰成平手。
不過場下的荀寶越看,眉頭就皺得越厲害,他怎麼都看不出曾劍有主將的實力。
“你這老小子跟我玩這一手,把主將副將都排到前麵去了,這樣能贏我,但贏得了其他公會嗎?”荀寶發現自己上當了。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田忌賽馬,但道理是相同的。
“第一郴流賽嘛,隻是想讓他們有點信心,輸贏對我倆當然不重要。”曾慶臨時決定不上丁馗的,隻有想辦法搪塞荀寶。
第一,如果三場都贏了八角城,荀寶的麵子上肯定不好過;第二,那麼快暴露了丁馗的實力,對黑土城沒有半點好處。
“這左茗的劍路偏向取巧,不喜與對手力敵,你想和他消耗不太容易。”龍國立站在丁馗身旁,悄悄地說。
場上的局麵發生了變化,曾劍的三板斧一過,對戰經驗豐富的左茗已經探明了他的深淺,憑借實力上的優勢,左茗搶下了所有攻勢。
“他從我這裡借不到力,最終會先選擇強攻。但他步法太死板,還追不上我,我能夠把他拖死。”丁馗自信地說。
同樣不滿一百五十招,曾劍的長劍被擊飛,左茗獲得了勝利。
“你以前並不是這樣教學員的,一定是隱藏了什麼。”荀寶狐疑地看著曾慶。
他太熟悉曾慶了,沒那麼容易被忽悠。
“我就這幾個人,你覺得我能隱藏什麼嘛。好了,好了,我反正是贏了,中午你做東,這可不許賴。”
除非你和丁馗動手,從表麵上誰都看不出丁馗厲害的地方。曾慶心裡暗自得意。
荀寶雖然心裡仍有疑慮,但確實看不出差幾個月才滿十四歲的丁馗有什麼過人之處。
“要不,我們再比兩場吧?”荀寶提議。
“老荀啊,你可不能這樣啊,我們比試之前已經說好了,就打三場,小的們都在看著呢,你好意思變卦嗎?”
“我是八角城有史以來的最佳新人,黑土城有人接受我的挑戰嗎?”嘴長麻子的寧夜,這時候手持長劍跳了出來。
“把他拉下去,沒點規矩,罰他不許吃午飯,在操場做耐力訓練。”荀寶怒斥寧夜。他想了想,對曾慶說:“好吧,這次就便宜你這個家夥了,要是發現你搞了鬼,我再找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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