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財把白姬茵給睡了!
事情還得從丁馗進山曆練開始說起,因為不能帶侍衛,丁財被留在了郡城的家裡。.[燃文書庫]
這下丁財徹底放假了,用不著擔心丁馗突然想起來找他,他往“柯家茶館”跑得更勤了。
人哪,一下子沒了約束就容易放縱自己。
丁財麵對白姬茵越來越大膽,表白越來越露骨,說話越來越直接了。
白姬茵口頭上答複依然含糊,但卻讓丁財行為更加放肆了,時而摸摸小手、擦擦臉蛋、摟摟小腰、蹭蹭豐臀。
當丁財想更進一步的時候,白姬茵就製止了,讓丁財有無限遐想的同時又不能輕易得手,弄得丁財心裡直癢癢。
當丁馗帶著護國侯府高手擊退了魔鼠群的圍攻,救下了南大營,郡守要為丁馗請功的消息傳來時,丁財替自己的主子感到十分高興,以此為借口要大肆慶祝一番,邀請白姬茵去飲宴。
而白姬茵顯然是為丁財考慮,建議待茶館關門後,去買些食材回來,在家中自己烹製。
既能節省錢財,又能吃得自在、合乎口味,要比去酒家吃喝劃算多了。
見心上人如此勤儉持家,又有機會與她獨處,丁財當然一口答應。原本還約了懂幾個侍衛,結果統統推掉,一個人到白姬茵家中赴會。
當晚丁財特意買了一壇子美酒,提到了“柯家茶館”的後院。
院子裡支起了一張大桌,桌麵上擺滿了熱騰騰看上去很美味的菜肴,邊上放了好幾張椅子。
“財哥,來了啊,怎麼就你一個人?”白姬茵開門時有點奇怪。
“嗬嗬,做了不少好吃的嘛。你說他們啊,他們要去坑竹城接世子,所以今天就來不了拉。”丁財瞎編了一個理由,這種情況他怎麼可能會帶人來呢。
丁財絲毫不客氣,走到主位上一屁股就坐了下來,這架勢是要宣布承包魚塘啊。
白姬茵取出一個茶壺,說:“我這不賣酒,家裡也沒備著酒壺,就用這個先裝著的吧。”
“哎,不用那麼麻煩了,”丁財揭開酒壇蓋子,倒滿了兩碗酒,“反正也沒彆人,我們直接用碗喝吧。”這家夥是有備而來啊。
白姬茵掩嘴一笑,輕聲說:“這,我酒量可不怎樣,這麼喝容易醉的。”
“這是給少爺慶祝,怎麼儘興就怎麼來,你這不是很多茶嘛,要喝多了喝點茶不就完了嗎。”這貨恐怕在家就模擬過這個情景了,說得一套一套的。
沒吃幾口菜,二人就乾了一碗酒,這頓飯丁財壓根兒就沒打算好好吃,其用心昭然若揭。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之間,菜還沒過五味,一壇酒就喝光了。丁財有點微醺了,而白姬茵滿臉通紅卻仍十分清醒。
“姬茵妹子海量啊,以前真看不出來。”丁財試探性問道。
“家父以前在酒坊做過品酒,小時候經常會讓我也嘗一點,說是多會一門手藝多條路子。”白姬茵口齒清晰一點沒喝多的跡象。
丁財暗暗叫苦:品酒師的女兒啊,這有多能喝啊,彆沒把她灌醉,自己就倒下了。
“怪我沒考慮周全,酒都不夠喝了,我再去買一壇。”說完丁財就要站起來。
白姬茵一把抓著丁財的手,說:“財哥,要不我們就彆喝了。”
“哎,那怎麼行,少爺這次立了大功,以後仕途可謂鋪平了道路。我國統帥府參謀部向來由護國侯執掌,日後少爺繼承爵位,說不定就是一部掌帥了,以後我就算不是司長,也能混個一門都監吧。
軍法部那些孫子以後見到我都得點頭哈腰,這麼高興的事情一定要好好慶祝。這酒不喝高,興,怎麼成。”丁財喝了酒話就多。
他已經開始幻想將來在統帥府任職的日子了,有些事情就是巧,丁財萬萬沒想到,促使他遇到丁馗的正是眼前這位。沒有白姬茵給吳執事下令,就沒有江進財刺殺丁馗,更加不會有後來的丁財。
白姬茵也不知道眼前這粗鄙的漢子就是浮牛山二當家,隻清楚通過他就能接近丁馗。
“你要出去買酒,這一來一回菜都涼了。要不這樣,亡夫以前酷愛收藏美酒,有許多拿去陪葬了,家中敲還剩一壇。不如我將其取出,今晚喝了,你就不用多跑一趟了。”
“好,喝了它,你那死鬼老公就沒留下彆的東西了吧。”丁財這話很露骨,就是要清除掉柯授田的東西。
“瞧你說得那麼不堪。”白姬茵佯怒,站起身一扭一擺地走向房間。
瞧這屁股,瞧這小蠻腰,能折騰死人。
丁財盯著白姬茵豐滿的臀部和纖細的腰,嘴角溜出了唾液。
柯授田收藏的酒還真不錯,打開就聞到一股清香,帶有甘甜的味道,酒精濃度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