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丁馗房間出來以後,老錢頭就一路跟著丁昆,他們不方便當著丁馗的麵討論。。
“怎麼樣?對你的殺氣抑製效果如何?”老錢頭跟到了丁昆的房。
“有效果但不是很明顯。少爺的修為低了點,鬥氣不夠凝結,數量還太少,要是換成老爺效果可能會強多了。嗯,要不如你所說,等老爺回來再試試吧。”結果在丁昆的預料之,但他多少有點失望。
彆看丁昆目前狀態很正常,很多年沒有出現過殺意失控的情況,那是因為他沒有受到強烈的刺‘激’,憤怒和血腥的場麵都可能引發丁昆殺意失控。
十五年前那場襲擊,差點就讓丁昆殺意爆發了,但一場閃電消磨了他幾乎所有的殺氣。被天地間最純淨的能量洗禮,他敲在斬將武士頂峰被淨化了一次,‘陰’差陽錯讓他躲過了魔化的一劫。
要是丁馗的鬥氣對他有效果,丁昆就不用遠赴呂國了。
“目前為止,已經有十一個郡的官方團隊抵達州城,負責接待的大街已經將他們全部安置妥當;北‘門’和西‘門’安排了城防軍通宵值守,城‘門’全日開放;南‘門’和東‘門’跟以往一樣,碼頭最後一班船靠岸後,城‘門’就會關閉;騎分部派人配合治安署,在城內主要街道巡檢,一旦發現有‘私’下鬥毆者會立即處理。”州牧官署第一幕僚江師爺捧著一份件讀道。
少典堅已經六十歲的人了,保養得很好,暗紅‘色’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隻偶爾夾雜著幾根白發,臉上的肌膚看上去像綢緞一般光滑,隻有頜下那幾縷長須訴說了歲月的滄桑。
“行了行了,老生常談的東西就不要再念了,揀些有意思的事說說。”少典堅不耐煩地打斷了江師爺。
“這,有意思的事情都讓《觀月》寫了,您已經看過了啊。對了,屬下在騎分部得知一件事,老爺您可能會覺得有意思。
昌邑郡、石橋郡、濟西郡和南國郡聯名申請,本屆州賽的參賽選手不得使用在王國排名前二十的名劍。”江師爺遲疑了一下說。
“哈哈哈,不錯,真有意思。這幾個郡的人消息‘挺’靈通的嘛,一定是知道了丁馗在魔鼠之患用‘月殤’劈出劍芒,都跳出來要禁用名劍。
的確,除了都城的比賽,其他地方很少出現名劍。彆看本州有五大公爵世家,他們的嫡係子弟基本都在都城呢,留在家鄉的都是旁係子弟。
這幾個郡的人腦子真不好使,這不是讓軒轅晃難做嘛,安國公特意讓人在郡賽的時候把‘月殤’送給丁馗,就是想讓丁馗用此劍一路殺入國賽的。他們倒好,跑出來說不讓用,軒轅晃要是答應了,豈不是跟安國公作對嗎。
嗯?鎮江郡怎麼沒在聯名裡麵?聽說鎮江郡侯的嫡子今年打入了州賽,難道他手上也有名劍嗎?”這位出了名的“閒人”州牧少典堅果然對這樣的事情感興趣。
江師爺見州牧大人這麼有興趣,趕緊接著說:“屬下得到一個消息,幾個月前鎮江郡侯世子江昂到了平郡,在大街上和丁馗打了起來。
當時丁馗沒有使用‘月殤’,用的是一把普通的騎士長劍,聽說他隻出了一劍,就擊敗了江昂。”
“哦,丁馗居然隻用了一招就擊敗了江昂?不愧是王方的傳奇,護國侯家的嫡係子弟啊。彆看鎮江郡侯和護國侯都是侯爵,但護國侯可是大名鼎鼎的軍方第一世家,要不是百年大戰兌嫡係和旁係的子弟死傷殆儘,當今的護國侯不至於要帶著兒子跑回平郡。”
少典堅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當今的國王就未必是少典丹了”
“這件事情是呂氏商會平郡的掌櫃呂奢親眼所見,他現在人就在州城,這個消息就是從他嘴裡打聽到了,應該不假。”江師爺補充了一句。
“難怪鎮江郡這麼老實。這個消息軒轅晃知道嗎?”
“屬下是因公務與呂氏商會的人接觸,才打聽到這個消息,騎分部的軒轅大人未必會知道。”
“他也不容易,你想個辦法,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他知道。丁馗用不用名劍,都不是那幾個郡的參賽選手所能對付的,何必讓軒轅晃枉做小人,禁止州賽使用名劍呢。
那幾家的人應該不知道,用‘月殤’劈出劍芒不是那麼容易做得到的,以鬥刃騎士程度的比試,打滿一場都未必能夠觸發‘月殤’的這個特效。此事你就安排透‘露’給那幾個郡的人知道。”說完少典堅揮揮手,讓江師爺退下。
軒轅晃就是騎分部的部長。
按照王國的慣例,每個州的騎士公會第一人不能由本州人出任,是要保證騎士公會組織處事的公正‘性’。因此臨海州的軒轅晃就跑來望州任職。
他本來就要忙著州賽的籌備,偏偏還冒出了昌邑郡、石橋郡、濟西郡、南國郡四郡聯名禁用名劍的事情,讓他甚是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