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不是說他們都要來對付你,可一旦發生些什麼事,這些人很有可能會落井下石。。你們家以前的事情我聽說過,子斯公爵父子現在是君上倚仗的重臣,有他們在王國便不會出現內‘亂’,有些事君上會難做的。
這一次大王把所有密奏都封存了,還暗示上奏之人,第八軍團以前一直是兌統領,有將官去拜訪你合乎情理,光明正大前往者皆是忠義之人,日後不得再妄議此等事情。
由此可見大王對賢弟十分信任,寵愛維護之意表‘露’無疑,可這種事情要是多發生幾次,很難說不會改變大王對你的態度,賢弟日後行事要多加注意。”少典密語重心長地跟丁馗說。
“密哥所言甚是,小弟年少輕狂,之前做事缺了分寸,今後一定會依照密哥指點,遇事都低調一點,不能辜負大王的寵信。”丁馗一臉悔恨的模樣。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既然賢弟明白了,我就不多耽擱。近期鎮京城裡事情太多,因為你被‘弄’到牢裡的水務司官員死了幾個,查找凶手一事讓為兄焦頭爛額,要是你有什麼消息一定要通知為兄。”少典密一邊說一邊起身告辭。
“一定,一定,小弟送送密哥。”丁馗也不留這密諜頭子吃飯。
家裡就藏著法製部大牢案的凶手,貓和老鼠關在一個籠子裡不是一件好事。
丁馗把少典密一直送出了大‘門’口,看著他七拐八拐地消失在人群,正帶轉身回府,忽然察覺到有一對目光注視自己很久,丁馗往四周望過去。
在街道的轉角處,丁馗看見一個‘女’子匆忙離去的背影。
“少爺,”施將從丁馗的身後冒了出來,“那個漂亮的忻娘跟著你們從騎士總會一起回來的,你們進府了她還不肯離去,一直在外麵守著。這下她走遠了,應該是不想被你發現回去了。”
“她是誰?從背影上看,好像在哪見過。”丁馗對美‘女’的辨識度很高,隻要見過腦海裡會有印象,然而這次怎麼都想不起來。
“嘿嘿,咱家少爺就是厲害,不經意間就勾走了忻娘的心,有時間多給我傳授一下經驗啊。”施將嬉皮笑臉地說。
丁馗沒好氣地說:“先去‘弄’清楚她的身份再說,怎麼就是我勾走了忻娘的心,你少殺幾個人,身上多點人氣,自然吸引大姑娘喜歡你。”
“好吧,我跟過去看看。”說完施將一溜煙就不見了。
魯影召集了所有酗伴在大廳搞了一次慶祝宴會,就連雷偈和魯基都出席了一會,所有人都興高采烈的,隻有丁馗心事重重。
施將出去跟蹤沒多久就回來了,告訴丁馗那忻娘有高手保護,不過對方似乎沒有惡意,隻是‘逼’走施將不讓跟蹤而已。
這是個小‘插’曲,不是煩擾著丁馗的心事,他真正憂心的是少典密的傳話。
是的,丁馗可以確定少典密隻是替國王傳話而已,他一個間諜頭子是沒膽說出那樣的話。
什麼子斯公爵父子在國內就不會‘亂’?豈不是說沒了他倆國內就大‘亂’?少典丹是視他們為親信,還是視他們為威脅?這信息量有點大,不好分析啊。
丁馗有點苦惱,國王讓少典密帶來的話很可能想傳達些什麼,可自己並不熟悉國王的套路。
光明正大前往者皆是忠義之人?偷偷‘摸’‘摸’的就不是好貨咯?難怪少典密要在大‘門’前等我。這是要提醒我‘私’底下不要跟軍團的人接觸。哎,帝王的心思真難懂。
不過確實是要低調一點了,兌隻是王室的一枚棋子,爺爺當年站錯隊,不能讓現在的國王像以往那樣信任兌,已經讓這枚棋子失去功用,我和父親在少典國算是可有可無的人物了。
這十幾年父親都沒有在鎮京城出現過,除了確定由曹國間諜組織的暗殺,國內的勢力與我們相安無事,看來我在都城是有點紮眼了。不行,騎士大賽決賽不能表現太突出了。
丁馗暗自拿定了主意,決心要淡出世人的視線。
薑‘操’見丁馗許久沒說話,主動過來搭話:“表叔,要是決賽對上了,我直接認輸算了,您遇上破盾騎士還有一戰之力,我是肯定抵擋不了的。”
“千萬彆,”丁馗剛好把思路理順,“決賽是配合魔法師一起作戰,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為了尊重比賽尊重你的魔法師同伴,應該儘全力跟我比試。”
聽到丁馗這麼說,薑‘操’肅然起敬,“表叔果然有古騎士的‘胸’懷和風範,給我們這些晚輩做出了表率。真要成了表叔的對手,‘操’必定竭儘全力比賽,以示對您的尊重。”
“這就對了,參加比賽是為了證明自己,對上誰都不應該放棄,認輸就是看不起自己,好好比。”丁馗拍拍薑‘操’的肩膀,給他灌起了心靈‘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