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因為己妙和丘援在場,丁馗不便直接約呂析,再者他認出小容,當年那個凶巴巴的小丫頭,知道她是呂析的心腹,於是選擇一個迂回的約會方式。
呂析輕聲說了幾句,小容捂著嘴,道:“是他啊!”她在記憶的角落搜索到那高傲的青年。
整個客棧隻有三個房間住了人,就是三位公主及駙馬。
咯咯咯,少典鸞拉開被人敲響的窗,丁馗和身跳進房間。
“怎麼樣?有父親的消息嗎?”少典鸞露出急切的表情。
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有爺爺,失去父親的痛她經曆過一次,不想丈夫一直背個包袱。
丁馗一臉陰霾,道:“她也不知道。”
“沒事的,如果呂國人真沒動手,父親可能遇到的危險就小很多。”少典鸞不太會安慰人。
“但他們抓了不少呂國堂的人,要挾我不能損害呂國的利益。”丁馗伸開雙臂,讓少典鸞幫他脫下黑衣。
“啊!將叔呢?”少典鸞最關心的是施將。
“將叔不在他們手上,當年我國第一殺手不是那麼好抓的,將叔常年行走在黑暗中,沒有七級以上的戰力者出手,彆想抓到他。”丁馗對施將有信心。
“那你打算怎麼辦?”少典鸞藏好夜行衣,順便倒了一杯水。
“哼,呂氏商會,以後彆想獨霸神元大陸的市場,遲早讓他們成為二流的商會。”丁馗最討厭被人威脅。
“呂國經營了那麼多年,已經得到各國的認可,你鬥得過他們嗎?”少典鸞不太同意丁馗與呂氏商會硬碰硬。
“呂氏商會最大的依仗是分布在各國的小商行,也就是你說的得到各國認可,倘若各國不認可呢?”丁馗可不是無的放矢。
“各國不認可?你頂多能影響我國。”
“以前或許是,現在嘛,嘿嘿。”
丁馗沒有說下去,少典鸞急了,追問:“現在怎麼樣?你賣什麼關子嘛。”
“你看,我們來參加姑母大人的壽宴,有機會結交各國友人,說不定就能影響其他國家哦。”
“嘁!就你認識的那些人能影響一國?我看你是越來越自大了。”少典鸞依然不信。
“話不能這麼說,我既是買方也是賣方,總有辦法讓一些人迅速富起來,金錢累積到一定程度就能影響政局。”
“你肯定還隱瞞了什麼,老實交代!”少典鸞伸手摸到丁馗腰間。
“呃,現在不好說,回家我再跟你慢慢道來。”丁馗的腰腹肌肉立即繃緊。
“哼!故弄玄虛。明天還陪不陪那老公主遊山?”少典鸞對呂析的好感蕩然無存。
“虛與委蛇吧,沒必要跟呂國鬨翻,我們不強求什麼,也不承諾什麼,以後對呂國公事公辦就行。”
“……”
遠處的天字號房,小容憂心忡忡地問:“殿下,丁駙馬好像不願與我國和解,大王會不會對他們不利?”
“唉,我也沒想到,這個丁馗如此難纏。他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傲氣,但能明顯感覺到他不喜歡我國的立場,所幸的是他答應不再對我國搞小動作。”呂析很無奈。
“如果他搞大動作怎麼辦?”
“嗬,你呀!年紀不小了,還那麼幼稚。”
呂析不知道小容的無心之言卻恰好說中了,丁馗有大動作。
次日,三位公主繼續遊覽紫海,看完所有景點才一起返回壽陽城。
歐陽姮告禦狀一事有了結果,元老院查實趙剛迷jian歐陽姮,另有章耽和宇文塚教唆趙剛誣陷丁馗。
己王得知案件實情後大怒,下旨元老院需嚴懲犯案人等,還外國貴賓和歐陽家公道。
歐陽姮已回到親戚家住下,等待元老院最終的判罰結果,得知丁馗等人回來,特意前往少典國驛館相告。
丁馗聽完,輕輕搖頭,歐陽姮不解,問:“大王下旨嚴懲,難道不是好事嗎?”
良衝代丁馗回答:“雷聲大雨點小,若己王真想嚴懲,會有明確的旨意懲罰趙剛,而不是讓元老院量刑,趙湉可是元老院的五長老啊。”
“章耽和宇文塚是什麼人?”丁馗問邊上的強砝。
“兩個不知名的小人物,以卑職所見應該是替罪羊。”強砝沒聽說過。
“嗯。”丁馗點頭道,“是給趙剛分擔罪行的,幕後指使趙剛的人沒有牽扯進來,說明板子高高舉起會輕輕放下。”
歐陽姮神色黯然,道:“你不是說趙家會找我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