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一群研究員給圍著，問東問西。
“秦老師！您剛才那個‘費洛蒙’信息素模型，靈感是來自於蟻群算法嗎？”
“但是您又引入了‘懲罰因子’，這簡直是神來之筆啊！”
之前還一臉倨傲的張毅，此刻像個最虔誠的小學生，手裡拿著本子和筆，滿眼都是崇拜。
“秦老師，關於‘量子退火’在路徑規劃中的應用，您能再詳細講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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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思路太超前了，我們之前想都不敢想！”
“秦老師……”
一聲聲“秦老師”叫得秦峰頭皮發麻。
他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盤絲洞的唐僧，周圍全是想把他“吃乾抹淨”的“女妖精”。
隻不過這些“妖精”不分男女，而且對他的肉體沒興趣，隻想榨乾他的腦子。
“停！停一下！”
秦峰被吵得腦仁疼，他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
“各位專家，各位老師，我就是瞎蒙的，真的，就是靈光一閃，你們彆問了，再問我就傻了。”
然而，這種謙虛在眾人看來，就是頂級凡爾賽。
“您太謙虛了！”
“天才的靈光一閃，就是我們凡人一輩子的追求啊！”
秦峰徹底沒轍了。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忽然覺得，還是隔離審查比較舒服。
至少清淨。
不行，必須想個辦法脫身。
真要被林徽這老太太給拖回研究所，估計下半輩子就得在研究所裡當牛馬。
不行！
絕對不行！
秦峰目光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蘭娜身上。
“喂，小婢。”
蘭娜的身體微微一顫，臉頰泛起一抹紅暈。
這個稱呼，總能輕易挑動她的心弦。
她有些不滿地嘟囔道：“我不是小婢。”
“哦？”秦峰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那好吧。不過，我記得某人好像說過，願意當我的小婢女？”
“我什麼時候說過。”蘭娜的臉更紅了，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
“現在，你的主人遇到麻煩了。”秦峰的聲音充滿了蠱惑性，“作為一個合格的小婢女，為主人分憂解難，是不是很合理？”
蘭娜咬著嘴唇，湛藍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掙紮，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她感覺這種私密而又帶點禁忌的對話，比任何甜言蜜語都刺激。
“你想讓我……做什麼？”她小聲問。
“很簡單。”
秦峰的目光瞥向還在打電話的林徽院士。
“想辦法，先把那個老太太給我哄走。”
“就說，你先跟她回研究所，安頓下來，熟悉一下環境。”
“至於我，等審查結束，手續走完，自然會去找你們會合。”
“你說真的？沒騙我？”蘭娜表示懷疑。
她怎麼看秦峰都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可偏偏自己就是喜歡。
“去試試不就知道了。”秦峰循循善誘，一把將她推了過去。
“你就告訴她，強扭的瓜不甜。”
“把我逼急了，我到時候天天在實驗室裡睡大覺，一個字都不寫，她能把我怎麼樣？”
“先讓她嘗點甜頭，把你這個天才先弄回去，她心裡就踏實一半了。”
“剩下的，以後再說。”
蘭娜看著秦峰那張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臉，突然很想笑。
隻要能和他一起搞研究，在哪裡都一樣。
而且，“小婢”這個身份，好像……還蠻刺激的。
“好！我試試！”
蘭娜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裡多了一份彆樣的光彩。
她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朝著林徽院士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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