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看啊!”
段坤指著秦峰,臉上寫滿了悲憤和委屈。
“就是他!秦峰!他仗著自己是軍人,仗著自己有點功勞,就無法無天!”
“他先是毆打無辜災民,現在又當著治安官的麵,對我進行栽贓陷害,還用酷刑逼供!”
“他這是在給你們軍隊抹黑啊!領導!這種人,絕對不能留在部隊裡!”
“他就是一顆老鼠屎,會壞了一鍋湯的!”
段坤的話,句句誅心!
他不僅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還把事情上升到了軍隊榮譽的高度,試圖用輿論和規則來壓死秦峰。
周海龍臉色陰沉,這小子竟敢誣陷自己的手下的兵,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但眼前的情況,實在是太過紮眼。
秦峰當眾行凶,作為軍人,他必須按規矩辦事。
“秦峰!”
周海龍轉過頭,目光如電,死死地盯著秦峰。
“你在做什麼!給我一個解釋!”
秦峰聞言,終於鬆開了手。
虎哥如同一灘爛泥,癱倒在地,捂著自己脫臼的手腕,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以為自己終於有地方訴苦了,立刻朝著周海龍的方向爬了過去。
但他不是去告狀的。
他是去求救的!
“領導!救命啊!領導!”
虎哥抱著周海龍的軍靴,哭得撕心裂肺。
“是秦峰,秦峰屈打成招,逼我這麼說的。”
虎哥再次反口,讓現場眾人再次震驚!
一旁的段坤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想著自己這二十萬給得值。
這一來一回,屎盆子再次扣秦峰頭上了。
現在不但毆打災民,還多了條罪——屈打成招。
乾得漂亮!
段坤心中呐喊,眼角的笑意都快溢出屏幕了。
“看吧,我就說了,秦峰就是個偽君子,他外表看似大義凜然,其實就是內心陰暗的小人。”
“和自己老師搞到一起,證據確鑿,還不讓人說了。”
“這是災區,這狗男人你儂我儂也就算了,現在還克扣災民物資,簡直天理難容。”
一聽到“克扣災民”物資,現場不少人災民氣不打一處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秦峰還在玩官僚主義那一套。
還有那女的,秦峰的姘頭,明顯就是以公謀私。
而且還是秦峰的老師,說他們是狗男女也不為過。
畢竟,現在二人的開房事跡已經人儘皆知了。
“秦峰!你克扣他人物資就算了,現在還打人。你還算是軍人嗎?”
終於有不明真相的災民開始“仗義執言”。
這把火一旦點燃,後麵的輸出更是一個接著一個。
“沒錯,這位姑娘,這就是你不對了,你不一碗水端平也就算了,還在這裡胡攪蠻纏。”
“就是。難怪我覺得最近兩天的東西少了點,原來都被她克扣下來,給小情郎啦。”
“呸!在這裡談情說愛,虧你們想得出來,不想當誌願者,可以滾啊,何必來惡心我們。”
“沒錯!滾粗!滾粗江城,江城不需要你們這樣虛情假意的人。”
薑妍聞言,百口莫辯,麵對眾人的口誅筆伐,
原本憔悴的麵容,更加難以掩飾,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她的哭泣,並沒有引得大眾同情,反而他們覺得就是做賊心虛,默認了。
此刻,段坤趁熱打鐵,連忙對周海龍道:“領導,你看,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快把秦峰抓起來。”
“對!沒錯,把秦峰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