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看你早就想著弄死我們主仆倆了!”
“成日裡不著調,還說我們娘們有貓膩!”
“你也彆等明天後天了,今兒個你就先弄死我,明兒你把整個府都給毒死了才好!”
“我這相幫你瞞著也是罪過了!咱們就大點兒乾,早點兒散吧!”
賈璉看平兒一邊說的凶狠,可臉上的表情卻一點氣勢都沒有。
眼圈跟個兔子一樣,紅彤彤的,明顯是受了大委屈。
他之前也就是嘴上嚇唬人,真要是提刀子,他的膽子又哪裡敢呐!
心裡也軟了,語氣也就沒了爭鋒的意思。
“你看看你,一天天的跟她學了些個什麼!”
“就是弄死她,我也不舍得碰你一個手指頭啊!”
“我這性子急,可我平時對你怎麼樣,你還不清楚了?”
“好平兒,可快彆委屈了,爺在這兒給你賠不是還不成嗎?”
一個用力,賈璉把站遠的平兒抱到懷裡,又是親她臉蛋,又是給她擦眼淚。
“爺這般行事,主要還是心裡太憋屈。”
“你看家裡這個母老虎,多早晚不得克死我?”
“銀錢一拿回家,轉眼就沒影兒了!”
“不說溫柔小意的吧,那罵人的話,一句能變出十個花樣來!”
“我一大男人,家裡媳婦不是看不起,就是罵我沒出息,天長日久的誰能受得住?”
平兒看賈璉開始說些這些掏心窩子的話了,心裡也是一軟。
在古代,這男人哄女人就跟揉麵團一樣,隻要是肯下力氣,女人家必然是軟和的那個。
她順著力道,輕輕的靠在賈璉懷裡,語氣也輕柔了起來。
“沒良心的死鬼,你就騙我吧!”
“自從她把我給了你,我這成日裡受你們倆的夾板兒氣!”
“她再不好那也是正經的侯門少奶奶,地位在這擺著了!你在外麵找的就算是再好,再可心,也不能越過她去不是?”
“可她眼裡揉不得沙子,最是記恨這些個勾搭你的狐狸精。”
“以後行事可小心著些吧,百次千次的,我這什麼時候能幫你瞞全乎了?”
“但凡要是把她惹怒了,可不會管裡子麵子的!把你給揪著修理一通,你這臉麵不是丟的更大嗎!”
賈璉看平兒已經徹底倒向自己這邊,話裡話外的全都是向著自己說。
他心裡得意,手腳也不慢。
伸手就從平兒懷裡翻出了那縷頭發不說,還趁機狠抓了一把豆腐。
“好人兒,你說的都對!”
“但我這個當爺的,也不能成日裡受委屈吧?那可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怪不說咱們府裡陰盛陽衰,我看以後還是得找機會治一治她的脾氣。”
“家裡但凡能鬆快一點兒,爺我也不見得這般行事。”
把那縷頭發攏了攏,賈璉直接塞到了鞋子裡。
他打算一會出去,再找個好地方藏起來。
省得在家裡,小丫頭們伺候時再給翻出來。
隨後又起身抱起了平兒,直接給扔到了床榻上。
他一味的扒開平兒的衣衫,自己卻隻解開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