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修確實躲開了,但內臟顯然是受了些損傷。
嘴角的鮮血滴答滴答的往腳下趟。
可這人臉上的表情卻一點都沒變。
他拚了全力衝過去,揚手就給了法修一拳。
而法修也趁機在他胸前貼了張符籙。
最後的視角就是法修噴了一鼻子的血,體修胸口爆了一聲悶雷。
好家夥,這下子留在台上的變成那個擦鼻血的法修了。
台下剛剛還叫的歡,想要煉體的那個修士也閉嘴了。
旁邊好事兒的老頭嘴也沒停。
“小子,還想不想煉體了?”
“老朽可告訴你,那築基期的體修身法極快,拳頭極重!”
“若碰到同修為的敵人,隻一拳就能將對方轟成肉沫!”
“身體扛性更強,真真的刀槍不入體,法器不入身!”
“可能築基的體修又有幾人?”
“更何況金丹之能了?說句不中聽的,這體修到最後也隻能去那什麼家族世家當個打手!”
“嗨!我和你說這些乾嘛,好像老道我前路多順一般!”
老頭越說心情越不好,索性背過手去看另一個擂台。
可這一看不要緊,他已經打拉下來的眼皮蹭的一下就睜開了。
“不過,若是劍修……”
他嘴唇微張,口中的話無意識的吐了出來。
不止剛剛還有些沮喪迷茫的小修士好奇,就連宋華章也隨著老修士的目光看了過去。
隻見第二擂台之上,兩個持劍男子正你來我往鬥的歡暢。
他們服飾一樣,發髻一樣,就連手裡的靈劍也是同類型。
可兩人的身法在打鬥中就能看出明顯不同。
帶碧色發帶的男子劍鋒犀利,每出一劍必然是會點向敵人要害。
而另一個腳踩深紫色布靴,劍花耍得虎虎生風。
可他看似挺唬人,但出劍後卻露出了些許空隙破綻。
還不到幾個回合,那紫靴修士就被對手一劍挑下了擂台。
“好!”
老頭兒看的入迷,這時見那碧色發帶的修士勝了,竟然雙手一拍,幫著叫起了好兒來!
那個原本還想煉體的小夥兒,如今看的也很受鼓舞。
他扭頭朝著老頭呲起了一口大白牙,眼裡的星星都快飛出來了。
“這位老……師兄,我看我還是轉換成劍修吧!”
“如今看來,劍修和體修也沒甚區彆,隻是拿了把靈器罷了!”
老頭狂拍著的手一頓,轉過頭時眼裡甚至帶上了鄙夷。
“沒甚區彆?”
“小子誒!你覺得若是給你一把靈劍,你上擂台能打倒第一擂台的那位法修嗎?”
“就憑你手裡多了一柄靈劍?”
小夥兒沒想到老頭能突然這麼問,一時間竟然有些語塞。
“這……”
老頭看他懵了,眼裡的嘲諷愈發濃鬱。
“這什麼這?”
“嗬嗬,你是在想根本近不了那修士的身吧!”
“老朽再問你,若是你同樣還拿著那柄靈劍,你有沒有信心去打敗第二擂台的劍修?”
小夥兒再次語塞,並且滿臉充血,已經羞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老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的表情突然換成了嚴肅。
“小子!法修、劍修、體修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