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紗褂雖然這麼說了,可明軒卻依然在儲物戒裡繼續掏符紙。
那汙水越噴越多,符紙大多數也被化成了飛灰。
但藍紗褂看似更勝一籌,可控製赤色葫蘆卻越發的吃力了。
因為他不止要不停的輸送靈氣。
還要用神識控製那些液體擴張。
還要攻擊對手扔過來的符籙。
就在一個晃神間,他右腿就被一波符籙爆炸的能量給擊了個正著。
“唔!”
藍紗褂腿上一疼,下一瞬間傷處就溢出了鮮血。
白色的襯褲瞬間被一團鮮紅色渲染,露出了拳頭大的一抹血漬。
但飛來的符籙也越發少了,藍紗褂就算是疼,心裡的也是興奮的。
隻覺得再堅持一會,那魏明軒的符籙肯定會扔儘。
可腦子裡的想法還沒完,他突然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大股鮮血。
“你!你做了什麼?!”
藍紗褂噴完了血,再也沒有了精力去控製葫蘆。
他腿一軟,雙腿哐啷一聲跪了下來。
魏明軒嘴唇一勾,伸出手掌心露出了一枚錐形釘子。
嘩~
台下人都傻了,台上的藍紗褂也傻了。
“你!你你你竟然要毀我本命法器!”
原來魏明軒早就撿起了藍紗褂的兩枚本命法器。
就在剛剛扔符籙時,他也將手裡的兩枚釘子扔出去了一枚。
看藍紗褂拿出葫蘆後,那個猖狂的樣子。
魏明軒就猜到他葫蘆裡的汙水肯定不一般!
看著黑紅相間不說,觀感就讓人生寒。
尤其是符紙沾上去,那就是像碰到了火焰,瞬間就化成了烏有。
更彆說他在符紙內部還摻雜了一些法器碎片了。
幸虧是早前存下來沒扔的廢器。
若不然,自己完好的靈器也得被那黑水給融了!
所以魏明軒絕對不會拿自己的本命法寶去冒險。
既然對手這麼愛費人法器,那就彆怪旁人以其人之道了!
像現在聽對方還怪起自己來,魏明軒差點都氣笑了。
合著你的本命法寶尊貴,受了汙染就該死。
彆人的你反倒想怎麼禍害就怎麼禍害了?
他也不廢話,走過去接住半空中的本命靈劍,一揮就要刺穿對方的皮肉。
藍紗褂身體受創,雖然能運氣靈氣抵抗。
可要說能接魏明軒幾招,那肯定沒戲。
也就躲個兩三下,然後他再逃不過失敗的下場。
但藍紗褂死鴨子嘴硬,都到了如今這一步了,他愣是不肯認輸。
嘴裡罵罵咧咧個沒完,甚至還上升到了兩人的師尊大人。
哦!
宋華章明白了,這藍紗褂的師傅和那魏明軒的師傅很可能不對付。
更有可能還暗中較量過各自的徒弟。
這個魏明軒應該是各方麵資質都高於那藍傻瓜去。
所以到了如今,才讓他有了怨氣。
魏明軒聽這個敗將還敢直呼自己的師尊姓名。
沒打贏還腆著個臉滿嘴噴糞,再看對方桀驁不馴的眼神,他突然就不想下手了。
不,他不是真的放棄了,而是覺得用本命法劍那是對自己武器的侮辱。
所以他在儲物戒中翻出來一塊黑石頭!
宋華章……
好家夥,你這是煙灰缸還是硯台?
答案肯定是硯台了,但魏明軒並不想用這個功能現場寫詩。
而是抬起手,像是掄板磚一般,一個反手扣就拍在了藍紗褂腦袋上。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