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穆穆薩一小會兒時間離開教室的坎特,在回到辦公室之後。
坐在穆穆薩對麵看著對方。
“你這震懾全班的目的倒是達成了,現在一班的所有學生大概都在傳你怎樣懲罰逃課學生的事。
以後勾奎再逃課,記得打得輕一點。”
抬起頭瞥了一眼坎特,淡淡道。
“不可能。”
“嘿↗?好好好,這樣是吧?我要告發你!”
將手裡的書重重砸在桌子上,起身摔門離開。
<對這件事這麼上心?真奇怪。>
就在穆穆薩抹搓著下巴想著什麼的時候,一隻灰色且年紀不是很大的海龍走了進來。
“坎特這是怎麼了?那麼生氣,跟他打招呼也不理。”
“不是什麼大事。”
“這樣啊,那我不問了。”說完起身準備離開。
“忘了,嵐蘭你來這裡是要乾什麼?”
麵對穆穆薩的詢問,嵐嵐很快道明來意。
“本來是想來找坎特借一點藥材的,結果嘛你也知道。
我還是改天再來吧。”隨後轉身離開。
而離開的坎特,此時正站在弗西卡辦公室的門前。
伸出手在門上敲了兩下。
“進。”
坎特聞言深吸一口氣,將內在的氣息又壓了壓之後推門走進去。
“院長!穆穆薩那家夥……”
將來龍去脈講給對方之後,靜靜的坐在對方對麵開始等待對方的回話。
弗西卡並未讓坎特等太久,她幾乎是在坎特說完話的下一秒就張嘴開口了。
“坎特,這是勾奎他自己的選擇。
穆穆薩也隻是照規矩辦事,你實在看不下去的話,治療的時候就多治療一點就好。”
弗西卡說完對上坎特的視線。
“……行吧,我知道了。”有些煩躁的撓撓頭起身離開。
畫麵回轉到一班教室,勾奎和白織他們聊了幾分鐘後打算上個廁所,順便單獨再和米瑤聊聊。
“我要去上個廁所,麻煩你們讓讓。”
又是很正常的一句話,但聽起來總是莫名不爽。
白織實在忍不住開口道“…勾奎你說話語氣有點呃問題,剛剛那句讓我們聽著很不爽……”
勾奎站起身的動作一愣。
“唉?”
視線中的少雷、大個兒、多雷附和著白織的話點點頭。
又歎了口氣,語氣平緩道
“唉?!嗯……好吧,以後我注意一點。現在最緊要的是讓我們出去上廁所。”
跟著勾奎站起身的米瑤,從勾奎身後探出腦袋同樣點頭附和。
他們從座位上出來之後,勾奎的手腕便被米瑤的手握住了。
帶著勾奎走出教室,走在廊道上。
彆班獸看到米瑤和勾奎,碰了碰旁邊的獸“哎,你說的你們班逃課那個是他嗎?”
一班獸“沒錯就是他,那手被打的老慘了。你是沒看見啊,都被打出血了,打出血還不夠,還就著血又狠狠的打了好幾下呢!
就這還不夠,治手隻讓治一點。還要讓他手上帶傷繼續寫字。
不過,這位是一聲沒坑。
也是夠能忍的,換做是我,我可忍不了。”
彆班的獸將旁邊一班的獸的言語聽進耳裡,莫名感覺自己的手像是同樣被打了一樣。
打了個寒顫,甩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