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鬥場的一個貴賓室裡。
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正蹺著二郎腿,品味著杯中的酒。
這時,幾聲輕輕敲門聲。
“進來吧。”
房門打開,惡鬥場的老大江遠謙卑地走進去,對著美女彎腰笑道:
“李主管,不知您怎麼有空大駕光臨,真是令我們榮幸之至。”
這位美女正是監獄的李墨。
她的眼睛卻隻看著正在離場的牧原,微微一笑之後,說道:
“我就是閒得無事,湊湊熱鬨,這個人倒挺有意思的。”。
江遠看了一眼比賽場,笑道:“他的原能確實古怪。”
“江老大,以惡鬥場的規矩,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他?”
“這個——像他這種實力強大的人,我們一般會把他留在惡鬥場,經過特殊的訓練,去參加更高級彆的比賽。”
“哦,我多少了解過你們所謂的特殊訓練,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江遠臉上有些尷尬,賠笑道:“那您的意思是?”
李墨這才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他既然為我贏了一百萬,江老大,你把他放了吧,如果他再來惡鬥鎮,也不要太為難他。”
江遠一愣,隨即識趣地說道:“是、是,全憑您吩咐。”
他讓人送上兩張卡,繼續說道:“這是您贏的錢,加上惡鬥場的孝敬,一共一百十萬,請您笑納。”
“你們掙錢不易,一百萬我拿走,十萬就免了。”
“是、是,不打擾您觀看比賽。”
江遠讓人留下一張卡,帶著人退出去。
另一邊,被抓的牧原心中十分憤怒。
他對著水洋洋嘲諷道:“也是,你要是改姓牧,名字實在太難聽,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才是你這種多姓人該做的。”
他想使出原能反抗,隻是對方有三個二十多級的人,自己被鎖,根本沒有機會。
水洋洋大怒:“就讓你再得意幾分鐘,到訓練室裡,本美女會好好調教你如何成為一個工具人,這回神明都救不了你。”
幾個人拖著牧原就往外走。
“這麼說,無論如何你們是不會殺我了?”隻要不死,挨些打牧原並不在意。
“當然,你現在可是惡鬥場不錯的資產,我可舍不得殺你,但是,你這麼囂張,本美女非剝你一層皮不可!”
不久後,他們走到一扇大鐵門外麵。
裡麵隱隱傳出一片哀嚎和怒吼的聲音。
水洋洋得意地說:“到了,你希望我怎麼虐待你?”
就在此時,一個男子匆匆趕來,在水洋洋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當真?”水洋洋似乎完全不相信男人的話,雙眼圓瞪地說。
“江老大親口說的。”
水洋洋狠狠地瞪了一眼牧原,氣極地說:“放人!”
彆說是其他四人,就連牧原聽得都不禁錯愕,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是誰命你放我走的?”
水洋洋氣憤地說:“再囉唆直接關進去。”
牧原猜測,要她放人的,肯定是一個她不敢得罪的人
大概率也不是惡鬥場的人。
那麼到底是誰在幫自己呢?
是穆殺擔心找不到自己,花錢收買讓他們放人的?
但看著不像。
既然有人相幫,豈是一走了之?
看著腳上的鐵鏈被取下來後,他說道:
“之前說好的,若我打成平手,獎勵一千塊錢和放我走人。
現在我可是贏得比賽,這獎勵應該更高才對吧。”
水洋洋沒想到自己都同意放人了,他竟然見好不收,還敢提條件。
氣得更是火冒三丈,舉手欲打。
但想起老大的吩咐,又不得不把手又放下來。
“有種,好,本美女就做一回好人。”
說完,她掏出兩千塊錢,甩在牧原前麵:“拿著錢給我滾出惡鬥鎮!”
牧原一把搶過錢,笑道:“本帥哥從來隻會豎著走,對了,記得把姓改了,就姓楊吧,楊洋洋,比你現在的名字有趣多了。”
水洋洋的臉都氣腫:“下次你落到我手上,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牧原擔心對方反悔,不再理會她,麻溜地往外就走。
當他走到惡鬥場的大門時,見門衛並未阻攔,這才長籲一口氣,快速往鎮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