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手下在監事者要求他們承認殺鳥之時,就已猜出自己會被推出來頂罪。
他本想逃走,但被金旭東緊盯著。
他現在聽到幫主的話後,自知這裡的誰他都得罪不起,越反抗死得越慘,也隻好認命。
他當即跪下,對馮是非說道:“是小的一時大意,錯殺了小飛飛,請前輩饒命。”
他也不敢把這是幫主的命令說出來。
畢竟,重生後,他依然要生活在這座島上。
一旦出賣幫主,以後會是什麼下場,不用想都能知道。
馮是非大吼一聲,手中的鐮刀連揮,直接將他斬成四段,送他去重生了。
這種斬人的手法,直看得每個人臉色頓變。
殺完人後,他向牧原瞪了一眼,問道:“你當時為什麼要逃,是不是你當時就知道是誰殺的小飛飛?”
牧原沒料到他還在怪罪自己,忙說道:
“我有向你解釋了,但你又不聽。
你武功蓋世,一把鐮刀連那麼大的石頭都能劈開。
我若不逃,就是落得那塊石頭的下場嗎?”
這話倒說到馮是非心坎上去了。
他一向以自己的武藝自詡,誰稱讚他的武學,他就會十分開心。
隻是現在小飛飛被殺,即便被拍馬屁,依然不高興。
“你有資格成為石頭嗎?不過你小子確實不錯,竟然能從我手上逃走,這一千年來,你還是第一人。”
“是前輩高抬貴手,我這才撿回一條小命。”
“很好,這次我就原諒你了,那麼,剩下這些人怎麼處置?”
這時,馮是非才看到站在牧原身後的監事者,問道:“哦,你們也來了?”
那位吳監事立即站上來,笑道:“見過馮前輩,我們來此就是為您查明真相的,既然真相已明,我們就離開了。”
馮是非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顯然並不喜歡這些人。
吳監事立即帶著人離開。
牧原已經想過了,仇是一定要報的。
金旭東必須得死。
但他肯定有不少心腹,說不定還會找自己報仇。
這會乾擾自己的修煉。
要避免發生這種事,比較好的辦法是由自己新立一位幫主。
新上位的幫主為鞏固自己的地位,一定會對金山幫進行內部清理。
金旭東的心腹必然首當其衝。
這樣一來,他們便沒心思對付自己,自己也可以安心修煉了。
他便對馮是非問道:“馮前輩,你不會真以為是你殺的這個人有膽殺你的小飛飛吧?”
此話一出,金旭東的臉色驟變。
一旦讓馮是非知道真相,自己必死無疑。
現在監事者已離開,馮是非難辨是非。
若趁機殺掉這小畜生,再把罪名推給馮是非,監事者也未必查出來。
惡向膽邊生,他瞬間向牧原發動攻擊。
隻可惜,他還沒來到牧原前麵,就被馮是非抓住,直接摔在地上。
其實,不用馮是非出手,牧原已經暗中出手,也能重傷金旭東。
不過,即便馮是非已出手,他便沒再發動。
馮是非說道:“誰敢亂動,我立即斬誰。”
金山幫見到幫主被這瘋子一招製住,沒人再敢動。
所有人都看著牧原。
牧原笑道:“馮前輩,我來這島上也好幾天了,一個動物都沒見到,想必都是被島上的人吃光了。
以他們對前輩的了解,他們肯定知道小飛飛是你的鳥。
他說是誤殺,顯然隻是托詞。
經過我那些朋友的調查,是這位幫主為替他的心腹報仇,要借刀殺人,才下令把小飛飛抓住殺死。
然後悄悄放在我休息的地方,嫁禍於我。”
說是幫主下的令,這多少是他的臆測。
但他偏偏說這是監事者調查清楚的事實。
金旭東若反駁,那就把剛離開不久的監事者請回來。
話說到這份上,金旭東辯也不是,不辨也不是。
他嘴裡支支吾吾,最後隻能罵“胡說八道。”
馮是非行事瘋癲,但心裡還是清楚的。
牧原的話說得有理。
他立即向人群中一掃,眼光落在金旭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