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子,你不會是想以身解毒吧,這可是大庭廣眾!”
“就是啊,在女性意識不清的情況下,不管有沒有反抗,那可都是違法的!”
“要不,我們還是叫救護車吧。”
周圍同學不知林昊想怎麼做,你一言、我一言討論起來,現場的氣氛已十分詭異。
大家都是學醫的,當然看出了一些情況,顯然兩女是被下了“春藥”,在沒有藥物輔助下,再怎麼看都無法解毒!
林昊沒有理會眾人反應,閃身到兩女中間,暗中從儲物戒指取出銀針,左右開弓,分彆刺向兩女大椎穴、曲池穴、內關穴三個穴位,手中銀針在包廂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光。
他的手指沉穩有力,落針快速而精準,再輔以靈氣催動,銀針輕顫,靈氣如絲縷滲入穴位。
隨著靈氣緩緩注入,銀針微微顫動,兩女原本急促的呼吸逐漸平穩,臉上的潮紅也慢慢褪去。
此時,周圍的同學早已圍攏過來,眼睛緊緊盯著林昊的一舉一動,現場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咦,林昊施針手法太酷了,我要是也能這樣就好了!”
“之前,我還以為那些都是網上瞎傳的呢,現在看來林昊醫術真的很厲害。”
“肯定是真的啊,沒看孫婷婷和王璐這情況,普通方法哪能管用,也就林昊有這本事!”
“可這針灸真能解春藥的藥性?我還是頭一回見,太不可思議了。”
差不多一刻鐘左右,兩女情緒緩緩趨穩,靡靡之音漸弱,不再搔首弄姿,臉上紅暈也淡化了些許。
見眾人全圍聚身邊,全是一副奇怪的表情,心中均是一突。
剛才她們雖然受藥物刺激,行動不由自主,但意識並未完全消失,所作所為自是有些影象。
此刻,兩女更是羞愧難當。
“你們誰在我酒裡下藥,我要報警!”
孫婷婷率先反應過來,此時唯有抓住是受害人這點,栽贓現場人才能保全名聲。
眾人心中一驚,剛才隻顧著看戲,這一報警,豈不是現場每個男生都是嫌疑對象?
火鍋湯底早已停止沸騰,凝結的紅油在鍋底蜷成龜裂的紋路,如同乾涸的血痂,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孫婷婷尖銳的質問如同一把利刃,將原本混亂的場麵生生割裂。
她踉蹌著後退半步,後背抵在雕花木椅上,碎花裙的領口歪斜著露出一截鎖骨,發絲淩亂地貼在汗濕的額頭,可那雙眼睛卻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直勾勾刺向林昊。
“報警?”
王璐像是被這句話驚醒,手指死死扣住桌布邊緣,指甲幾乎要將布料戳破。她猛地抬頭,眼尾泛紅的淚痕未乾,聲音卻陡然拔高。
“對!我們剛才明明好好的,喝了酒就變成這樣!一定是有人故意下毒!”
她的目光在包廂內逡巡,最終落在林昊麵前那杯空酒杯上。
“林昊,肯定是你剛才給我倒酒時換過我的杯子!”
火鍋早已沒了熱氣,凝結的紅油在鍋底顯得格外陰森,就像這場陰謀一樣令人心生寒意。
林昊下意識看向張陽,後者正死死盯著孫婷婷裸露的肩膀,黝黑的麵龐漲得通紅。
幾個男生麵麵相覷,方才幫忙按住兩女的手掌仿佛被燙到般縮回身側。
林昊將銀針收入襯衫口袋,指尖在桌沿輕輕叩了叩。這個動作讓孫婷婷瞳孔一縮,她記得王文軒謀劃時也常做這樣的小動作,仿佛一切儘在掌控。
“兩位同學。”
林昊倒有些佩服二人的反應,馬上就想到倒打一耙的招數,既能掩飾她們的囧境,又可以繼續陷害他,但這些招數,在事實加實力麵前,顯然蒼白無力。
他聲音很是平靜,頓了頓,目光掃過兩女仍略帶紅潤的臉。
“且不說我救了你們,都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再栽贓陷害了吧。”
王璐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她突然意識到,麵前這個總是溫和微笑的男生,此刻的眼神竟比王文軒還要令人膽寒。
那是一種洞悉一切卻不動聲色的銳利,仿佛她藏在手包夾層裡的針孔攝像頭早已被拆解成零件攤在陽光下。
“你、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