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兩隻?
這裡也沒有黑天鵝啊,也就是說她是在憑空創作。
無參考繪畫?
不確定,再看一眼……
確實是兩隻相依的黑天鵝,沒有任何背景,就是單純的兩隻黑天鵝。
曲詩怡放下筆,不解的看著在自己旁邊看畫的祁誠。
“怎麼了?”
“額……你為什麼一直看我”
“因為我要畫畫啊?”
曲詩怡記得自己說過,祁誠就是自己的靈感,所以自己在畫畫的時候看他有什麼問題嗎?
她迷惑的看著祁誠迷惑的眼神。
祁誠不知道,曲詩怡一直是意識流畫家,她隻會畫自己想象中的東西,她可以用小區內的高樓為參考畫出巍峨的高山,也可以憑空繪出略有瑕疵的黑天鵝。
這種畫家一直都是隨心隨性,因為意識流的畫家創作時看到不是“物”的本身,而是“形”和“意”的聯想。
是抽象的聯想,而並非抽象派的畫作。
畫中的每一個脫離現實客觀存在的元素都是有原型的。
也許畫中的景色和它的原型八竿子打不著,但是在意識流的畫家眼裡,那就是它的原型。
而且就一個相同的景來說,可能每個意識流畫家所參考的原型都不同,景色也各有各的特色,這就是要看那個畫家對自己聯想之物的理解了。
“你拿我畫黑天鵝嗎?”
祁誠指著畫上的黑天鵝問道。
“嗯。自從見了你之後,我總能通過你和你身邊之物聯想到很多東西,尤其是黑天鵝。”
曲詩怡認真的回答他的疑問。
這下祁誠更有疑問了,而且還很好奇,他不明白曲詩怡是怎麼通過自己,而聯想出黑天鵝的。
“曲學姐,我很像你心目中的黑天鵝嗎?”
“嗯,你很像它的一種額……感覺吧?黑天鵝很會偽裝,彆人看不透它羽毛下的東西,而且它的羽毛可以吸收外界所有的顏色,所以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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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雖然是黑色的,可是水墨畫隻有白色和黑色,有些水墨畫隻有白色,沒有黑色的話……隻是無法獨立存在的廢紙罷了……還有我覺得黑天鵝很害怕被人看透黑色羽毛下的軀體,它總是很孤獨……
所以,我又畫了隻黑天鵝陪著它。”
曲詩怡一邊看著自己,一邊斷斷續續的思考著。
“是這樣啊。”
聽完曲詩怡的解釋,祁誠心裡咯噔一下。
這麼說的話,這隻黑天鵝真的像我……
而後,曲詩怡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麼靈感,不再看向祁誠,扭頭繼續自己的畫作。
隻留下祁誠在原地思考。
曲詩怡的俏麗的側臉透露出專心於一件事的認真。
這家夥是巧合嗎?還是她在裝傻?
祁誠心裡突然閃過一個心理學效應——巴納姆效應。
【當人們用一些籠統的、廣泛的、正麵的形容詞來描述一個人的性格特征時,人們往往很容易就接受這些描述,認為描述中所說的就是自己】
這個效應加上盲從效應,同時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有些人會認為星座很準。
然後祁誠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心理,發現確實是很籠統的概括了,但是還有一些細節她沒有說明白。
那這樣的話,也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自己聽完曲詩怡的解釋之後,會覺得黑天鵝確實很像自己了。
總歸還是自己的心理在作祟。
而且祁誠不認為有人隻用短短幾小時的接觸,就能膚淺的看透祁誠的大體性格。
事實上,曲詩怡確實也沒有看明白祁誠的內心,隻是單純憑借她的直覺才說出的話。
不過,畫家的通過直覺的分析,向來都是一個由淺到深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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