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阿嚏!”
祁誠連打兩聲噴嚏,
尋思著自己也沒有感冒,怎麼突然開始打噴嚏了,
他從來都是唯物主義者,不會去考慮有沒有人在罵自己的情況,
應該也不會有人閒著沒事乾罵自己……
除了那個雌小鬼。
“祁誠,你鼻子不舒服嗎?”
坐在祁誠旁邊畫畫的曲詩怡聽到祁誠的噴嚏聲,停止了作畫,
轉而擔心的看著被綁在床上的祁誠。
現在的轎車旅行已經結束,
被蒙著眼睛,祁誠下車的時候,也看不見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
直到到了這裡,祁誠才被少女親手取下眼罩,
過程中祁誠也沒有太多的掙紮,
因為用處不大,
現在的房間裡麵隻有他和曲詩怡,
“需要我給你拿一下藥嗎?”
曲詩怡擔心的問道,把身體貼近了祁誠,
伸出白嫩的手,輕輕的貼在祁誠的額頭上,
“有什麼事情給我說就好。”
“……”
祁誠:那我還要謝謝你咯?!
“我沒事。”
他現在就是單純的被綁住雙手,繩子的另一頭在床頭邊,
祁誠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很大,而且設備齊全,單是床頭櫃就是一種楠木做的,
身下的床單很順滑,應該是一種絲綢……
而且不是地下室,有窗戶,雖然被窗簾封死了,
說明他現在應該是在一個彆墅裡麵。
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是在曲家?
不一定……
“能不能給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祁誠思考完自己的處地,他麵向旁邊坐著的少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