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說過，要給我坦白的事情......你還沒有給我說呢！”
孫玖玖很不想接受這短暫的幸福時光，不過她也知道，祁誠下午有事，不可能陪自己一天，當初說的也是一上午的時間......
但是當初也是約定好要說那些兩個人都藏在內心的事情。
“我先說完之後，該你了！”
少女語氣中有些淡淡的嬌嘖感。
“......”
祁誠差點把這茬忘了。
但是他現在又後悔了，就現在的情況下，孫玖玖剛剛哭過的情況下。
他直接對著孫玖玖說，像你這樣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女孩子......還有四位？
這樣也未免有些太殘忍了。
可是，這是早晚的事情，隻要在自己身邊，就一定會麵對這樣的問題......
祁誠現在心如亂麻，還沒有消化完冉叔的事情，現在又要斟酌一下怎麼樣把話說漂亮些。
“孫玖玖，我想要問你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啊？”
“你有沒有發現我聽到，你說你有心理疾病的時候，表現的有些平靜了。”
“......”
祁誠的話，瞬間把孫玖玖的腦袋整懵懂了，她愣愣的回憶著自己剛剛和祁誠顯露傷口的時候。
那個時候自己因為擔心會嚇跑祁誠，所以對他的表情變化很敏感，所以少女記得很清楚。
祁誠的表情變化，確實是從原本的震驚，很快速的轉化成對自己的擔心。
過程中真的沒有什麼顯得慌亂的感覺。
本來孫玖玖以為她會嚇到祁誠的......
“如果有一個和你一樣的女孩子，和你一樣喜歡我你會怎麼辦？”祁誠語氣平靜的問道。
孫玖玖聽不出額外的情緒。
不過這樣的問題，她好像真的回答不上來，
“和自己一樣的......”
那麼她也是把祁誠視為最重要的人嗎？
精神支柱？
能量補充站？
或者是在心裡唯一的東西？
她突然想起櫻梔檸，就是那個之前和自己搶祁誠的女孩子，祁誠說過，她好像也有心理疾病......
是在問自己嗎？
當初祁誠也說過，他也很顯然沒有明確的拒絕那個女孩子...
孫玖玖心裡開始像是被抓緊一樣，她的話越發小聲，越發底氣不足。
“祁誠......你是...想要兩個女朋友嗎...？”
“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的身邊有很多像你一樣的女孩子。”祁誠又開始頭痛了，他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閉著眼睛不想去看緊緊抱著毛絨玩偶的少女，
“某些情況下，我是一個膽子又大又小的一個渣男。”
“為...為什麼？”
“我膽子小到不敢想象未來的事情，但是我膽子又大到...敢在對著目前我身邊四個女孩子說‘你們能不能在我身邊好好相處’，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四個嗎？”孫玖玖的聲音越來越趨於乏力。
就像是又快哭出來一樣。
“五個，其實......還有一個我沒有明說。”
祁誠對著孫玖玖伸出五根手指，心裡無奈的想著：最後一個也快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心肯對孫玖玖說出這樣的話，他也不敢想孫玖玖會怎麼想。
若是一個被自己視為珍寶的人，說出不是“唯一”，祁誠心裡肯定會難受到心絞痛。
“她們回答了什麼，同......同意嗎？”
“嗯，那三個同意了。”
祁誠順了下另外三個的情況——櫻梔檸算同意了半個，阮婉和阮秋雲算一個半，加上汐依一個總共三個...
說三個，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