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誌龍和薑大聲最後也認了,心想“來都來了,吃吧!”
很快,仁雅端著一大盤烤好的肉串笑嘻嘻地走進包間。
仁雅內心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我魚姐真是牛逼!說請bigbang就請bigbang!這是什麼級彆的人脈啊!”
羨魚一看仁雅進來,心裡就知道她的小算盤。果然是衝著簽名合影來的。
羨魚隨手招呼:“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公司演員,薛仁雅。你們的鐵杆粉絲!”
權誌龍和大聲一看,喲,這小姑娘還挺漂亮,笑得也甜。那更不能怠慢了,十分親切地給簽了名、合了影,姿態好得很。
等仁雅滿意地退下,羨魚也不耽誤事,直接吩咐仁雅把自己藏著的好酒拿過來。
不一會兒,仁雅抱來了一瓶寫著“悶倒驢”的酒。
與此同時,羨魚親自給兩個人遞上了肉串,肉串香味撲鼻,那層孜然辣椒麵粘得剛剛好,油亮油亮的,外焦裡嫩。
權誌龍和大聲嘗了一口。
哢哧一咬,外皮焦香帶著炭火味,裡麵的肉嫩得冒汁兒,孜然和辣椒麵在舌頭上瘋狂跳舞。
權誌龍抿嘴點頭:“嗯……這和咱們自己烤的確實不一樣。”
薑大聲更是眼睛一亮:“好吃啊!你這店味道真不錯!”
羨魚笑了:“是不是跟你們平時吃的不一樣?這可是來自華國的吃法!”
大聲邊擼串邊點頭:“嗯,確實,應該是用的調味料不一樣!!”
權誌龍也難得沒端著,接連擼了好幾串。
這時候羨魚拿出了她的殺手鐧,把那瓶“悶倒驢”啪地一放,擰開瓶蓋,頓時一股子酒精味直衝鼻子。
羨魚笑得賊壞:“哥,來點華國好酒!這玩意兒有點烈,叫悶倒驢!”
大聲一愣:“華國好酒不叫茅台麼?”
羨魚擺手,一本正經胡扯:“那是貴州省的好酒,這是蒙古的!華夏地大物博,每個省份都有自己的好酒!這酒喝的時候還得配呼麥才正宗。”
說完,羨魚當場表演了起來,嘴裡發出“嗡……嗡……”的奇怪聲音,像極了蚊子嗡嗡叫。
權誌龍一臉嫌棄:“……你這是要死了?”
大聲忍不住樂:“你這是模仿綜藝裡蚊子呢?呼的啥麥啊?”
羨魚自知自己水平不行,笑著擺手:“正宗蒙古那呼麥聲音可大,非常好聽!我這不行!改天你們自己去研究下,非常有意思”
說著,她已經把酒倒上了,給兩人一人滿滿一小杯。
“慢點喝,這玩意兒……真有點烈。”
權誌龍和大聲心裡有數,知道華國酒不好惹,還是點頭答應了。
羨魚率先乾杯:“來,我敬你倆個哥一杯!”
說完仰頭就是一口悶,臉不紅氣不喘。
權誌龍和大聲一看,心裡犯了個大錯:她都沒事,我們還慫?男人不能說不行!
倆人對視了一眼,沒多說,舉杯,一口悶!
剛一喝下去,倆人瞬間表情管理失控了!
“嗆喉嚨!燒胃了!”
這酒,真不是蓋的,一股烈火順著嗓子眼兒直衝胃底,倆人齊刷刷開始“嘶哈嘶哈”!感覺自己莫名的燃起來了!
權誌龍一臉懷疑人生:“她剛喝的是這玩意兒?怎麼跟喝燒酒似的?”
大聲趕緊又擼了一口肉串壓驚,嘴裡還嘟囔著:“真的差點被悶倒了……”
羨魚笑得那叫一個猖狂:“我說了讓你們慢點喝啊,哥!”
兩個人知道這酒是真烈了,接下來也不敢再嘚瑟了,開始學聰明了,小口小口抿著。
三個人就這麼一邊擼串,一邊喝著酒,一邊閒扯著天。
說到底,酒桌上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什麼客套話、人情世故早就被辣椒和白酒糊在腦門子上了。
雖說小口小口喝著,但這酒架不住度數高啊!那是實打實的烈!
羨魚這會兒腦袋也開始發暈了。但是,人還清醒!
大聲和權誌龍也喝得七分醉了,話匣子打開,那就不是隨便聊聊那麼簡單了。
“其實吧……”薑大聲突然來了情緒,“我以前出道前,真的太不容易了……”
說著就開始回憶自己練習生那些年,吃不上飯,回不了家的慘日子。
羨魚也跟著唏噓:“哥,你這還算好的,我是剛大學畢業,我爸就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