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高銀和南柱赫眼看著羨魚漸行漸遠,都走出了校門!
羨魚的背影挺直,走得瀟灑,短發被風吹得微微揚起。她還在心裡默念:“這背影,是不是把她們三個迷住了!”
結果——
“吱——”一聲急刹!
一輛灰不溜秋的老麵包車猛地停在校門口,濺起一片灰塵。然後,羨魚就消失不見了!
南柱赫剛反應過來:“前輩好像……上了一個麵包車?”
金高銀瞪圓眼睛:“我看好像是被人拉上去的呢!不會綁架吧!”
聖經卻淡定得很,抬頭看了眼門口的麵包車:“她肯定開自己店裡麵包車來的,送奶茶的嘛。要不裝不下!”
說完,還特彆熱情地對著麵包車揮了揮手:“拜拜——!”
下一秒,車尾一抖,麵包車呼嘯而去,消失在路口。
——而在車上的羨魚,已經淚目了。
“我靠……我剛才還在沉浸帥氣背影呢!結果一個麵包車把我拉走了!這畫風轉得也太快了吧!”
她剛想喊,就被一塊手絹猛地捂住了嘴,鼻尖全是刺鼻的氣味,眼前最後一幕——
是李聖經那張傻乎乎的笑臉,正衝她揮手。
“你揮啥手啊!救我啊笨蛋!!!”
伴隨著這一聲心底的慘嚎,羨魚徹底昏了過去。
——
等她再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低頭檢查:
“呼——還穿著衣服呢!不是劫色!難道是劫財?”
抬眼一看,周圍環境頓時讓她背脊一涼。
屋子裡光線昏暗,四壁刷著一層灰撲撲的白漆,屋裡不點燈,你點蠟燭就有點嚇人了,十多個燭台,火苗一跳一跳,像隨時會熄滅。
正前方擺著一張高台,上頭坐著個穿白袍子的五十多歲男人。那笑容怎麼看都假,眼角下垂,嘴角往上抬,活像個整天笑裡藏刀的狐狸。
而在屋子兩側,站著十幾個“黑社會式”的大漢:
清一色白襯衫、西裝褲、皮鞋,脖子上帶著黑色領帶。說黑社會吧!你這穿的也太整齊了!
羨魚眯眼:
“這畫風……不太對啊?黑社會穿成這樣有點可能,但你們老大居然披個白袍子?這兩種畫風有點不搭啊?不過,麵由心生,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更離譜的是,十幾個人圍在周圍,愣是沒人綁她!你們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就這麼把她隨便放在一張木椅子上,仿佛在說:“來嘛,你跑一個給我們看看。”
羨魚冷笑了一下,心裡默念:
“老子的口號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白袍老大看見羨魚已經醒了,剛要張嘴說話,屋子裡的氣氛剛要凝固時,
“砰!”
羨魚直接把屁股下的椅子掄起來,朝著台上的白袍男就砸了出去!
那瞬間,全場空氣像是被撕開了一道口子,燭火亂跳,黑襯衫們瞳孔一縮——
誰也沒料到,這女人一醒來就是直接開團!
椅子飛出去的一瞬間,空氣像是被炸開,白袍老大眼神一縮,竟然身子一歪,靈活得跟個練過太極的老狐狸似的,堪堪避開。
椅子狠狠砸在後牆,砰的一聲,灰渣嘩啦啦掉了一地。
十幾個黑衣人瞬間亂了陣腳,有的趕緊去扶白袍老大,有的直接朝羨魚撲來。
羨魚冷哼一聲:
“區區十個雜魚?我能打是十一個!但是先找個趁手的兵器再說!”
眼角一掃,旁邊燭台正冒著火光。她順手抄起,手腕一掄,帶起一陣火影。
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