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營軍火銃兵,嚴格執行著崇禎皇帝提出的“三段擊”戰術。
第一排射擊完畢,迅速後撤裝填彈藥;
第二排立刻上前補位,完成射擊;
緊接著第三排補上,火力不間斷。
連綿不斷的死亡之雨,以驚人的密度,無情地射向冰麵上無處可躲的金兵。
金軍在開闊的冰麵上,騎兵失去了機動優勢,笨拙遲緩;
步兵也難以躲避,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反擊。
他們被鉛彈打得人仰馬翻,嗷嗷直叫,一片狼藉。
高速射出的鉛彈,會產生變形,尤其射入身體內,會造成大麵積的創傷,以當時的醫療條件,無法醫治,必死無疑!
其中一個猛安千夫長,在金軍以勇猛著稱,神勇無比,操著巨斧怒吼著大步進攻。
可剛衝到最前麵,就被一發鉛彈射中胸膛,當場跪了。
他按著傷口,口吐鮮血,痛苦難忍,殊不知,內臟已經被鉛彈攪成了一鍋粥。
連勇冠三軍的猛安都如此淒慘,金兵們何曾遇到這種場麵,在巨大的恐懼中,隊形什麼完全亂套了!
“開火!”
“開火!”
“開火!”
.......
禦營軍的火銃兵,像是一台台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機械而操作,激射出鉛彈,一排又一排地切換,冰冷而高效地收割著金人的生命。
僅僅在火銃齊射的片刻,八千金軍精銳,包括半數騎兵在內,便已被這恐怖的火力殲滅過半。
冰麵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金兵的屍體,血液在冰麵上蔓延,形成一幅令人膽寒的死亡畫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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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營軍分為火器營、步兵營和騎兵營。
火器營兩萬人由何謙執掌,而騎兵營一萬人則由張伯奮率領。
此刻,張伯奮正率領他的騎兵營,以及步兵營精銳刀盾手、長槍兵,埋伏在火器營的側翼,焦急而緊張地盯著戰場。
他的任務明確:若火器營作戰失利,騎兵營將不惜一切代價衝鋒,掩護他們撤退;
但若火器營大勝,騎兵營則將作為最後的獠牙,衝出收割殘餘敵人,最大程度擴大戰果。
此刻,他的坐騎及麾下所有戰馬的馬蹄上,都已仔細纏裹了厚厚的布料,以防在濕滑的冰麵上打滑,影響衝鋒之勢。
火銃齊鳴聲,震得他胸腔嗡嗡作響。
張伯奮看到金兵如潮水般湧上冰麵,又被那密集的彈雨打得成片倒下,如同秋風掃落葉。
金軍的狼狽不堪,宋軍的無情殺戮,形成鮮明對比,讓張伯奮心潮澎湃,血脈賁張。
他死死盯著戰場,等待著火器營火力壓製接近尾聲的那一刻,那是他發起致命一擊的最佳時機。
終於,隨著火銃聲漸漸稀疏,冰麵上金軍殘部已不足六成,且個個士氣崩潰、惶恐不安。
張伯奮猛然雙目圓睜,眼中爆發出駭人的精光。
“隨我衝鋒!一個不留!”
張伯奮發出震天怒吼,聲如洪鐘,瞬間蓋過了殘餘的火銃聲。
他猛地拔出腰間長刀,寒光一閃,一馬當先,胯下戰馬裹布的蹄子在冰麵上發出沉悶的悶響。
早已蓄勢待發的宋軍騎兵、刀盾手和長槍兵,如同出籠的猛虎,從蘆葦蕩兩側和正麵猛撲而出,對冰麵上殘餘的金兵發起最後的衝殺。
“殺啊!”
數千宋軍將士齊聲怒吼,喊殺聲震徹天際。
騎兵們雖然無法發揮全速,但憑借巨大的慣性和衝擊力,依然像一堵不可阻擋的鋼鐵洪流,瞬間碾向那些僥幸活下來的金兵。
刀盾手和長槍兵則緊隨其後,形成密集的戰陣,步步緊逼。
金兵們早已被火銃的密集打擊打垮了膽氣,士氣全無。
此刻麵對近在咫尺的宋軍將士,他們徹底崩潰,腦海中隻剩下“逃跑”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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