鼇拜聽後,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但仍然有些不放心地說道:“話雖如此,但索尼老謀深算,我們不得不防。萬一他通過索額圖在宮中製造些事端,那我們豈不是要被動挨打?”
班布爾善微微一笑,安慰道:“鼇中堂,現如今想要先發製人,要先爭取領侍衛內大臣一職,隻要得了此職,就算十個索尼和一百個索額圖都無濟於事!”
鼇拜聽到此處,不由得將目光放在了班布爾善的頭上說道:“自太祖以來,領侍衛內大臣均由皇室擔任,你班布爾善的父親塔拜是太祖的兒子,你是太祖的親孫子,你貴為一等奉國將軍,此職位非你莫屬!”
班布爾善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神色,輕聲說道:“可是如今的領侍衛內大臣乃是康郡王傑書啊,此人身份可不一般,他可是代善的嫡親孫子、太祖爺的四世孫呢!”
鼇拜聽後,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回應道:“哦?如此說來,還真有點棘手。不過,我看你班布爾善,恐怕心裡早就有了盤算吧!”
這時,班布爾善悄悄湊近鼇拜,壓低聲音,向他低語了幾句。
鼇拜聽完,先是一愣,繼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群臣肅穆而立。索尼如往常一樣,又請了病假。
鼇拜站在大殿中央,高聲奏道:“啟稟皇上,今日索尼大人再度告假,朝會之事,依舊由臣鼇拜來主持!”
康熙坐在龍椅上,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似乎早已洞察到了一切。
鼇拜一臉嚴肅地說道:“昨夜西南海岸傳來急奏,鄭經率領的金門廈門叛軍,屢屢登岸侵擾百姓。這些叛軍猶如一群凶猛的惡狼,不斷給沿海地區帶來災難和混亂!”
一時間朝堂上議論紛紛,眾人麵色凝重。
鄭成功離世後,鄭經發動政變,承襲了王位。然而,這個鄭經並非泛泛之輩,他頗具才能,不僅將台灣治理得井井有條,還時刻企圖登岸反撲朝廷。金門廈門作為台灣的根據地,竟然在他的統治下奇跡般地日益強大起來。
眼見眾人沉默不語,沒有人敢於站出來發言,鼇拜繼續說道:“朝廷認為,西南沿海一帶乃是邊關重地,關係到國家的安危和穩定。為確保此地的安寧,朝廷需要派出皇室親王前去鎮守。不知諸位對此有何看法?”
他一邊笑著,一邊用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康熙首先表態道:“鼇中堂所言極是,西南地區對我朝至關重要,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自從我們把鄭成功驅逐到海上之後,朝廷已經實施了多年的禁海政策,甚至連船隻都被銷毀了。如果不能確保百姓的安寧,那麼朝廷的顏麵將會蕩然無存!”
兵部尚書噶褚哈緊接著說道:“如今朝廷已經解散了水師,軍隊無法下海作戰。自從福建總督李率泰去世以後,西南地區確實迫切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王爺親自鎮守啊!”
一時間,朝堂之上議論紛紛,文武百官們紛紛表示讚同讓愛新覺羅家族中的王爺前往鎮守西南。
就在這時,鼇拜向康熙恭敬地拱手施禮,並說道:“啟奏皇上,康郡王傑書不僅品德高尚,而且武藝超群,他的名聲早已傳遍四方。實在是鎮守西南邊疆的不二之選啊!”說完話,鼇拜斜視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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