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平南王尚之信的後果卻更為淒慘。
在康熙十九年三月,尚之信終於出兵西征,進入廣西境內。
就在這個時候,尚之信的藩府護衛和官員們紛紛入京,向康熙呈遞狀紙,控告尚之信的種種罪行。
他們詳細地揭露了尚之信的“跋扈怨望,弗顧剿賊,糜兵餉,擅殺人諸狀”等一係列罪狀。
康熙得知這些情況後,立即命令刑部派遣官員前往廣東,對尚之信的罪行展開秘密調查。
刑部到了廣州,平南王尚可喜的妃子上書:“逆子尚之信怙惡不悛,酗酒肆暴,殺害良善,淩虐官吏,甚至奉命出師,頓兵不進,私回東省,遲誤軍機,不臣之心久萌,謀逆之變可慮,恐禍延宗祀,不禁飲泣寒心,密令都統王國棟等選員擒之,請旨正法!”
不僅如此,廣東都統王國棟、兩廣總督金光祖、廣東巡撫金佛一同上書,揭發尚之信的罪行。
這些官員們詳細列舉了尚之信的種種惡行,包括貪汙腐敗、欺壓百姓、結黨營私等等,證據確鑿,令人震驚。
十九年八月,康熙皇帝得知此事後,龍顏大怒,立即下旨將尚之信逮捕,押回廣州,並將其拘禁起來。
尚之信被抓後,他的黨羽們也紛紛落網,其中包括尚之節、尚之璜、尚之瑛等人。
這些人被革去副都統的職務,與李天植等人一同被判處死刑,立即處斬。
三藩之亂結束後,尚之信被押解到京城,接受最終的審判。
康熙皇帝對他的罪行深惡痛絕,決定對他施以極刑——淩遲處死。
這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罰,旨在讓罪犯承受最大的痛苦,以儆效尤。
然而,尚氏家族並沒有因為尚之信的罪行而遭到滅族。
這主要是因為尚可喜一生對清朝忠心耿耿,為國家立下了赫赫戰功。
康熙皇帝念及尚可喜的功績,決定對其家族網開一麵,僅將尚之信處死,而其他家族成員則得以保全。
康熙皇帝晉封尚之信的次子尚之孝承襲爵位,第七子尚之隆則獲賜田宅,並官至領侍衛內大臣,使得尚氏家族在清朝繼續保持著顯赫的地位。
至於尚可喜生前交代不準入土,要葬在遼東的遺願,康熙皇帝也予以了特準。
當清軍入城時,他們打開了尚可喜的棺槨,檢查其埋葬規製。
令人驚訝的是,尚可喜的葬禮完全符合大清規定,沒有絲毫超越規製的跡象。
這讓康熙皇帝對尚可喜的忠誠更加深信不疑,於是不僅特準許他埋葬在遼東,還賜予他諡號,追封他為太子太保等頭銜。
康熙二十年,康熙皇帝在朝堂之上對諸位大臣們說道:“尚可喜的功績可謂是蓋過了整個天下,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他對國家忠心耿耿,日夜操勞,沒有片刻的安寧。”
這番話語將尚可喜定位為一個“人儘如王,天下安得有事”的楷模。
為了進一步塑造尚可喜的忠臣形象,康熙皇帝采取了一係列舉措。
首先,他賜予尚可喜一個“敬”字作為諡號,這是對他一生功績和品德的高度評價。
其次,康熙皇帝下令將尚可喜的遺體歸葬於他的故鄉,讓他能夠葉落歸根。同時,康熙還專門派遣人員守護尚可喜的陵墓,以表達對他的敬重之情。
此外,康熙皇帝對尚可喜的家族也給予了豐厚的賞賜,不僅賜予他們大量的財物和土地,還讓他們在朝廷中擔任重要職務。
最後,康熙皇帝還親自指定了幾位近臣為尚可喜撰寫墓誌銘,以銘記他的功績和品德。
相比之下,王輔臣在平定三藩之亂後,就已經意識到康熙皇帝必定會對他進行清算。
尤其是在耿精忠和尚之信被處死之後,王輔臣更加確信自己難逃一死。
當昆明城被攻破時,王輔臣正在軍營之中。
他想起了康熙皇帝曾經賜予他的那把豹尾槍,於是決定用這把槍結束自己的生命。
最終,王輔臣在軍營中用那把豹尾槍自殺身亡。
康熙皇帝得知王輔臣的死訊後,沉默了許久。
他並沒有像對待其他叛亂者那樣對王輔臣的家人進行株連,僅僅是將王輔臣的兒子王吉貞革職而已。
眾人對於王輔臣的死訊感到震驚,同時也對陳圓圓的下落充滿了好奇。
那麼,陳圓圓究竟去了哪裡呢?且聽我慢慢道來。
在八九十年代,貴州的一個偏僻小山村突然聲名大噪,這個小山村名為馬家寨。
它坐落在武陵山與苗嶺餘脈交錯的地方,四周山巒起伏、河流交錯,仿佛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馬家寨的布局十分獨特,整個村寨依照“九宮八卦陣”的原理設計,僅有一個入口和一個出口,形成了一種易守難攻的格局。
這裡的地形複雜,山高林密,使得外界很難輕易進入。
值得一提的是,馬家寨所在的地區是苗侗聚居區,漢族村落非常罕見。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馬家寨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漢人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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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個村子裡的所有人都姓吳,沒有一個人姓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