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還特意將“正直”二字加重了語氣。
索額圖說完,目光不經意間向上瞟去,隻見康熙手中正拿著一串小佛珠,不停地擺弄著,似乎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過了好一會兒,康熙才緩緩地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徐乾學……徐乾學啊,此人確實是剛正不阿,眼裡容不得半點兒沙子。”
一提起徐乾學,康熙的腦海裡就像放電影一樣,不斷地閃現出關於他的點點滴滴。
那是康熙九年的時候,舉行了一場科舉考試。
在這場考試中,脫穎而出的是狀元蔡啟僔、榜眼李光地以及探花徐乾學。
這一年對於康熙來說意義非凡,因為這不僅是他成功從鼇拜手中奪回朝政大權後的首次科舉,更是他親自主導、親自選拔庶吉士的重要時刻。
所以,康熙對這一屆科舉的印象格外深刻。
徐乾學作為探花郎,成功入選庶吉士,並被授予翰林院編修的職務。
康熙十一年,徐乾學已經開始擔任順天府鄉試的主考官了。
就在這一年,他處理了一起順天府的第一冤案。
原來,當時的考生韓菼因為某些原因被主考官取締考試資格,並將其投入大牢。
但徐乾學卻獨具慧眼,將韓菼從牢房中解救出來,讓他重新參加鄉試。
最終,韓菼不負眾望,一舉奪魁,成為了狀元。
而徐乾學也因為這件事情,贏得了天下舉子們的一致稱讚。
康熙十四年,徐乾學終於迎來了他仕途上的一次重要晉升——左春坊左讚善。
這個職位不僅讓他能夠每日陪伴在康熙皇帝左右,還讓他有機會充任日講起居注官,負責記錄皇帝的言行起居。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
就在徐乾學春風得意之時,他的父母卻先後離世。
按照當時的禮製,徐乾學必須辭官回家守孝,這就是所謂的“丁憂”。
在丁憂期間,徐乾學並沒有荒廢時光,而是將精力投入到了學術研究之中。
他主持編纂了一部在中國曆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喪禮著作——《讀禮通考》。
這部著作詳細闡述了古代喪禮的各種規定和儀式,對於研究中國傳統文化和禮儀製度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康熙十九年,納蘭性德牽頭,徐乾學作為編修參與其中,共同為大清編纂一部規模宏大的《通誌堂九經解》。
這部巨著共計一千七百九十五卷,是徐乾學花費兩年時間搜集唐、宋、元、明等朝代學者的解經之書,並精心編纂而成的。
隨著《通誌堂九經解》的問世,徐乾學在學術界的聲譽日益隆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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