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直自稱是你舅父的長輩,你舅父這幾日忙得昏天黑地的,我也拿不準其中真偽去打攪他。想來想去,就你最合適了,去看個真偽?”
奚爭渡一說完,劉繼嗣當即怒道:“這個程大霖!好不要臉!當初驅趕外母與舅父的時候,就是他們!甚至還剝奪了舅父的字輩,說是驅逐族譜!
現在居然還敢腆著臉來討親?
我這就去好好的審問一二!”
劉繼嗣撥馬入了鄖陽城,然後進了牢裡。
“喂喂,你們快速告訴你們大帥!我是他叔父!親二叔!我可是奉了省裡的均旨來的!這可是天大的機緣,讓他彆趕緊過來跪前聽封!”
程大霖對著牢房裡的獄卒呼來喝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主人一樣。
不過獄卒們還沒摸清楚情況,就看到了劉繼嗣氣勢洶洶的進來,身邊跟著典史,正陪著笑:“劉都尉請看,這就是那個程大霖,確實是搜到了元朝的招安旨意與書信。”
“旨意與書信送府衙去。”劉繼嗣說完,一腳踏入牢門,然後與程大霖相視。
“劉……劉三四?對!肯定是你!是不是程誌毅讓你來接我去府衙的?我可告訴你,門口要是沒有馬車,休想我……哎喲!”
還不等程大霖說完,劉繼嗣撲了上來,梆梆兩拳照著程大霖麵門就轟了上去:“當初就是你們趕走了我舅父孤兒寡母的,還斷了他們的錢糧供給,頂了儒戶的位置,吃乾抹淨還不夠,還想著害死他們。
怎麼?現在看我舅父發達了!就想著來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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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都說了,一彆兩氏!
要不是我外祖姓程,舅父早他娘彆氏了!
現在,一筆就是寫成了兩個程字,你還敢腆著臉來!
小爺我今天不把你這個漢奸打得半死,回頭就給你細細切作臊子!”
“啊?救命!救命啊!程誌毅,我可是你親二叔!你居然謀殺我!謀殺我啊!”
劉繼嗣正胖揍程大霖的時候。
外邊,程毅來到了城門口,擺開香案。
冊封孟海馬的那個使者,馬不停蹄的就來到了鄖陽。
雖然剛開始被查了有點不悅,不過後續程毅這邊船倒是很快,星夜給他們送來,路上還送了不少財貨給他們,更是讓他們滿意。
這才沒了多少怨氣。
然後到了鄖陽,也沒給他們喘口氣,就在大門口,十裡迎接,還擺了香案。
這個使者不是個懂行的,隻覺得對方十裡迎接,擺好香案與營寨給他們單獨休息,似乎十分到位,更是滿意了。
便去洗漱,一個時辰後,發現程毅還在等,更歡喜了。
過來與程毅打招呼:“程大帥果然一表人才。不過……就是不知道程大帥是明王哪路香堂的?”
程毅聞言,輕咳一聲說:“不才隻是一名從客,不曾得賜字輩。”
“這……”使者有點詫異,他還以為程毅最起碼是個有字輩的,沒想到就隻是一個被“點化”的從客。
所謂從客,就是給韓明王打賞過的“貴人”,或者說是被韓明王裝神弄鬼吸引的冤大頭更合適。
結果沒想到區區一個從客,就鬨得這麼大了地盤。
“咳咳,不管是不是從客,都是追隨明王座下。”使者輕咳一聲,收斂了異樣說,“隻是如今韓明王登仙,如今是劉大帥……”
“我曾派人尋過韓明王世子。”程毅語重心長的說,“聽聞世子尚在人間,不知真假?”
使者又被噎了一下,暗道一聲不妙。
雖然從客是冤大頭,但不代表他們不會被洗腦,眼前程毅的表現,就很像是個追隨韓明王的家夥。
看來,想要忽悠他入劉帥帳下是不可能了。
不過他隻是一個從客,也沒字輩,派係乾淨,完全可以拉攏。
使者心思快速流轉,接著笑道:“自然,世子還在。不過如今韓明王登仙,地方混亂,派係不一。劉帥主政,也是需要時間整頓兵馬。隻等之後局麵穩定了,再迎小明王登位。
所以,程帥勿要憂慮。”
“既然如此。”程毅看著使者笑道,“在下願佐劉帥,扶小明王登基,實現那‘虎賁三千,直抵幽燕之地;龍飛九五,重開大宋之天。’的宏圖偉業!”
“好!那麼還請程帥上前聽封。”使者鬆了一口氣,“封西鎖紅巾大帥,領陝西行省平章政事。請不日攻伐漢中,阻斷元狗東進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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