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梁來到了關押程氏族人的地方。
還沒進去,就聽到了不少慘叫聲。
“表少爺,您……還是彆繼續打了。”程文梁無語的看著動手的劉繼嗣。
在劉繼嗣樸素的甄彆之下,凡是跟程毅血緣在三代內的堂兄弟、叔伯以及一些曾經在他印象裡,欺負過程毅他們的人,基本上都沒有逃掉,每天醒來劉繼嗣就隨機過來送上一百鞭子,抽得他們慘兮兮的。
劉繼嗣聽到程文梁的聲音,目光不善的掠過他,然後將手中的鞭子一抖,甩了上邊的血汗問:“你來做什麼?難不成有人將消息泄露給小舅了?”
聽到這話,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程氏族人,紛紛看向程文梁,並露出了希冀神情。
雖然不知道程文梁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但他們也不會太意外。
因為程文梁,是程毅母親陪嫁來的家生子,程毅如今崛起了,他來投奔,也太正常了。
至於威脅?恐嚇?得了吧,這幾天一路打下來,他們已經想明白了,程毅絕對會清算當初的事情,就算他不說,下邊也會有人替他們做。
劉繼嗣說的話,不就表示了他並沒有跟程毅上報程氏的情況。
程文梁嗬嗬笑道:“您雖然說押解回來的是俘虜,但具體的情況不也要調查?南陽程氏雖然不是什麼大氏族,但認識他們的人也不少。所以,大帥已經知道了此事,這才讓我來處理。”
“場麵話少說。直接說吧,小舅打算怎麼處理他們?彆跟我說,是什麼以德報怨的那一套。”劉繼嗣擺了擺手,眼神也銳利的幾分。
若是程毅真的打算這麼做,他倒是不介意幫著程毅將風險剪除。
“大帥沒說如何處理,隻是交給我來處置。”程文梁微微搖頭,將此事大包大攬下來,“至於如何處置,表少爺還是不要過問的好。畢竟,這是程氏的家事。家主他……才是決斷程氏上下生死的人。”
劉繼嗣被噎了一下,眼神死死盯著他:“你最好有忠心。”
“我的忠心,日月可鑒。”程文梁笑吟吟看著劉繼嗣,“表少爺如今貴為鄖陽都尉,肩負留守之責,還是將心思用在正途吧。”
“不用你教誨。好好處置,彆給小舅留下爛攤子,不然……嗬嗬。”
劉繼嗣丟下這話,轉身走了。
程文梁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也沒說什麼,俄頃轉過身看向下邊的人說:“幾位……家主有旁的事情,特彆署理在下處置爾等生死。
隻要你們安然配合在下,我可以保證你們不會死,若是不配合,也可以放心不會死,但二老爺如今在礦場裡乾活,每天醒來二十鞭沾鹽水的鞭子,還得挖一百多斤的鐵礦。
挖不出來,可是沒得吃的。
所以,若是不想陪二老爺,你們懂了?”
“咕嚕……”趴在地上的一些少爺,眼神都麻木了幾分。
但也有人不死心的說:“我要見程誌毅!你這個家奴,憑什麼敢對我們這麼說話!”
程文梁眯著眼睛看了看他,然後站起身,微微搖頭:“看來是我表述得不清楚了。家主已經將處置你們的權力,全部交托於我了。”
說完,程文梁看向那個少爺,猛地拔出腰刀,斜劈了這個少爺。
瞬間,半剌身體落地,血與白花脂肪混雜一地。
“啊啊啊——”
現場一片慘叫,程文梁看著手中刀,發現了一道豁口,有點心疼的彈了彈:“現在,聽懂了嗎?”
“我……我們配合!配合!”這些少爺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恐嚇。
甚至此外,還死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