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著告狀:“還有四爸爸,我送給他那麼好的東西,我和他那麼好,他居然和我老爹聯起手欺負我。”
青銅樹的時候虧她還感動王胖子抱著她,是在儘全力護她安全,結果最終目的居然是看著她不讓她觸碰青銅樹。
一抽一抽的,聲音哽咽的不行卻吐字清晰:“嗚嗚……還有、還有二爸爸,說好出來玩的,在酒店就開始寫卷子,到了山上還寫,他還用文字陷阱忽悠我,他也好過分的!”
三個人裡目前被吳鬱排個名的話,吳邪第一,解雨臣第二,王胖子第三。
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看的吳二白心疼不已,口中連連答應:“好好好,二爺爺教訓他們,乖鬱鬱,不哭了,嗓子都啞了。”
吳鬱本來都已經變小的哭聲再次變大。
這次不是她故意的,原本她情緒已經穩定下來,可是吳二白一開口,那種委屈的情緒再次襲來。
吳二白的話音都沒落地,抬眼就是一個眼刀子飛向吳邪,看的吳邪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從小養成的習慣,二叔下手可不留情麵的。
而且,他的視線落在吳鬱的腿上,上車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下了車就這樣了?
看反應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吳鬱動了動自己的腿,毫無知覺,仿佛自己的整個下半身都消失了一樣,雖然係統告訴她這個是懲罰,而且有時限,但肢體不受控就是有種恐慌感。
她一時間更難受了,張著嘴,分貝又提高了不少:“嗚哇……二爺爺我的腿動不了了,我害怕,嗚嗚嗚……”
吳二白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問題,用點力捏一下,孩子也確實沒有反應,看吳鬱此時的情緒,他不覺得孩子會故意裝瘸騙他們。
整個人也開始著急起來。
一邊哄著一邊把孩子抱上車,現在不單單是接孩子回去的事情了,孩子的腿也是個大問題,得抓緊去檢查一下。
解雨臣本來是想和吳二白打招呼的,畢竟是世交的同時也是親戚,結果吳二白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三人,直接抱著孩子上車了。
一行人都沒回酒店落腳,直接被帶到了醫院。
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吳二白的臉色越來越黑,吳邪的臉色則是越來越白。
在山上的時候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還不用繩子直接玩自由落體來著,怎麼就下個山的功夫,兩條腿就沒有知覺了呢?
解雨臣也開始回想是不是水裡有什麼東西傷到孩子了,可醫院的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兩條小白腿肉乎乎的沒有什麼傷痕。
王胖子也慌了,不是,上車的時候還是你自己上去的,坐一會兒車腿怎麼就出問題了?
不應該吧?
眼看著吳二白眼刀子掃過來準備開口的時候,病房門被敲響。
吳邪連忙喊了聲:“請進。”
吳鬱剛止住哭聲,此時還是一抽一抽的,小小一個被病床被子蓋著,隻露出一張白皙小臉,哭腫的眼睛還紅著,腦袋卻下意識看向門口方向。
原本以為進來的會是白大褂,畢竟這裡是醫院,被推進病房之前她還經過了一係列的檢查,這家醫院吳二白有股份,她還借此享受到了特權病人的待遇,所有檢查第一時間出數據。
係統說她的腿是懲罰,那醫生那邊會不會查出來什麼奇怪病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