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說完簡單的定了價,吳鬱低頭哦了一聲,踢了腳旁邊的係統,係統屁顛屁顛的跑回屋裡叼出來一塊黃金。
雖然是紅府院子裡的東西,但畢竟不是古董,就算是加上那些沒死透的植物,一塊黃金也足夠補償了。
她接過係統嘴裡的黃金,路過陳皮的時候迅速伸手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才遞給了二月紅身旁的管家。
仗著二月紅在這裡陳皮不敢直接動手,吳鬱也不理會陳皮陰沉恐怖的表情,隻是站到了二月紅的麵前開始裝乖。
她低著頭委屈巴巴的開口道:“雖然是因為陳皮叔叔半夜踩我屋頂,用瓦片砸我,又說我是山精野怪才導致的這個場麵,但畢竟我也是砸壞東西的人,不能全讓您承擔損失,我也賠償一些吧。”
陳皮更氣了但是他嘴笨,隻乾巴巴的看著二月紅說了一聲:“師傅我沒用瓦片砸她。”
二月紅擺了擺手:“今天太晚了,你們先回去睡覺。”
說到這裡他想起吳鬱說她房間的瓦片掉了,還不等他開口詢問,吳鬱就指著陳皮告狀:“但是我房間的屋頂被陳皮叔叔踩壞了,掉在了我的枕頭上。”
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看的陳皮恨不得甩出九爪鉤給吳鬱一下子。
二月紅左看看吳鬱,還是個小孩子,晚上在漏風的房間睡覺也不好。
右看看憋著一口氣的陳皮,年紀也不算大。
但既然他沒有反駁那就說明吳鬱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半夜不睡覺去踩人家房頂。
歎了一聲,二月紅開始下判決書:“鬱鬱也算是無妄之災,陳皮你去找個東西幫鬱鬱擋住房頂,明日在遣人過來修繕。”
“管家你去給鬱鬱準備一個新的枕頭,今天就先這樣。”
說完看著兩個孩子,心頭一動:“明日一早我來找你們,正好鬱鬱不是也和你父親學過麼,明日和你陳皮叔叔一起訓練吧。”
吳鬱沉默。
吳鬱震驚!
吳鬱不理解!
吳鬱:“為什麼啊?二祖爺爺我覺得我不用練吧,我回去再練也是一樣的。”
二月紅笑嗬嗬的模樣,但是卻不容反駁的重說了一次:“明日一起訓練。”
吳鬱癟嘴:“……哦。”
陳皮嗤笑一聲,吳鬱瞪眼看過去:“陳、皮、叔、叔、愣著乾嘛呢?還不給我修屋頂啊?”
陳皮瞬間冷臉,想甩手離開,但看到師傅還在,臭著一張臉隨便找個水缸碎片就去給吳鬱修屋頂了。
第二天一早,是真的一早。
吳鬱睡的正香的時候被陳皮砸門砸醒,她睡眼惺忪的往門板上甩了個枕頭,睡迷糊的她完全忘記了今天二月紅說要訓練來著,隻隱約記得昨天和門口的人發生過衝突,下意識以為對方是來報複的。
門外的陳皮自然聽見門板被從裡麵砸到的聲音,聽著悶悶的,猜測是被子或者枕頭之類的。
他轉過身和走進院子的二月紅打招呼:“師傅。”
然後指了下吳鬱的房門:“沒起。”
二月紅注意到陳皮那隱約的告狀語氣隻覺得好笑,他走到門前抬手敲了敲:“鬱鬱。”
吳鬱翻了個身,手還在身上撓了撓,怪了這個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係統比吳鬱先起來,它用鼻子拱了拱吳鬱【鬱鬱,你二祖爺爺在外麵叫你起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