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來不知道陳皮是故意的還是吳鬱倒黴體質發作,每一塊沒有擊中目標的石子都會被反彈到吳鬱身上。
吳鬱緊皺著眉頭,猛的一個下腰躲過了側麵反彈過來,即將命中她胸口的石子。
吳鬱:……
她看了眼依舊神情嚴肅,眼中隻有目標的陳皮,意外?
手中的木棍隨著手腕翻轉擊向身後,直接打飛了又一塊襲來的石子。
吳鬱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道:“注意點準頭啊,陳、皮、叔、叔。”
陳皮在樁子上快速奔跑,高低錯落的樁子沒那麼好跑,更彆提還有被吳鬱打回來的石子,他一次又一次的從樁子上掉下來。
眼神帶著些狠厲的看著吳鬱:“你要乾嘛!”
吳鬱把棍子一甩給他看棍子上的白色痕跡:“我還想問你呢!你看看你準頭差就算了!還總是彈到我這裡!”
陳皮冷哼一聲:“躲不過說明你是廢物。”
吳鬱站在最上麵的樁子上抻了下衣服,居高臨下的看著陳皮:“你說的對,躲不過說明你是廢物。”
陳皮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行!”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全在互相傷害,但畢竟是在樁子上,即便是吳鬱這個小身板也無法躲過全部的石子,她又不想像陳皮一樣時不時的落在地上,踩在地麵的黑灰上。
於是等二月紅平複好心緒,心平氣和的過來這裡時,就看到兩個小崽子渾身都是被白灰砸中的痕跡,還有地上淺淺一層黑灰上陳皮的腳印。
二月紅:……深吸氣,呼氣,教孩子麼,心平氣和,不生氣。
陳皮站在最下麵的那個樁子上,手上還拿著沾著白灰的石頭,吳鬱站在上麵的樁子上,手中棍子剛好打飛一個沾著白灰的石頭,石頭落在陳皮的後心上。
二月紅沒忍住直接氣笑了:“下來。”
兩個人都不是蠢貨,自然聽出二月紅語氣中壓抑的怒氣,誰也不敢多話,都從樁子上跳下來,相比較陳皮的輕巧落地,吳鬱落地的時候濺起了一點黑灰,但並不大。
二月紅本來想走到旁邊給自己準備的桌子坐下,結果視線掃過去桌子上乾乾淨淨的,地上到時倒著碎裂的茶杯和茶壺,還有混雜在水跡裡的茶葉躺在地上。
二月紅輕笑一聲,溫和的笑聲卻聽的吳鬱寒毛直豎。
係統在兩個人互砸的時候就躲出去了,在門口一直觀察著戰況,這會兒自然是依舊躲在它認為安全的門口,絕對不踏進院內一步。
二月紅也不講什麼儀態規矩了,大馬金刀往石凳上一坐,右手一錘桌麵:“來,都說說看,怎麼個情況?”
陳皮低著頭,抿著嘴沒出聲。
吳鬱一看,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那我可就隨意發揮了:“是這樣的二祖爺爺,陳皮叔叔的準頭不好,總是打中一些會彈到我這裡的地方。”
她的語氣委屈極了:“最開始我以為是意外,所以隻是把石子打向彆的地方。”
說著還給二月紅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裡的木棍,木棍上基本都沾滿了白灰,然後話音一轉:“誰知道陳皮叔叔居然是故意的,他後麵每一個石頭都是彈向我這邊的,我一生氣就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