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呢,門外又湧進來一批人,這批人和現在地上躺著的可不同,從走路姿勢就能看出是練家子。
吳鬱眯了眯眼睛,看來陳皮這關不太好過啊。
隻是看著他看上二樓的眼神,吳鬱就知道,他這是讓她彆管的意思。
吳鬱歎氣,那就先看看情況吧,不行先讓人去紅府請二爺,她再下去幫陳皮。
然而陳皮不愧是能讓二月紅破格收下的徒弟,一人打一群依舊不落下風,隻是這件事並沒有這麼容易解決。
穿著大褂,一副富貴模樣的男人走進門內,他的語氣讓人不舒服極了,就仿佛是被藏在黑暗中的毒蛇盯上一樣:“你就是二爺家的陳皮?”
陳皮收回九爪鉤,暗扣一鬆,一顆球頭落在進門人的腳邊,他轉過身,表情桀驁的看著富貴模樣的男人:“我是陳皮。”
他沒有抬出二月紅的名頭,今天的事情雖然有可能是水蝗想借機踩二月紅一下,才選擇他這個二月紅徒弟的堂口下手,但他不能把二月紅牽扯進來。
他冷笑一聲:“從你這種人口裡聽到我師傅的名號,還真是侮辱我師傅了。”
水蝗氣急敗壞的指著陳皮,聲音森冷:“你!哼!小子,四爺我今天教你個乖,長沙城內還輪不到你開口。”
他一腳踢開腳邊的球頭,指著陳皮:“上。”
說完還轉著手腕上的手串假惺惺的開口:“我畢竟也算是你的長輩麼。”
說著語氣陰森下來:“就代替你師傅,好好教教你規矩。”
陳皮不屑的看著衝過來的幾個人:“不過都是些雜碎,還敢說替我師傅?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我師傅相提並論!”
說完一手九爪鉤,另一手鐵蛋子,噴濺出來的鮮血落在他的清俊的臉上,配上他此時桀驁的眼神,一時之間他的氣勢直接壓過了水蝗。
吳鬱單手按在扶手上一個用力就坐在上麵,雙腿懸空耷拉在扶手外側,係統被她抱在懷裡,此時一人一統正在嘀嘀咕咕。
吳鬱:“你看看,陳皮皮此時此刻有沒有一種龍傲天的感覺?”
係統猛猛點頭【有!而且看著人好像也帥了點!】
吳鬱嘖嘖兩聲:“應該是戰損的魅力吧,你看他臉頰上的血痕,不多不少剛剛好!”
係統激動的應聲【確實誒,如果是在多一些就有些殺氣過重了,少了點就有種被欺負了的感覺】
吳鬱揚了下下巴:“而且你發現沒有,他現在說話文明很多,你說他是不是開始學字了?”
係統搖頭反駁吳鬱【他早就學字了,隻是寫的不太好看而已】
它知道吳鬱想的是什麼,於是繼續開口【鬱鬱你對是他文盲的消息為什麼深信不疑啊?他真不是文盲,拜師後他最先學的就是字,真不是文盲】
吳鬱和係統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一個緊閉的房門,被無聲打開了一個縫隙,一雙眼睛正從縫隙中看向外麵。
可能是她此時雙腿懸空,還囂張的坐在扶手上的動作有些吸引人的目光,不論是大廳內的陳皮水蝗等人,還是二樓的客人們,都在看她。
不過相比較二樓客人們隱晦的視線,水蝗的目光就肆無忌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