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鬱沒有注意到的角度，副官對著張啟山做了個口型。
然後他向左邊讓開，走到張啟山的身後，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張啟山比了下書桌對麵的椅子：“坐吧。”
而後像是嘮家常一樣的語氣開口道：“昨晚不是說今天兩點？怎麼晚了？”
吳鬱沒感覺出對方有什麼明顯情緒，所以她也很平淡的開口：“起來晚了。”
他點點頭：“可以理解，我小時也不喜起床。”
隨後話鋒一轉：“你是張家哪個字輩的？”
吳鬱：……啊？話題這麼突然的嗎？
看出吳鬱的疑惑，張啟山輕笑一聲：“你知道張家和其他人最不一樣的地方是什麼嗎？”
吳鬱蹙了蹙眉頭：“你在說什麼？”
張啟山把桌子上其中一個圖片扔給了吳鬱，吳鬱麵帶疑惑的拿起那張紙，卻原來是個照片，黑白的照片上吳鬱站在隊伍的旁邊，而隊伍的正中間是曾經送吳鬱前往藏區的徐老板。
吳鬱眼睫輕顫：“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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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山靠在椅背上：“你拜師老六後我差人查了下你，突然出現在長沙城，來到紅府認親，然後被紅班主委托這個徐老板送往藏區。”
他輕聲開口：“算起來也快四年了吧。”
吳鬱雙手抱胸學著對方的姿勢靠在椅背上：“所以呢？”
張啟山下巴一點：“這個年齡是孩子變化最快的時候，四年的時間，不論是六歲還是七歲亦或是五歲的孩子，現在至少也是九歲的年齡，而你……”
他意味深長的拖長聲音：“和照片一模一樣。”
吳鬱揚了揚照片：“一樣在哪？我身邊站的人可都不算高，你怎麼知道我現在沒有長高過？”
這個年齡的小孩子變化最大的應該就是身高，至於臉，變化應該不大吧。
吳鬱心裡有些沒底，但她麵上繃得住。
張啟山笑了下：“你回頭看看。”
吳鬱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後，一棵看上去有一米七左右的綠植擺在那裡，看綠植的頂部，應該是被剪枝過的。
張啟山旁邊一直當自己是透明人的副官此時開口了：“這個高度和照片裡站你旁邊的人一樣。”
吳鬱有些無語了：“還……挺嚴謹。”
但是：“我隻是長得比同齡人慢了點而已啊，而且我姓吳，你查過應該知道我不姓張。”
副官自信一笑：“吳應該是你媽媽的姓氏吧，張家不與外族通婚，你父親此時應該可能已經被張家處理掉了。”
吳鬱：……公式套錯了。
吳鬱搖頭：“不是，你說錯了。”
副官皺著眉頭：“不可能，剛剛路過花園的時候我特意點過引蟲香，你周深沒有一個蚊蟲敢靠近。”
吳鬱：……好家夥在這裡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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