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不解的看著副官:“我身上的衣服被熏了驅蟲的香料,蚊蟲不靠近難道有哪裡不對嗎?”
副官緊皺眉頭眼神在吳鬱的肩膀滑過,單手撐在桌麵上翻身落在吳鬱身邊,抬手就要抓向吳鬱的肩膀:“那就看看你的紋身。”
吳鬱眼神一厲,手中的照片豎起,鋒利的邊緣劃向副官的手腕,被他靈敏一躲,鋒利的相紙邊緣隻在他的手背處造成了細小劃痕。
他正要再次攻擊就被書桌後的張啟山叫住:“小魚。”
副官小魚停住動作,站直身體:“抱歉佛爺,屬下逾矩了。”
張啟山從見麵後就一直端坐在書桌後麵,此時他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副官小魚的旁邊,在他的肩膀上按了按。
對方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解開衣領,用旁邊的茶水澆在肩膀上,不算滾燙的茶水從他白皙的肩膀上滑落,一抹顏色悄然浮現。
吳鬱有些感慨的看著那個紋身,彆說,真的挺帥氣的。
之前係統告訴她世界承認她的身份後,還問過她要不要紋麒麟,被她拒絕了,即便係統說可以無痛紋身她也不要,此時雖然依舊有些心動,但想到這種標記一樣的東西,還是拒了哈。
張啟山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手帕遞給副官張小魚:“我們也是張家人,所以你不需要如此警惕。”
吳鬱平淡的哦了一聲,然後並沒有學著對方的樣子往肩膀上灑水,她掏出手帕粘上旁邊的熱水,在肩膀的位置按了一會兒。
等到她把手帕拿開後,張啟山疑惑了。
按照他查到的消息和剛剛副官的測試來看,這孩子應該是張家人沒錯。
而且張家人這個年齡應該在訓練才對,這孩子明顯是個野生張家人,但居然沒有紋身的嗎?不論是麒麟或是窮奇,都沒有。
副官張小魚湊近兩步,手指在吳鬱的肩膀上擦了擦,也沒有偽裝的痕跡。
他不解的看向佛爺,他對於佛爺的猜測原本是深信不疑的,這會兒卻不太確定了。
張啟山目光沉沉的盯著吳鬱看,吳鬱倒是毫不害怕:“您叫我來隻是為了知道我是誰家孩子嗎?”
張啟山看了會吳鬱,突然淺淺一笑:“怎麼會呢,我還想知道關於昨晚兩個人,你都知道什麼?”
吳鬱抱著胳膊仰頭看了下他書房的棚頂:“誒呀呀,剛剛被嚇到了,現在有點餓了。”
張啟山麵上掛著淺笑,給旁邊副官小魚一個眼神:“那要喝點什麼嗎?”
吳鬱摸摸下巴:“酸梅湯吧。”
副官小魚接收到了張啟山的視線,他微微鞠躬安靜的離開了書房。
張啟山對著吳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麼現在小小姐可以講述一下昨晚的事情了嗎?”
吳鬱清了清嗓子:“自然,不過我想昨晚的事情您應該已經調查過了,那我就說點您不知道的事情吧。”
“昨晚我路過牆外,聽見裡麵的水蝗正在和兩個口音奇怪的人講話,他們計劃著用大煙先一步控製九門當家的夥計,尤其是各個當家身邊的心腹。”
“然後潛移默化下影響這些當家的也抽大煙,再利用大煙控製各個當家的,不論之後幾個當家是自己販賣還是大量吸食,於他們都有利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