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鬱把二月紅收到盒子裡的青花瓷碟放到陳皮麵前:“現在還不到時候,等時間到了,我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你的,陳皮皮我可能會需要你的幫助。”
“這個寶貝就當做定金了。”
陳皮扯扯嘴角,需要他的幫助?
麵色回溫了一些,他哦了一聲,沒再說話,手上動作倒是不停的把吳鬱給他的盒子抱懷裡帶走了。
晚上,陳皮和吳鬱的身影消失在吳鬱的房間,在兩人不知道的時候,二月紅的身影站在他們院子的門口站了很久。
丫頭模模糊糊間摸到身邊的人不在,她直起身揉了下眼睛,借著月光看了眼房間,屋內隻有她自己的身影,並沒有二月紅的蹤跡。
她抿抿嘴,披上旁邊的外套走到門口,與渾身帶著涼氣的二月紅撞了個正著。
丫頭注意到二月紅微蹙的眉心,輕聲問道:“二爺,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二月紅搖頭,又點頭。
半晌他環抱住眼前的丫頭:“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盤算了。”
說完輕笑一聲,笑自己想太多,陳皮都已經是獨掌幾個盤口的陳爺了,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而且兩個孩子離開的時候他都沒有聽到聲音,若不是察覺到屋內沒人他還不知道孩子偷跑出去了。
想到這兩個孩子的根骨極佳,不過短短數月的時間就已經練到如此地步了,嘴角勾起,想來也是師傅教得好孩子學的才快麼。
二月紅搖搖頭,環抱著愛妻回到床榻,不再想那邊兩個孩子的事情,他清楚,現在的陳皮又不會傷害吳鬱,他們的實力也都在那裡擺著,隨他們鬨吧,總歸有他這個大人在背後站著呢。
吳鬱和陳皮熟門熟路的又帶出幾個大箱子,到了昨晚去過的,陳皮提前租下的房間內,吳鬱震驚的發現屋內的東西一點都沒少。
她疑惑的看向陳皮:“你不是需要這些東西的嗎?”
陳皮敲了吳鬱的腦袋一下:“細水長流懂嗎,等我搬得差不多了再把東西出手,不然……誰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突然發現咱們做的事情,到時候在想拿東西就難了。”
吳鬱了然的點頭,然後和陳皮說起九門當家人換屆的事情。
陳皮眉心擰的死緊:“你找他就為了這個事情?”
吳鬱擺手:“不光是這件事啦,主要是他想要知道昨晚我聽到的那些對話。”
說完有些得意的揚了揚下巴:“但是不可否認,這是個好消息,九門說到底目前還是以張啟山為首,有了他的首肯,你上位就容易多了,到時候二祖爺爺再在後麵幫襯兩句,你自己再爭氣點,這位置不就坐穩了。”
吳鬱小大人一樣抬手在陳皮的身上拍了拍:“以後就靠陳皮四爺罩著我了。”
陳皮也有些得意的一揚下巴:“放心,以後四爺罩你。”
說完兩人都笑了出來,陳皮也跟吳鬱說起他昨天做的事情,說道有人不服他不說居然還敢拿他當愣頭糊弄的時候,殺意都要溢出來了,但看他現在沒怎麼被影響的心情,那個人現在可能已經躺在水底了。
深夜吳鬱躺在床上,雖然折騰了一天,但她依舊在好心情的加持下陷入深眠。
吳鬱給自己請了三天假,第三天白天的時候她陪在丫頭身邊聊天,這幾天丫頭的身體有些虛弱,又因為其他事情無法出門,難免感到無聊,有吳鬱這個開心果還能好些。
晚上的時候她依舊和陳皮出門去水蝗府上運貨。
第四天上午十點多,吳鬱艱難的在床上坐直起身,昨晚因為是最後一天,所以她幫陳皮又帶了一次東西,雖然陳皮有挑挑揀揀減重了不少,可身體上的疲憊哪有那麼容易消除啊。
但想到今天她還要去黑背老六那裡,撅在床上吳鬱哀嚎一聲:“不想起床啊……”
陳皮在外麵喊了句:“要不你今天再休息一天吧?”
吳鬱哼哼唧唧的起床開門,雙眼下的青黑異常明顯:“不行,我得去看看,三天時間是我對師傅估算的極限時間了,要是白蕊真的受不了師傅我得抓緊把人送走,萬一要是師傅受不了白蕊,我也得抓緊把人送走彆讓師傅惱羞成怒哢嚓了。”
陳皮嫌棄的一手吳鬱一手係統走向大門口:“那就不能人家兩個看對眼了?”
吳鬱低頭耷拉腦,聲音依舊懶遝遝的:“看對眼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但如果是上述兩種之一的話,那我不得去把白蕊救出來,總不能讓人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
陳皮翻了個白眼:“這麼沒信心,那你當時乾嘛那麼上心。”
說到這個吳鬱來勁了:“你知道的我師傅抽大煙,但他都抽大煙了,抽刀的速度還那麼快,招式還那麼厲害,你說他這要是戒了以後得多牛啊!”
陳皮一開始並不知道黑背老六的這個癖好,還是去幫吳鬱調查白蕊的時候才查到這件事,他當時就不想讓人拜師,奈何吳鬱是真的對這個師傅上心,他才勉強作罷的。
陳皮跨過紅府門檻後把吳鬱甩到自己背上:“那你就不怕你的想法全都落空,六爺戒不了大煙?”
吳鬱癟癟嘴:“是有這種可能啦,不過我還是覺得可能性不大,你看我師傅他每天都守在樓下,守的不就是白蕊麼,人都給他帶回家了,人家白蕊也有那個意思,他要是依舊不行……”
吳鬱在他的後背上磨磨牙:“要是在不行我就找個機會給他下點蒙汗藥,用繩子綁了他強製幫他戒煙!”
陳皮嘲諷一笑:“就你?綁六爺?你就算是下藥把人弄得全身無力,都不一定打得過六爺。”
在道上混的時間越長越能發現黑背老六這個獨狼的厲害,所以對於吳鬱的想法,他隻有四個字,癡心妄想。
吳鬱不乾了,手臂勒緊陳皮的脖子:“看不起誰呢!陳皮皮我可告訴你,我現在已經能在我師傅手下過招了,你彆看不起人!”
陳皮冷漠的哦了一聲:“你再勒我我就把你的狗丟房頂上去。”
係統沉默,殃及池魚了啊兩位。
陳皮並沒有打算把吳鬱直接送到六爺的院子外的,他今天被二月紅要求去戲園子守一天,原本守園子的跟幾個人出去了。
而今天二月紅要上台唱戲,園子現有人手的身手一般,沒有厲害點的人守著他不放心,這才叫了陳皮過來。
吳鬱也是知道這件事的,所以她和陳皮說好了,陳皮帶她一路,剩下的路吳鬱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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