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歎氣:“我盤口那邊的事情還沒弄完呢。”
吳鬱可惜的搖頭歎氣:“那沒辦法了,這應該就是二祖爺爺給咱倆的懲罰吧。”
看著他依舊臭著的臉,吳鬱湊過去撞了他一下:“誒呀,彆拉著臉了,你想想,咱倆好歹還能出紅府,沒被關在府裡你就要知足。”
說完還一個起跳趴在陳皮的後背上小聲講話:“而且隻要能出去,你就有機會去盤口那邊,大不了到時候你的活我幫你乾,你回盤口解決事情。”
陳皮熟練的回過一隻手臂拖住吳鬱,側頭斜看她,語氣裡滿是質疑:“你確定?”
吳鬱在他背上猛猛點頭:“我確定啊!”
戲園子裡,陳皮麵無表情的端著茶壺走向那邊叫添茶水的那桌。
他真是信了吳鬱的邪!
吃了午飯,吳鬱滿懷激動的跟在二月紅的身後前往了戲園子,走進去一種古樸氣質撲麵而來,隨即就是園子內的夥計過來打招呼。
二月紅把陳皮和吳鬱交給了管家紅喜自己就去後台裝扮備戲了。
紅喜是經常見陳皮的,倒是他身後的小姑娘頭一回見到,便多看了兩眼,吳鬱也不介意,笑嗬嗬的和人對視,還和人打招呼:“您好,我叫鬱鬱。”
陳皮伸出右手按在吳鬱的頭頂,和紅喜對視:“還是和之前一樣?”
戲園管家紅喜點點頭又搖搖頭,在陳皮皺眉的時候開口解釋:“二爺吩咐,您二位從開場開始就得在下麵站著,偶爾幫幫忙就成,但是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陳皮:……
吳鬱:……
吳鬱乾笑一聲:“不至於吧,我們也能幫著擦擦桌子倒倒茶水麼。”
紅喜站在那裡微笑但並不開口。
吳鬱氣餒的拉著臉:“知道啦,我和陳皮皮會聽話的。”
陳皮沒出聲,兩人一前一後跟著進了園內,吳鬱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四四方方的桌子旁圍著三個椅子,一排排整齊排列,最前麵是一個雕梁畫棟的戲台,戲台最上麵用了琉璃做頂,那叫一個精致。
陳皮作為一個常來的人,隻是掃了眼周圍,沒什麼反應的看著吳鬱那股掩蓋不掉的興奮勁兒。
隻是在吳鬱想要衝向後台的時候薅住她不讓她過去。
吳鬱不理解的掙紮著:“你放開我,我不搗亂,就過去看看。”
陳皮冷笑:“你還是算了吧,就你那個倒黴勁兒,彆再毀了師傅的頭麵,到時候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本來被說倒黴有些心虛的吳鬱立馬支棱起來:“看不起誰呢?真要是弄壞了我陪二祖爺爺一個就是。”
陳皮不屑的瞥了眼吳鬱:“那頭麵上的珠子來自唐朝,你用什麼賠?”
見吳鬱不服的還要說話,他拉著人走向角落的小門:“等下開場了你就和我一起注意著,看看哪桌要添茶或者要乾果,咱們給人送過去。”
吳鬱哦了一聲,打量著這個房間:“都沒有椅子的嗎?”
陳皮斜睨吳鬱:“這裡是乾活的地方不是讓你休息的地方。”
說完也是看吳鬱小胳膊小腿的,又指了指房間內的一個小角門:“實在是累了,看到那邊沒有,裡麵有可以暫時休息的地方。”
說完他又看了眼房間,琢磨一下,自己走向小角門,從裡麵搬了個小凳子出來:“累了坐這裡吧。”
吳鬱感動的看著陳皮:“陳皮皮你對我真好,你放心,等下來客人了我去端茶倒水,你就在這裡休息,外麵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