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吳鬱的想法是自己不再倒黴,那麼世界意識應該是被係統的爸爸解決或者暫時控製住了,但現在明顯和自己想的不同。
她剛剛做的那個夢裡就有出現祂的身影,被踢出夢裡這麼快應該就是那片竹林的問題。
歪了下頭,吳鬱突然轉身看向身後不知道在討論什麼的張家金銀銅三座山:“你們知道什麼竹子長得一節一節的,越往上越小,尖端還有長葉子嗎?”
張銅山特彆不耐煩的白了吳鬱一眼:“不知道。”
張銀山也是搖頭:“不清楚。”
倒是張金山說了句:“我以前去過南邊,見過一種叫甘蔗的東西,和你描述的很像。”
吳鬱一拍大腿,那就是甘蔗了吧!
嘖,怪不得找不到呢,她之前看到沒當回事兒,合著是她見識淺薄,沒見過長大著的甘蔗,還以為是竹子,居然還在想竹子能不能吃。
小跑著轉身離開,還不忘對著三個人揮揮手:“謝了,有機會報答你們。”
轉過頭的吳鬱笑眯眯的和懷裡的係統對上視線【鬱鬱,你要怎麼報答他們?】
吳鬱嘿嘿一笑:“有機會的麼,短時間內我覺得應該是沒機會了。”
係統:……行吧,你說的算。
前往係統爸爸標記點其實不難,難得是吳鬱到了標記點卻發現標記點一直指著下麵,是的,她甚至讓係統想辦法把地圖引導標記展示在她的眼前了,她依舊找不到地方。
吳鬱略顯頹廢的往後一坐,天殺的係統他爹居然在地下嗎?!
係統也無奈了,他們一路跟著標記走,甚至吳鬱害怕走了彎路還選擇了走直線,結果目的地居然在地下。
不過吳鬱倒也不是全然頹唐,畢竟在地下就說明應該是和青銅門有關係,那麼,她是不是可以合理且大膽的猜測一下,所謂的世界意識就是青銅門後的,終極。
抱著這個想法,吳鬱開始試圖翻出係統最開始給她的文字劇情。
試圖在其中找到前往青銅門的路,然後就被幾個張家人圍住了。
倒吸一口長白山上的冷氣,吳鬱震驚的發現自己居然被悄無聲息的包圍了,我嘞個稻草啊,這就是張家人嗎?
吳鬱感覺自己對於張家的認知好像有點欠缺,原來不是隻有族長的身手最好,而是大家的身手單拎出來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啊。
那……吳鬱眼睛一轉,有沒有可能她可以趁機學一下張家的本事?
被拎起來的時候吳鬱感受了一下衣領子上的力道,有一說一啊,這個力度和張起靈她好三爹幾乎一樣,尤其是伸的筆直的手臂,還有走動間的一抖一抖,幾乎還原了海底墓裡的場景。
唯一的缺點應該就是周圍寒風刺骨,大風刮在臉上有點疼,身上的衣服有點少,不過空氣還是很清新的。
一路上吳鬱雖然沒有被妥善保護,但也確實沒用她走路,隻是和係統相比她的待遇就差了很多了,畢竟係統被揣進其中一個大漢的懷裡,而吳鬱被人嫌棄的拎著。
手臂伸出去老遠,生怕吳鬱碰到他的衣服,嫌棄的不行。
她隻是回頭看了眼那邊逐漸遠去的箭頭,默默歎了口氣,算了,找錯路正想往回走的時候不用自己下山了,這怎麼不算是一種幸運呢。
紅磚砌牆的房屋內,火炕燒得暖烘烘的,吳鬱被冷風刮的通紅的小臉在溫暖的房間裡隻感覺到些許灼燒感,她先是抱著係統蹭了蹭,然後才伸出肉乎乎的手給自己暖暖臉頰。
坐在熱炕頭上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他和吳鬱見到的張家人都不一樣,看到他的一瞬間,吳鬱有種被看穿了的感覺,這個人就好像暗地裡的毒蛇,伺機謀劃著,時刻準備抓準時機衝出去給敵人致命一擊。
這個男人身邊周身都是男人,吳鬱看了一眼周圍,有些意外,這裡居然一個女的都沒有嗎?
就在吳鬱觀察著這裡的時候,他們也在觀察著吳鬱,一時間屋內沒有任何人說話,隻有眾人清淺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吳鬱身後厚重的門簾被掀開,張銀山走了進來,她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很恭敬的對著屋內的人行禮。
吳鬱:……好一個封建餘孽。
張銀山單膝跪地低著頭,一直到被火炕上的人喊起才敢起來,然後她乖巧的來到吳鬱的身後,就要伸手,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端著熱水的男人。
吳鬱眨眨眼,立馬明白他們的意思了,連忙後撤:“不用看了,我沒有紋身!”
一句話讓張銀山的動作僵住,而火炕上的男人則是臉色更加顯得陰沉了些。
接著端熱水的男人好像皮糙肉厚的不怕燙一樣,單手握著滾燙的水壺,另一隻手握著了吳鬱的手腕,看著她沒有任何變化的手指,然後看向房間內唯一能做主的那個男人。
男人眯著眼睛,雖然不發一言,但吳鬱能感覺到房間的空氣變得壓抑,旁邊人看過來的視線都非常危險,這讓她在寒毛直豎的同時忍不住觀察看自己可以用什麼辦法逃離這裡。
而這個時候端坐在火炕上的男人突然笑了一聲,聲音意外的很溫柔,是和樣貌完全不符合的音色:“你叫什麼名字?”
吳鬱看了眼自己身後站著的人,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吳鬱。”
那個男人臉色一變,在周圍氣氛驟變的時候又恢複了溫和的模樣:“沒關係,回到家族裡,以後姓張也是一樣的。”
吳鬱這會兒倒是沒有反駁,開玩笑她什麼身手她清楚,打張銀山張銅山跟玩一樣,但是打張金山就得拚一拚了,在座這麼多人,不說多的,隻要有兩三個比張金山厲害的,她就得白挨一頓揍。
古人雲,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很識時務的。
男人穿上了火炕邊的布鞋,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到吳鬱的身前,他並沒有蹲下身而是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吳鬱:“我叫張瑞真,是張家如今的大長老。”
吳鬱沉默一瞬,然後試探著開口:“長、長老好?”
男人點點頭,食指中指奇長的手伸出,緩慢的覆蓋了吳鬱的眼睛,吳鬱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但是掌心的疼痛,血液流出的感覺都是那麼明顯,她下意識想要縮回手,卻被鐵一般的大手握住了手腕。
身前人的聲音很冷,冷的吳鬱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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