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鬱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周圍漆黑一片,借著月光吳鬱能看到身前東西雜亂的客廳,茶幾上還有一堆灰塵和雜物。
吳鬱回過神的第一秒就是摸向自己的肚子,依舊是那種怪異的情況,隨後她歎氣一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係統在吳鬱的懷裡和吳鬱同樣姿勢的麵向客廳,聞言它抬頭在吳鬱的下巴上蹭了一下,嗷嗚幾聲【沒關係的鬱鬱,我會一直陪著你】
吳鬱吸吸鼻子,怎麼有股怪味,可能是房子長時間無人居住的味道吧。
她繼續蹭著係統,哼哼唧唧的用有些撒嬌的語氣說道:“嗚嗚,統統有你真好。”
吳鬱雖然不清楚目前自己在哪裡,但料想係統他爹不至於把她和係統傳送到什麼危險的地方,這個房間雖然雜亂了一些,不過看著應該是很就沒有住人了,雖然前麵的沙發上堆了很多東西,可是茶幾上的灰塵很重。
如果有人入住的話,茶幾上應該不會有這麼重的灰塵。
嘗試著伸了個懶腰,吳鬱確定雖然腹部半透明的狀態,但並不影響她的行動。
周圍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氣息,吳鬱放鬆下來,整個人往後一靠,本以為會靠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但卻沒想到身後傳來一陣陣心跳聲。
漆黑的房間內除了吳鬱和係統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瞬間炸毛,吳鬱一個起跳抱著係統站到了茶幾上,黑背老六給的黑金刀出現在吳鬱的手上,她戒備的看著自己剛剛坐在的位置上。
隨後有些尷尬的和單人沙發上的男人對視,先不說這人的身份,單說吳鬱剛剛,居然是坐在了人家的大腿上!!!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緩慢的抬起頭和站在茶幾上的吳鬱對視,碎發遮擋的眼眸,雖然背對著月光,但客廳內的昏暗依舊不影響吳鬱認出麵前的人是誰。
她嘴唇微顫,緩緩站直身體,收起手上的小黑金:“老爹。”
咋回事兒啊,吳鬱看向係統,眼睛瘋狂的眨動著,什麼情況啊!
係統同樣縮著脖子,麵前的吳邪讓它感到害怕,下意識的往吳鬱的身後縮了縮,聲音很小聲的嗚嗚著【抱歉啊鬱鬱,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可能是我爸業務不熟練,也可能是……也可能是……嗚嗚嗚不行了,鬱鬱你老爹好嚇人啊】
吳邪坐在昏暗無光的客廳裡,他的夥計們正在門外等候梁灣和黎簇的到來。
他不知道這次的計劃會不會成功,正垂眸思索中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全然透明的狀態逐漸的凝實,姿勢隨意的雙腿上開始出現重量,他眨眨眼,這麼多年了,他什麼沒有見過。
但是這種略顯靈異的大變活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借著月光他打量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女孩,剛剛她掀開衣服下擺摸肚子的時候,吳邪親眼目睹了女孩的手穿過了她自己的肚子,他謹慎的維持著姿勢,想要看看眼前到底是什麼情況。
而這時,他聽到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女孩低低的歎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了狗叫聲,同樣聲音很低,像是怕打擾什麼一樣。
他聽到小女孩抱著小狗撒嬌的聲音‘統統有你真好,’統統是那隻狗的名字嗎?
因為現在情況未知,吳邪沒有輕舉妄動,他想看看這個孩子到底要做什麼,又為什麼會以這種詭異的狀態突然出現在他的腿上。
很快,女孩環顧四周,似乎是覺得安全,放鬆下來,坐直的身體慢慢後仰,靠在了他的胸口。
就在吳邪準備動手的前一秒,他身上的小女孩突然竄起來站到了茶幾上,她迅捷的身手讓吳邪下意識眯了下眼睛,也是這一次眯眼,他看清了吳鬱手中突然出現的黑金刀。
和小哥的刀是一個材質,他曾經觀察過很多次,甚至還上手摸過的黑金刀,在黑夜中,月光下,就是這個質感。
隻是相比較小哥的長刀,吳鬱手中的就有些不夠看了。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麵前的小姑娘居然叫自己,老爹?
入戶門被打開一個縫隙,夥計站在門口警惕的看著客廳裡正在對峙的兩個人,吳邪翹起二郎腿,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手指微抬,門外的夥計悄無聲息的退出去,沒有打擾屋內的兩人。
吳邪和吳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完全不同,仿若天壤之彆,他的眼中有閱儘千帆的滄桑,和抹不開的算計。
吳邪嘴角勾起,眼中卻毫無笑意:“小姑娘多大了?怎麼亂認爹呢?”
吳鬱下意識想要從茶幾上下來,但又覺得自己的動作可能會有點顯慫,就梗著脖子看著他:“吳鬱,六歲,沒亂認。”
吳邪輕笑一聲:“我這麼大人了有沒有孩子還能不清楚?”
下一秒眼神驟然變得危險,還不等他說話,吳鬱掏出了狗五爺給吳鬱的哨子,這是當時吳鬱專門上門告狀那天,狗五爺給的東西。
吳鬱試圖狹哨子以令吳邪:“太爺爺說了,見哨子如見他本人,你得聽我的。”
說是這麼說,但心底到底還是帶著些忐忑,吳鬱暗自決定,如果他暫時留下她那萬事大吉,如果不能留下她也沒關係,世界這麼大,她總能想到辦法完成任務,幫係統轉正的。
吳邪伸出手接過吳鬱手裡的哨子,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又從自己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哨子,兩個哨子相對比,一個新一些,一個舊一些。
他語氣森森:“小孩兒,我不管你是哪家派來的人,說謊話會被割掉舌頭。”
吳鬱歎了一聲,利落的掏出手機給吳邪看:“這是照片,這是視頻,我是穿越時間的人,是未來的你和我媽生的女兒,這是你年輕的時候,你自己看,這是我在民國拍的照片。”
吳鬱再一次搬出曾經和年輕的吳邪說過的那些說辭:“我媽媽能力特殊……我本以為我會回到屬於我自己的時間線,但顯然我又走錯了。”
一大堆證據擺在他的麵前,看著茶幾上亂糟糟的東西,吳鬱下意識以為這裡是吳邪的一處房產安全屋,認為這些都是吳邪的東西。
出於報複心理,吳鬱腳下用力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踢掉,又用沙發上的白襯衫擦了擦茶幾上的灰塵,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吳邪正對麵的茶幾上。
一條腿支起來,與之相對的手掌按在茶幾上,但凡有任何不對吳鬱都能第一時間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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