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扯出一抹苦笑:“我出不來,她一個人在境外也活不下去,我出來了,她跟著我還能有些活路。”
說完看著馬老板一行人:“諸位放心,她的一應損耗我一人承擔,絕對不會拖累大家的。”
馬老板問找海子的人在哪,吳邪知道人在哪,本來是想要帶著幾人一起過去的,結果吳鬱被背後靠近的一個男人拎了起來:“大攝影師要跑那麼遠的路,不如把小孩兒留這兒吧,免得受累,坐車多顛簸啊。”
吳邪看向吳鬱,見小孩兒一臉無所謂的模樣,點了下頭:“那就辛苦諸位看著點了。”
說完從自己後備箱裡拿出了一套卷子走到吳鬱身邊,張嘴就來:“這是你媽給你留的,我知道環境不好,但學習也不能落下,雖然她不要你了,但你還有我這個爹呢,抓緊時間寫,一來一回一張應該沒問題吧。”
吳鬱無所謂的臉一下子就垮下來了,抬手一把打開卷子:“我不!”
一聲童音清脆響亮,引得所有人的視線都看了過來,吳邪露出無奈的表情:“你聽話一點。”
說完撿起卷子放到吳鬱麵前,還有一支筆。
還按了按吳鬱的肩膀,手指輕敲吳鬱的肩膀:“你乖一點,等我回來讓你看動畫片。”
吳鬱:……彳亍口巴。
不過他用手指點自己的肩膀是什麼意思?有新的計劃了?
眼看吳邪要開車離開,吳鬱把係統抱下車。
剛剛因為這裡風沙大吳鬱就把係統放回了車上,現在她一個人留在這個營地裡如果沒有係統她心裡沒底,一旦發生什麼意外,有係統在至少安全有保證,畢竟吳鬱的積分所剩不多,但係統那邊他老爸給的積分還有不少呢,
看著吳邪的汽車尾氣,吳鬱用餘光注意了一下旁邊的動靜,手上不情不願的拿起筆,一副苦惱的模樣看著麵前的卷子。
最先過來的是蘇難,她一身勁裝格外的帥氣逼人:“呦,高中的知識,你多大了?”
吳鬱噘著嘴不理人,手中的紙筆被她摔摔打打的,一看就是不樂意寫的模樣。
蘇難也不在意她的情緒,哪個小孩愛寫作業呢?
隻是坐在吳鬱旁邊輕笑一聲:“小孩,你真是他臨時認下的孩子?”
吳鬱看了她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蘇難旁邊的男人看了就要上來,被蘇難抬手製止:“聊聊天麼,你陪我聊天,你的卷子我幫你解決。”
吳鬱唰的一下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蘇難好笑的點頭:“難姐姐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吳鬱立馬順杆爬:“好的呢,難姐姐,聊什麼?”
蘇難拿起她麵前的卷子回手交給她身後的男人吩咐道:“老麥,去,把卷子寫了。”
吳鬱的注意力放在了蘇難身上,蘇難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吳鬱身上,兩個人誰也沒注意到身後男人那一言難儘的表情,但老麥還是捏著鼻子拿走了卷子。
蘇難碰了碰吳鬱的臉頰:“那就聊聊你爸媽是什麼情況吧?是吵架還是離婚啊,怎麼人生地不熟的就把你扔下了?”
說著還輕笑一聲:“是不是你媽嫌棄你爸掙得不多不打算和他過了?”
吳鬱詫異的看著蘇難:“難姐姐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她雙手抱胸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女人怎麼能在一根繩子上吊死呢,我媽咪說了,女人,眼界要寬,不能隻盯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不能隻看見眼前的一棵樹,外麵森林遍布,下一個永遠比上一個更好。”
蘇難眨眨眼沒想到居然會從一個小女孩嘴裡聽到這種話,吳鬱的年齡太具有迷惑性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孩,甚至還不一定是上學的小孩,居然發表了這種宣言,蘇難能想到的隻有孩子她媽的言傳身教了。
蘇難緩了下,繼續問道:“那你就不生氣你媽把你丟給你爸?”
吳鬱歪頭張嘴就編瞎話:“為什麼要生氣?相比較隔幾天被帶到彆的爸爸家裡,我更希望跟在親爹身邊,畢竟爸爸太多了,每個人過來打招呼我根本認不全,叫錯名字他們又會很失望。”
說著還歎了一口氣:“唉,他們太脆弱了。”
一旁豎著耳朵聽這邊對話的人都差點噴出來,這小孩說的是真的嗎?這是什麼海王啊?這孩子是多少個爹啊?居然會多到認不出來?
蘇難有些一言難儘的看著吳鬱:“你媽媽不怕他們打起來嗎?”
吳鬱用你怎麼不開竅的眼神看著蘇難,繼續造謠:“我媽咪那麼厲害,誰能打得過她,再說了,他們跟我媽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我媽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圖的隻有我媽咪的錢。”
說著還長歎一聲:“唉,我老爹不一樣。”
後補的一句一聽就是有瓜的樣子,蘇難來了興趣:“說說看,你老爹和他們有什麼不同。”
吳鬱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和蘇難講:“我媽咪說了,讓我以後找男人的時候擦亮眼睛,千萬不能找這樣有一張俊臉還容易認真的,想要分手的時候人家認真了,你就成為渣女了不是。”
蘇難:……
旁聽的一群人:……
蘇難深吸一口氣:“那你媽咪怎麼把你扔給你爸了,還是在境外。”
說著視線落在吳鬱的腳邊:“還有這隻狗,紅藍異色的瞳孔可不多加,渾身黑毛沒有雜色,養的不錯,就是小了點。”
吳鬱嘿嘿一笑:“我一看你們就知道你們和我媽差不多,不過看起來沒我媽厲害,我媽咪本來是想把我帶回國內扔給我老爹的,但他這不是接了你們的活,她一查,那在這邊交接我也可以,就帶我過來了。”
“至於我的統統,我媽咪給我找的,它一直陪著我,隻是可惜長不大體型就這樣了。”
蘇難眼睫一顫:“你媽媽和我們差不多?”
吳鬱點頭:“對啊。”
蘇難笑了,她身後的那群人也都笑了,其中一個女生還湊近了吳鬱幾步:“那你知道我們是乾什麼的嗎?”
吳鬱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裡,視線和蘇難對上,吳鬱記得有個人和她講過,殺過人的眼神和普通人的眼神是有不同的,她回憶起那天在小院裡殺小日子的時候,眼神逐漸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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