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難順著吳鬱的視線看了過去,確實不太對的樣子,他們不斷的抓撓著自己的皮膚,下手很重,這麼想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旁邊的一個男人,葉梟,他也在不停的抓撓,甚至動作比那兩個人還要激烈嚴重。
蘇難按住了葉梟的手:“你怎麼樣?”
葉梟嗓子乾澀搖搖頭:“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說完扶開蘇難的手步履蹣跚的回到了他的房間。
馬老板目光陰沉的看著那邊的吳鬱,扶著露露的手也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黎簇在上完廁所後被身後突然出現的吳邪嚇了一跳,簡單聊了兩句以後,黎簇視死如歸的和吳邪講了他被吳鬱帶著從地下帶到地麵的事情,還講了因為救他的緣故,吳鬱付出了肚子透明的代價。
吳邪眨了眨眼睛,沒明白黎簇的話,尤其是,被從地下帶到地上的事情,什麼叫傳送?什麼叫付出肚子透明的代價?
他說的都是什麼和什麼啊?
在吳邪的疑惑下,黎簇說了自己的經曆以及自己的猜測。
說完他還補充一句:“你放心,我會負責,不會逃避責任的。”
這句話聽的吳邪嘴角抽搐,好半晌他抬手在黎簇的肩膀拍了拍:“沒事,我不怪你,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你……你隨便吧。”
說完就走,留下原地有些發懵的黎簇。
吳邪回到房裡,桌子旁沒坐幾個人。
他見吳鬱坐在單獨的一邊,自己也走了過去,在吳鬱的旁邊坐下,還不等他說話,之前回到房間裡的葉梟突然跑出來開始不斷的喝水,先是喝光了桌子上的水,接著就衝向旁邊的水缸,不斷的舀水喝。
攝影團隊的一個人小聲吐槽了一句“就這麼渴嗎?和沒喝過水一樣。”
那邊老麥橫了一眼過來,嚇的人不敢在說話。
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哭聲,嘎魯捂著額頭衝了進來:“嗚嗚嗚,額吉~”
吳鬱看過去,不是沒見過人哭,但她倒是第一次見裝傻子的人這麼哭的,門外接著走進來的是一身紅色藏袍的黎簇,
他進來先是看了眼吳鬱,隨後坐在吳邪旁邊的位置,見吳邪王盟都看著自己,便開口解釋了一句:“他拿羊糞蛋子打我,我是自我防衛罷了。”
蘇日拉連忙接話:“沒事兒的,小孩子玩鬨罷了。”
說完看著嘎魯:“你不是最喜歡家裡人多了嗎,這麼多人你不高興嗎?”
話音落下,原本哭嚎的嘎魯聲音一轉直接笑了起來:“高興,嘿嘿,高興。”
那邊王導簡單的了解了一下蘇日拉的情況,根據她自己的講述,她男人死的早,就留下她和嘎魯母子兩個相依為命,這個大房子裡隻有他們兩個住。
而他們是被出去找駱駝的嘎魯帶回來的,嘎魯算是他們這群人的救命恩人。
馬老板從房間裡出來,身邊扶著他的是穿著一身白色藏袍的露露,他站在二樓的圍欄邊,看著下麵喝奶茶的眾人:“蘇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蘇難看了眼在座幾人,又看了眼二樓的幾人:“物資都沒有了,想要再次出發就要重新準備,而且,大家也都需要時間休整一下。”
馬老板用手帕按在嘴邊咳嗽了兩聲:“那行,那就休息兩天,兩天後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