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難雙眼緊盯吳鬱:“你還說,你爸爸是被你媽媽騙心騙身?”
一聽這話,那邊攝影團隊的人和孤身一人的露露都立馬起了精神,一個個眼睛瞪得溜圓,耳朵全都豎了起來,就連一旁的王盟也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但他心裡依舊存在著那個離譜的猜測。
吳鬱不知道吳邪和黎簇就躲在帳篷後麵,很是大大方方的回答蘇難:“對啊,一個青春男大怎麼比得上外麵的整片森林呢?”
蘇難嘴角勾起:“那雇傭你媽媽貴嗎?”
她倒是回憶起來吳鬱說過自己的媽媽不喜歡張家這個姓氏,那還真有可能是個張家人,畢竟現在能找到的張家人除了沒改姓,基本都不談論張家本家了。
吳鬱翻了個白眼,一副很嫌棄的模樣:“想什麼呢?我媽媽是你們雇傭的起的嗎?”
說著還故意看了眼那邊的老麥幾人:“見到點金子就這個模樣……嗬。”
蘇難的視線落在吳鬱的肩膀上,她知道張家人身上都有一片紋身:“你的身手都是你媽媽教的?”
吳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下意識的動了下自己當時被紋身的那邊肩膀。
而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反而在蘇難這裡證實了吳鬱的身份,她輕笑一聲:“不用緊張,我隻是好奇的問一問而已。”
吳鬱身後的嘎魯艱難的動了下肩膀,被係統及時發現把這個身體素質非常不錯的人又壓了回去。
【鬱鬱,裝傻子的這個人醒了】
吳鬱視線沒有離開蘇難,餘光沒有離開老麥,對於身後嘎魯的事情她很放心的交給係統,雖然係統重量一般,但係統的爪子那可是極其鋒利堪比黑金刀的那種。
見吳鬱沒有說話,蘇難再次開口:“那你知道……”
話沒說完就被嘎魯打斷,他嗓音乾啞:“蘇難,殺了她。”
他的那雙陰鷙的小眼睛緊緊盯著吳鬱,隻要不瞎就都能看出來嘎魯說的殺了的人是誰,不過蘇難沒有理會嘎魯,現在躺在地上的是嘎魯,那殺還是不殺就不是嘎魯說的算了。
黎簇站在吳邪旁邊,從吳鬱說‘一個青春男大怎麼比得上外麵的整片森林’的時候,視線就總是忍不住看向吳邪,並且心裡不斷的在思考著年輕時候的吳邪長得如何。
看他現在成熟滄桑的臉,年輕的時候居然能被評為青春男大,黎簇不信,不僅不信他還惡意懷疑吳邪當年是欺騙了小姑娘。
雖然他根據剛剛聽到的對話能分析出來吳鬱的媽媽不簡單,但吳邪,青春男大?
嗬!就他?
仔細的觀察著吳邪的臉,他在心裡嘖了一聲,就算是黎簇也不得不承認,這人長得確實還算可以。
老麥站在旁邊聽了半天,到現在蘇難的話被打斷,他眼神不善的看向地上奄奄一息還頤指氣使的嘎魯,手中的槍口直接對準了嘎魯的腦袋:“放什麼屁呢!我難姐也是你能吩咐的?!”
眼瞅著老麥要開槍了,蘇難剛要開口阻止,就見到吳鬱腳下一動,整個人瞬間出現在了蘇難身前,痛擊她的麻筋並搶奪了她手裡的手槍,同時她手中的誅仙筆筆杆被她輕輕扭動,筆杆從中間斷開,被一條黑粗的金屬鏈條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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