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仰躺著,枕著自己的手臂看著一副悠閒的樣子:“他們啊,也進來了,隻不過距離咱們有些遠。”
說到這裡他看向吳鬱:“倒是你,怎麼會距離我這麼近啊?”
吳鬱聳肩:“誰知道呢,虧我下水的時候還儘力抓住了黎簇的手臂試圖拉著他,結果一轉圈我就脫手了,睜開眼就到了這裡,就是不知道被立在岸上的那些人怎麼樣了。”
黑瞎子點點頭:“我下來的時候看了,你們打暈的那些人一個沒醒,都昏迷著呢,也給等著的人發送了定位,放心吧,基本都能活。”
吳鬱也沒說自己到底是不是放心,隻是在心裡暗暗的計算著,按照嘎魯的傷勢能不能來得及救援,但想到當時係統下爪的力度,吳鬱在心裡暗暗搖頭,算了,沒救了。
這邊兩個正在激動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爆炸聲,驚的吳鬱猛地站起,下意識看向聲音的來源,旁邊的黑瞎子也是一個鯉魚打挺,看向那個方向。
隨後兩人麵麵相覷,都是滿臉驚奇的樣子,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發生了爆炸?
黑瞎子摸摸下巴,好半晌之後下了定義:“應該是你那個爹搞出來的動靜,錯不了。”
吳鬱有一瞬的無語,這什麼刻板印象啊?
但到底黑瞎子說的頗有道理,吳鬱輕咳一聲伸出手指了指麵前的桌布:“咳,吃點?”
黑瞎子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確實,等下說不定又有什麼幺蛾子會發生,還是吃點比較好。”
吳鬱沉默著默默吃東西,係統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保持安靜就很好。
飯後吳鬱癱在帳篷裡感受著舒適的溫度,臉上帶著一點享受的表情,看的黑瞎子一陣好笑:“跟著你老爹就這麼痛苦嗎?”
吳鬱一副你不懂的模樣:“你不知道,他那邊水要一點一點的喝,吃的隻有壓縮的和肉乾,唉,一言難儘啊。”
黑瞎子戲謔的看著吳鬱:“那當時你不跟著我這個爹,選擇跟你那個老爹?”
吳鬱一副悔之晚矣的模樣:“早知今日,我何必當初啊!”
說完還裝模作樣的在帳篷裡連連捶地:“悔呀~悔~呀~~”
聽的黑瞎子捧腹大笑,然後突然發出疑問:“你的身手不像是張家人教出來的?雖然確實有張家人的影子,但大部分看著有點像花爺兒啊?”
說著他摸摸下巴:“彆說,還有點黑爺我的架勢。”
他上下打量著吳鬱:“你這該不會是集各家所成,被我們一起養大的吧?”
吳鬱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可不是麼,不過我學的最好的還是二爸的功夫。”
畢竟是二月紅手把手教學,相比較於係統灌輸進腦子裡的東西,她辛辛苦苦學出來的,能差嗎?
黑瞎子突然很好奇:“那你的武器為什麼是一根毛筆啊?雖然這根筆看上去有點像長槍。”
吳鬱哦了一聲:“這個是我媽咪給我準備的武器,很多種用法的,隻是我最擅長的用法是刻東西,其次就是當棍子使。”
說完還拿下誅仙筆調整大小在手裡揮舞著:“其實我也學了刀法的,隻是刀法是殺人的,我不是很想殺人,就沒怎麼用。”
主要是這裡是法治社會,用到的機會不大,當初和黑背老六學習刀法最主要的原因是吳鬱不確定自己會在民國待多久,所以給自己上了幾層保險,隻是沒想到意外來的這麼快,雖然還不算出師。
但黑背老六那邊吳鬱的第一階段肯定是過了的,不然他不會放心讓吳鬱自行訓練,自己去戒大煙。
想到黑背老六吳鬱突然有些傷感,也不知道兩人未來是什麼樣子的,她應該是回不去民國了,如果兩人有後代就給他們留一些東西,不拘泥錢財,一些保命的東西也可,如果兩人都沒有後代,吳鬱就去祭拜。
舉起係統在嘴邊擦了擦,吳鬱看向黑瞎子:“那五爹我們接下來去哪?”
直接找吳邪他們嗎?
黑瞎子仰頭看著天空,帳篷外沒有一絲風聲地麵的白沙沒有絲毫動靜,看起來安靜的有些詭異,過了一會兒黑瞎子翻了個身:“睡一覺吧,又不著急,現在天色還早呢,我們等會兒在出去吧。”
吳鬱眨眨眼,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吳鬱這次的目標就是找個機會讓汪家人把她帶走,小孩子的外表就是她最大的保護色,更彆提她現在的係統商城已經解鎖。
要是真受不了的時候,她就弄個煙花快遞在汪家據點直接引爆。
總之是吃不了虧的。
她掀開衣服下擺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半透明的範圍小了不少,雖然和透明的範圍相比就少得可憐了,但是……
吳鬱下意識用手在胸部以下腹部以上的位置比量了一下,誒?
離開了蘇難居然也有這個效果嗎?
吳鬱下意識看向旁邊的黑瞎子,難不成黑瞎子也是汪家人?
黑瞎子察覺到吳鬱視線的變化,眼神瞥過來,在看清楚的同時直接僵住。
他雖然知道自己背後背著一個東西是比較靈異的事情,也接觸過類似靈異的東西,但他也確實是第一次見到吳鬱這種詭異的模樣。
腹部整個透明,不是那種皮膚透明能看到內裡臟器的樣子,而是仿佛與身體的其他部分不屬於同一個身體,被特殊調節過一樣。
剛要坐起身,他背後的東西就開始發瘋,他墨鏡遮擋的瞳口驟然縮緊,隨後呼吸開始困難,額角青筋直跳,一副馬上就要不行的樣子,看的吳鬱一陣著急,下意識就走上前按住黑瞎子的肩膀。
因為黑瞎子現在看起來是那種隨時要扣掉自己眼珠子的狀態,手指都彎曲成爪狀,手腕抬起,看方向就是他自己的眼睛。
但就是吳鬱這輕輕一按,黑瞎子整個人如同擱淺的遊魚一樣猛然動了兩下,驚的吳鬱下意識鬆開了按住他的雙手。
令吳鬱沒有想到的事,在她的雙手撤離之前,黑瞎子的手驟然伸出緊緊的攥住了吳鬱的手腕,他從牙縫裡艱難的擠出兩個字:“彆、動。”
不清楚具體情況的吳鬱隻好照做,兩人的情況引得係統側目,然後係統屁顛屁顛的湊過來【鬱鬱,怎麼了?】
吳鬱有些為難的看著黑瞎子,他的手勁太大了,握著她的手腕生疼,若不是黑瞎子此時還有些理智在,怕是吳鬱的手腕就要被黑瞎子直接捏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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