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岑能說什麼,他能解釋說命令是汪先生下的嗎?也不知道具體傷到哪裡了,他現在喘氣都費勁。
窗戶被吳鬱推開,吳鬱率先把汪岑從窗戶扔了下去,有反應快的連忙跑上來試圖搶救他們的教官,吳鬱從二樓窗戶上一躍而出,在牆壁借力後輕巧落地。
她緩步走到統統身邊,把瘋狂搖尾巴的統統抱在懷裡:“統統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欺負你?有沒有折磨你?有沒有虐待你?”
在吳鬱身後被放置在擔架上的汪岑緊咬牙關,那隻小崽子從帶來開始就一直放在了一個空房間裡,連籠子都沒關,再說了他們汪家又不是什麼變態,誰會去虐待一個狼崽子?!
被抬走的時候他的視線惡狠狠的落在吳鬱身上,倒是沒想到這個小崽子對於那條小狼這麼在意,不過看情況是不能再對小狼動什麼心思了,不然還不知道這個小瘋子會做出什麼事情。
這絕對是個小瘋子!哪個正常人樓梯在旁邊的時候會選擇從窗戶上跳下來?
黎簇幸災樂禍的目送那個在自己醒後就嚇唬人,現在直接被擔架抬走的男人離開,才擔憂的蹲下身靠近吳鬱:“鬱鬱你怎麼樣?”
吳鬱露出讓黎簇熟悉的乖巧笑容:“我沒事兒的,讓你擔心了黎簇哥。”
黎簇碰了碰吳鬱的頭發:“你沒事兒就好。”
旁邊的沈瓊接到消息讓吳鬱和黎簇跟著她走,黎簇皺了皺眉,吳鬱倒是大大方方的點頭:“好啊。”
黎簇不解的看著吳鬱,吳鬱讓他放寬心:“沒事的,有我在呢,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沈瓊在前麵帶路,聽到吳鬱的話她側頭看了眼吳鬱小小的身影,回憶起剛剛看到的那個狼狽的仿佛爛泥的男人,那個威嚴的教官居然會被這麼一個小姑娘弄成這樣?
她一邊走一邊介紹:“這邊就是主樓了,我們平時上課都是在這裡,食堂在樓下,我們這裡沒有網絡,沒有ifi,隻有內部網。”
房門被推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站在一張辦公桌後麵,麵色極其難看的死死盯著吳鬱:“我以為你主動來我們汪家,是善意的。”
吳鬱點頭:“對啊,我是善意的,但你們帶走了我的統統,知道分離焦慮症嗎?我答應來的前提之一就是統統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你們做到了嗎?”
金絲邊的男人麵色很難看:“那你襲擊汪岑怎麼解釋?”
吳鬱好笑的看著他:“解釋?不該是你們給我解釋嗎?答應的好好的這會兒想反悔?拜托你們搞搞清楚,是你們在求我幫忙吧?”
從那個汪岑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他們汪家應該是需要吳鬱做些什麼,這件事最好是吳鬱發自本心自己想做的,他們這種行為就是想軟飯硬吃,之所以帶上黎簇可能就是要防備吳鬱突然反水,但沒想到才剛剛開始,隻是把係統和吳鬱隔離開而已,就給吳鬱整應激了,樓都炸了快一半了。
吳鬱大咧咧的抱著係統坐在了汪先生麵前的桌子上,這樣既能和人對視,又很沒禮貌,正好可以氣一氣麵前這個看著就有些老古董的汪先生。
果然,他的視線不斷的在吳鬱的頭發和桌子上掃過,有點眼力見兒的現在都離開桌子了,吳鬱就當沒看見:“叫我來就是大眼瞪小眼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客氣,但能囂張儘量囂張,大不了炸了就走,修複的慢一點也沒關係。
想到這裡吳鬱決定一會兒摸摸看,恢複的如何了。
汪先生深吸一口氣:“我們需要你們讀取費洛蒙,當初……”
吳鬱抬手打斷:“打住,我不想聽課,說重點。”
汪先生狠狠的閉了閉眼睛:“運算部門測算出你是一個變數,能幫我找到那個答案的變數。”
吳鬱挑眉,幫我找到答案?而不是幫我們?這汪家還真是像當初他們算計張家引發內部矛盾一樣,開始被吳邪算計的同樣開始從內部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