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在湊近門口的時候抬手攔住了吳鬱:“等下,我先過去探探路,確定沒有危險你再進。”
吳鬱搖頭:“還是我來吧,雖然我始終覺得我的身高太矮,對高度不滿,但不得不說這種一看就是有機關的地方,我這個身高還是很占便宜的。”
黑瞎子挑眉,但不得不說吳鬱說的對,一般機關都是衝著致命點去的,像是他們下意識都會護住心臟腦袋脖子之類的地方,但是吳鬱不同,她隻要注意下腦袋上麵就好,在往上的機關她都觸碰不到。
吳鬱注意著腳下,懷裡的係統放在地上,貼近地麵的高度讓係統來檢查有沒有機關最好不過了。
黑瞎子也不是單純站在後麵看熱鬨的,他站在距離吳鬱很近的側麵位置,這個位置有個好處就是機關一般不會從這邊走,而且真有危險他這個位置可以很輕鬆把吳鬱拉回來。
隻是和兩人想象中的有很大不同,吳鬱都已經站在房門口了,依舊沒有看到任何機關陷阱的痕跡。
吳鬱轉頭和渾身戒備著的黑瞎子對視一眼,低頭短暫的思索片刻,吳鬱清了清嗓子:“咳咳,張拂鷹?你在嗎?”
黑瞎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吳鬱:“那你要喊人為什麼不站在遠處喊,你何必小心翼翼的和掃雷一樣靠近,然後湊近了再喊人?”
吳鬱尷尬的撓撓腦袋:“嘿嘿,意外,我忘記了。”
兩人一統沒有等很久,破舊的房子內就傳來了聲音,是那種老舊地板被踩到的讓人有些不適的咯吱聲。
看得出來東西都是有年頭的老東西了,房門也嘎吱作響,倒是開門的人和吳鬱初見時候一模一樣,吳鬱咧開嘴露出了一個笑容,她抬手和開門的男人揮手打招呼:“張拂鷹!我回來了!!!”
張拂鷹眼神溫柔的對吳鬱點頭,然後視線看向吳鬱身後的墨鏡男人,同樣對著他點了下頭。
吳鬱很激動的一個起跳竄到他的身上,被張拂鷹略顯生疏的抱在懷裡,他打量了一下吳鬱,聲音中帶著微不可察的擔憂,語氣確實格外篤定:“你沒有任何變化。”
吳鬱知道他在說什麼,點點頭肯定了他的話:“確實,一點變化都沒有,不過沒關係,我不在意這個,倒是你,這些年辛苦你等在這裡,抱歉啊,我走的時候沒有告訴你具體的時間。”
張拂鷹搖頭:“不,有個念頭對我來說是好事。”
吳鬱拍拍他的肩膀權作安慰,而後視線越過張拂鷹的肩膀看向他的身後:“還沒問呢,他們呢?”
張拂鷹沒有回頭,他把吳鬱抱進房間裡的沙發上又示意黑瞎子進來後走過去關上了房門,這才轉身看向吳鬱解釋道:“他們下山了,公司出了點事情他們去解決了,我留在山上等你回來。”
吳鬱歪了下頭腦袋蒙蒙的:“等會兒,公司?”
張家人和公司這兩個詞放在一起多少有些割裂感啊,吳鬱搖搖頭,這還真是刻板印象了。
張拂鷹點頭,明顯能看出來他話多了一些,不像曾經那樣一天說不了幾個字:“在回來之後張金山和長老們商議開設了一個公司,現在已經上市了,國內外都有我們的分公司。”
吳鬱更懵了,她伸出手製止了張拂鷹:“等會兒滴,讓我緩緩。”
她開始回憶在離開汪家後有發生什麼事情嗎?怎麼就突然涉及到開公司的事情了?而且,看情況還不是那麼簡單的玩鬨性質的公司啊。
印象裡張銅山成為了網癮少年,張銀山到時還好,隻是當時會計類的東西學的她腦子疼,不想接觸電腦轉而和張銅山一起玩手機遊戲,隻是相較於張銅山幾乎連軸轉的玩不同,她有時有晌的,不會影響到自己的休息。
張金山當時好像是被送出沙漠後就一直跟著解雨臣來著,想到這裡吳鬱抬手摸摸下巴,看情況就是張金山抓住了時代的洪流,在那場時代洪流中抓住了機遇,而且能上市說明什麼,說明這個不是上不得台麵的公司啊!
他乾乾淨淨的!
吳鬱眼神亮了亮,開始好奇公司的性質:“那公司是什麼性質的?”
張拂鷹從旁邊不起眼的木頭衣櫃裡拿出了一瓶帶著寒霜的可樂,吳鬱注意到那個衣櫃是改裝過的冰箱,眉毛一挑,這是,複古裝扮?
張拂鷹麵色平靜的把可樂遞給吳鬱,聲音倒是和緩:“是安保公司,前幾年我和族長他們負責訓練員工,不過張銀山算了下時間,覺得差不多是你快回來的時間,我們就輪流在這裡等你回來。”
黑瞎子左看看端坐在沙發上背靠柔軟抱枕懷,抱著係統,手裡是冰可樂,旁邊還有很多零食乾果的吳鬱,右看看自己坐著的連個抱枕都沒有的沙發,更彆提乾果零食了。
他,作為一個客人,連杯水都沒有,這麼差彆對待的嗎?
不過他現在倒是更好奇張拂鷹說的公司,和吳鬱一樣,跟張起靈相處久了,有些難以想象張家開公司的事情:“那你們公司叫什麼名字?黑爺我好歹也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了,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張拂鷹淡淡的瞥了眼黑瞎子,這人在沙漠地宮的時候可是和他打了一場,下手賊黑:“鬱山集團。”
黑瞎子刷的一下站直身體,瞳孔地震的看著一無所知的吳鬱:“鬱山集團?!”
吳鬱不解的看著黑瞎子:“這個集團咋啦?”
黑瞎子一拍大腿,他是知道一些張家的情況的所以他有個疑問:“鬱山,鬱山,是鬱鬱的鬱字和山字輩的山字組合嗎?”
張拂鷹點頭:“是張銀山取的名字。”
黑瞎子驚歎一聲掏出手機開始劈裡啪啦的打字。
吳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可是知道張家長老有多難纏的人不禁疑惑:“張瑞真那老東西居然會同意嗎?”
張拂鷹很平靜的看待吳鬱對長老不敬的事情,他很淡定的點了頭:“他沒資格反對。”
吳鬱挑眉,這句話就有行當意思了。
要知道在張家除了族長以外話語權最高的就是長老了,甚至幾個長老一起還能逼迫族長做事,而就是這麼個權重威足的長老,居然在張拂鷹口中變成了沒有資格反對的人。
吳鬱嘴角勾起,還真是風水輪流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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