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突然想到就是王胖子剛剛從她的身前路過,見到吳鬱看他還咧咧嘴學著旁邊的古屍做了個鬼臉,這才讓吳鬱想起來,王胖子這裡被大頭屍胎的舌頭纏上,倒是險些喪命,之後還陰差陽錯的找到了出去的路。
吳鬱連忙站起身想要過去阻止王胖子,奈何這人腿長腳步快,吳鬱兩條小短腿緊著倒騰也沒追上,隻好拉著旁邊的張拂鷹讓人抱著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吳鬱這邊做出了一些改變,就導致王胖子比劇情裡的提前遭難,吳鬱嘴都張開了要喊人了,王胖子則突然不動了。
吳鬱:……
深吸一口氣,吳鬱拉著張拂鷹讓他抱著自己過去,張拂鷹雖然不解,但依舊照做,然後他仗著身高和王胖子身後的大頭屍胎來了個親密對視。
吳鬱從張拂鷹的胳膊上滑下來,手中的誅仙筆迅速斬出,狠狠的劃斷了大頭屍胎的舌頭,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藏屍閣。
彆說那邊在找路的眾人了,就連距離最近一向麵無表情的張拂鷹都被弄得一個激靈。
注意到這邊聲音的眾人連忙湊過來,王胖子摸著脖子一副被嚇到的模樣:“我滴個老天爺誒,差點胖爺我就交代在這裡了。”
說完滿臉感激的看著吳鬱:“真是多虧胖爺的小閨女兒了。”
吳邪腿腳比其他人慢了點算是最後過來的,他站在那裡正好看到王胖子感謝吳鬱,不由得好奇詢問:“這是怎麼了?”
王胖子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後:“嗐,彆提了,胖爺我不是在這邊找出路來著嗎?結果就被那東西纏上了。”
說著指了指地上的舌頭:“是個屍胎,我在看到的瞬間就動不了了,多虧了咱們鬱鬱仗義援手,不然胖爺我怕不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說完還拉起一旁吳邪的袖子擦了擦眼睛:“嗚嗚嗚,太感動了。”
吳邪嫌棄的後退一步:“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啊,放開我的袖子。”
倒是旁邊的潘子開口了:“小三爺,我想問很久了,您和這個小女孩兒是……”
一開始其實就想問來著,但是被小三爺和那個張彤彤,不,是張銅山的事情打斷了,之後又發生了這種事他就沒想著問,隻尋思著出去再說,但是剛剛他可是聽到死胖子叫小丫頭閨女了,這到底是誰的閨女?
王胖子聞言一手摟住吳邪的脖子一手指向吳鬱:“不說了麼,你家小三爺的閨女啊。”
潘子試圖掙紮一下:“乾閨女?”
一旁的陳皮冷笑一聲沒有說話,倒是吳邪尷尬的撓撓鼻子,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開口解釋:“親生的。”
潘子那一瞬間想了很多。
小三爺是他看著長大的,雖然大學時候小三爺回家的時間短了點,但也不至於說有了孩子但是家裡不知道啊?
他頓了下,還是沒忍住再次確認了一下:“是小三爺你的親生女兒嗎?”
吳邪非常肯定的點點頭:“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鬱鬱絕對是我的親生女兒。”
潘子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了,他們家小三爺都有這種手段了嗎?居然能瞞著三爺有了這麼大的一個女兒。
不知道潘子在想什麼的吳邪抬手摸了摸吳鬱的腦袋,她突然出現的事情他很好奇,但是他知道這種事情不是能在這裡問出口的,這裡他能信任的也就隻有潘子,連王胖子此時都要排在潘子身後,所以他也沒打算瞞著什麼。
但到底周圍的閒雜人等過多,他隻是看著潘子肯定的再次說了一次剛剛的話:“鬱鬱是我的女兒,親生女兒。”
潘子點頭,然後看著吳鬱,好一會兒才努力的在臉上掛上一個略顯猙獰的笑容蹲在吳鬱身前:“小小姐你好,我是潘子。”
吳鬱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潘子爺爺你好,我是吳鬱,你可以叫我鬱鬱。”
小小姐什麼的,腳趾有些癢,想摳摳地板了。
潘子被甜甜的聲音叫的腦子一懵,然後才反應過來,好像是得叫爺爺,總不能叫叔叔吧?那不是和小三爺一個輩分了?
不過也就是湊近了他才注意到,吳鬱頭上的頭發居然真的而不是假發,他一開始還以為小丫頭是戴了假發過來的,視線偏移到旁邊的吳邪身上,這個基因應該不是遺傳自他小三爺的,應該是母係那邊的原因。
他家小三爺就算是叛逆的時候也沒有乾過這種事情。
見這件事告一段落了,吳邪開始詢問剛剛的屍胎是怎麼回事。
王胖子指了指那邊的洞口:“就那裡,它剛剛用舌頭纏住我的脖子,我就不能動了,那東西腦袋很大,幾乎有胖爺我腦袋三倍大小吧,像個沒長成的嬰兒,那舌頭也賊怪,還很長,能盤我脖子一圈還多。”
吳鬱接著王胖子的話開口說到:“而且四爸爸被纏住脖子的時候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是不能動,但我看到的不僅僅是不能動,還有四爸爸青紫的麵色。”
說著吳鬱抬起手指了指那邊的排排坐的乾屍們:“就和他們的臉色差不多,很怪異,表情也是。”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不過有了這個洞口,他們覺得這裡既然屍胎能走,那說不定他們也能從此出去。
吳鬱見狀拉開了在洞口圍觀的幾人:“來來來,都讓讓路啊。”
說著擼起袖子甩了甩手中的誅仙筆,做出氣沉丹田的樣子猛地一揮,張拂鷹眼疾手快的把吳鬱撈起來抱在懷裡,並轉身後背對著牆壁,而張銅山也同樣反應不滿的抱起係統,同樣用後背幫懷裡的係統遮擋碎石。
這一下可給係統感動完了,它眼淚汪汪的看著張銅山,之前會這麼保護自己的人就隻有鬱鬱,沒想到居然還會有另一個人心甘情願的願意把後背留給危險,讓它待在他的懷裡。
它感動的不行,要不是係統商城空間裡的東西都是鬱鬱的,它都恨不得青囊相送,隻是這份感動很快就被張銅山的嘴賤打破了,他笑嘻嘻的把懷裡的係統舉高高,用很小的聲音說道:“其實之前我就想問了,你說你沒有球球不是小公狼,那怎麼也不是小母狼啊?你是變異品種?人妖狼?二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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