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鬱正沉浸在自己的藝術裡,連係統耷拉下的耳朵都沒有注意到,繼續自己的唱詞,她記得二月紅說過,他們站在台上,戲曲一旦開場,那麼不論刮風還是下雨都必須唱完全部,不能中途停止。
於是乎吳鬱:“喚!起!我~破!天!門!壯!誌!淩~雲~!!!”
吳邪眼前一黑,完了,還是慢了一步沒來得及啊!
吳鬱絲毫不被眾人影響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戲曲聲中:“想~當~年!!桃!花!馬~上!威!風!凜!凜!!!”
“敵!血!飛!濺!石~榴~裙~!!!”
張起靈一個起跳後空翻越過防守嚴密的係統落在吳鬱的身邊,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捂住吳鬱的嘴巴,但是吳鬱是個活人,還是個身手很好經曆過幾個爹辛勤教學過的好學生,基本被教授的課程她都學的融會貫通。
而且現在她已經沉浸在自己的藝術裡無法自拔了,而且酒精占據大腦,眼前的景象都是重影的,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隻知道有人想要襲擊自己。
於是張起靈很快就理解了當時黑瞎子為什麼會是那個表情了,他一個側身,黑金古刀支撐在一側躲過了吳鬱橫掃過來的筆尖,隨後接著黑金古刀的支撐抬腳踢開了吳鬱隨後襲來的筆杆。
而且因為她現在腦子不清醒,而誅仙筆握在手裡,可能是因為當初練習畫符文的時候練成的肌肉記憶,吳鬱總是無意間畫出雷落的符文,見識過這個威力的張起靈不僅要及時打散她畫出來的符文,還要儘量躲開吳鬱的攻擊。
但吳鬱的畫符手法是專門練過的,即便十個符文裡張起靈能打散八九個,也總還有一個兩個漏網之魚出現,而這個時候,眾人可就不僅僅是看熱鬨這麼簡單了。
一旁準備上來幫忙的王胖子和潘子還有吳邪都齊齊停住了腳步,看著那邊被擊出坑洞的岩山石壁,三人對視一眼,壞了,好像誤入高端局了。
吳邪表情嚴肅的看著麵前的對戰,先不說他要怎麼越過威風凜凜現在看著比他還要大的係統,就得單說他要是衝了過去會被兩個人打的不成人樣吧?
還有這個神奇的符文,他們已經不講科學了啊!那什麼東西啊!哢吧一聲就把石壁劈碎了啊!
聽聽這個破空聲吧,砸他身上怕不是骨頭都要直接斷了,看看這個側身踢吧,落他身上怕不是要被踢出去十幾米的距離啊,瞅瞅這個岩壁吧,沾他身上怕不是人當場就被送走了。
王胖子咧咧嘴,看著眼前即便是張起靈收著打,依舊是拳拳到肉傳來砰砰響動的兩人,尤其是旁邊還有著好像是法術攻擊的符文,這情況誰也插不進去手啊。
他胖爺的身手雖然說達不到以一當十,但一向也是拿得出手的,這一點他一向自信,但這會兒一看就知道,還得是張家人啊,這一招一式,淩厲,狠辣,專挑致命點去。
還有那個憑空出現的符文以及符文下的雷電,好家夥,這是他們普通凡人可以插入的戰鬥嗎?
潘子倒是看的起勁兒,巴不得自己就是那個使出招式的人,尤其是看到那個落雷的符文的時候,恨不得衝上去問問孩子收不收徒。
倒是白瑪歎了口氣,原本還覺得自己的身手不錯,可對比吳鬱來看也隻是一般而已,而且吳鬱還有神鬼莫測的能力。
一旁的終極張看了一會兒,終於找到間隙越過係統保護落在了酣戰中的兩人中間,他觀察到吳鬱的動作裡很多時候都會因為筆杆太長而有些許失誤,這也是他們無傷製服吳鬱的希望。
王胖子看著兩個張起靈對戰一個小孩和一頭狼,不由得嘖嘖稱歎:“鬱鬱也是厲害啊,兩個小哥打她一個,這待遇,誒呦喂,禁婆海猴子都沒有啊。”
然後就迎來了吳邪的一記肘擊。
吳鬱此時也打嗨了,嘴裡還給自己配樂,剛剛的京劇唱膩了,這會兒換了個豫劇:“轅~門~外!!!三聲炮~~!如!同!雷!震!!!”
刺耳的聲音讓係統腳下一個趔趄露出破綻,被張起靈抓住前爪扔了出去,好在它反應快,在空中的時候一個扭腰安穩落地,沒有受傷。
終極張在吳鬱側頭看向係統方向的時候抓緊時間貼近了吳鬱,試圖卸掉吳鬱手裡的誅仙筆,他做的很好,筆被他直接抬腳踢飛,整隻筆急速飛出,牢牢的嵌入了一旁的岩山裡。
一旁看的熱血沸騰的王胖子和潘子連忙叫好,聽的終極張滿眼無奈。
不過接下來的發展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直在旁邊觀戰的阿寧原本有些好奇的湊近了誅仙筆,還不等她伸出手,正和吳鬱對峙的終極張就看到吳鬱抬手成爪,嵌入岩山的誅仙筆直接晃了兩下,飛回了吳鬱的手裡。
潘子和王胖子惋惜的一拍大腿:“哎呀!”
吳邪沒忍住抬腿一人給了一下:“你們當看電視劇呢?還配音!快點想想怎麼辦啊?!”
王胖子揉揉自己的屁股:“那我能有啥辦法,你看看那場麵是我能插手的嗎?”
說完還有點感慨:“彆的不說,天真你這個閨女的身手是真好的,雖然兩個小哥下手都有所收斂,但能在他們兩個手裡滑不留手的真是少見,但你閨女還能反擊,嘖嘖嘖,你這是什狗運氣。”
潘子在一旁點頭:“確實,小三爺你之前也見到過小哥出手,那一次都是乾淨利落的解決,這次卻這麼久了都沒有拿下,看得出來,鬱鬱的身手是真的不錯。”
不過他還是滿眼羨慕的看著吳鬱畫出卻被打散的符文,不知道這個能不能學啊,這東西看著就方便,到了地下,門鎖著、有機關,都可以來一下,遇到危險也可以來一下。
這不比他們每次都絞儘腦汁想辦法偷渡武器的要方便?
白瑪則是目光緊緊的看著三人的對打,一招一式都在努力的刻入腦海,這是她沒有學過的東西,也是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東西。
她在想如果當時她帶著小官跑的遠一點,或者她的身手再好一點,學的東西再多一些,是不是她和小官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被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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