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正在整理裝備的手頓住,同樣的抬頭看了眼周圍:“沒有啊,天真你是不是聽錯了?”
吳邪皺了皺眉,心中疑惑,聽錯了嗎?
拖把剛走上沒有三步呢,又轉身回來,依舊是那副諂媚的表情:“小九爺,您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是幫您整理背包嗎?”
說著還抬手幫解雨臣拍了拍背包,隻不過被解雨臣嫌棄了:“臟手拿開。”
解雨臣看著拖把,重申一遍:“我沒叫你。”
拖把不解的看著周圍:“沒有嗎?可是我確實聽到聲音在喊我啊。”
撓撓頭,他站起身看向周圍現在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他還是先衝著自己的小弟詢問:“你們剛剛叫我了?”
一群小弟紛紛搖頭:“沒有啊老大。”
拖把納悶了,那是誰喊他的名字?難不成是幻聽了?
正在這個時候他看到自己身邊的解雨臣突然抽出了自己的龍紋棍,眼神緊緊的盯著他後麵的石壁,他渾身僵硬,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把小九爺弄煩了這人要打自己,但很快他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這樣。
因為現在不隻是解雨臣在盯著他身後的石壁,就連他的小弟以及那邊的吳三省幾人也都站起身,拿著武器,渾身戒備的盯著他的身後。
拖把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聲音顫抖的問幾人:“幾位爺,我能動一下嗎?”
黑瞎子聲音吊兒郎當的:“想死你就動唄。”
拖把咽口水的動作都停止了,他儘可能的放緩呼吸,讓自己的身體處於一個緊繃但呼吸卻幅度很小的狀態。
黑瞎子突然開口:“趴下!”
拖把毫不猶豫的向前一個臥倒,直挺挺的甚至都沒有用手擋一下,就這麼直愣愣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解雨臣都沒忍住皺了皺眉,吳邪和王胖子則是十分默契的皺了皺鼻子,嘖,這一看就知道很痛。
王胖子搖搖頭:“好家夥,摔了個瓷實啊。”
地上的拖把緩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抬起頭,隻見兩行鼻血順著鼻孔往下滑,臉上都是地上的塵土,顯得整個人十分狼狽。
他緩了緩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轉頭看去的時候,就看到一條張著大嘴,準備攻擊自己的野雞脖子被一把匕首穿過嘴巴釘死在石壁上,看那個匕首的樣式,明顯就是剛剛讓自己爬下的黑瞎子的武器。
拖把咽了咽口水,雙眼含淚十分感激的看著黑瞎子,他聲音帶著哭腔的感謝黑瞎子:“黑爺,什麼都不說了,救命之恩,我拖把銘記於心,您以後但凡有事招呼一聲,刀山火海拖把我也跟您走一趟!”
黑瞎子挑眉:“呦嗬,還挺知恩圖報的哈。”
剛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他墨鏡後的眼神淩厲,站在他對麵的解雨臣從旁邊的吳邪腰間拔出一把刀,抬眼和黑瞎子對視,在一聲不明所以的“小三爺”出來後。
解雨臣手裡的刀旋轉飛出,直直的衝著黑瞎子的左側射來,黑瞎子動都沒動,那把刀擦著他的耳邊碎發射了出去,釘死了他身後的另一隻野雞脖子。
黑瞎子這才轉身看向自己身後的那條掛在刀上的蛇,推了推墨鏡:“三爺,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啊。”
吳三省站起來:“都收拾收拾抓緊時間離開,這裡說不準還有其他的野雞脖子。”
拖把是收拾的最快的那個,他背著背包走在隊伍的中間,身邊是在研究野雞脖子說話聲音的吳邪,後麵是抱著係統的吳鬱幾人,最前方打頭的則是黑瞎子和解雨臣。
自從被念了名字開始拖把就認為自己和吳邪被盯上了,他神經兮兮的時刻注意著周圍。
同時一路上還不忘求神拜佛的狀態,看的吳邪一陣好笑:“你怎麼和胖子似的,一遇到點什麼就開始求神拜佛,平時怎麼不看你們下功夫。”
拖把一臉嚴肅:“小三爺這話就說錯了,我拖把那是見廟必拜的,凡是我遇到的我都添了香火錢的,我花了這麼多錢、香火,為的不就是在此時此刻排上用上。”
吳邪被他的話逗笑了,他拍拍前麵王胖子的肩膀:“聽到沒有胖子,學學人家,總不能每次祈禱的時候都純靠一張嘴啊。”
王胖子聳肩:“胖爺我那叫心誠則靈。”
吳鬱在後麵抬手捂嘴偷笑,實在沒忍住好奇詢問到:“那你們就不怕你們把神佛叫來了,但是因為叫來的太多,他們還沒來得及救你,就先因為你的那點功德信仰而打起來嗎?”
和吳邪侃大山的王胖子聲音一頓,正在祈禱的拖把聲音也是一頓,兩人同時看向對方,未曾想過的道路出現了。
耷拉著肩膀,拖把語氣沒什麼精神的說到:“還有一種可能,這些能說話的野雞脖子都是修煉到位的,會說人話了,我祈求的那些神佛因此都不理會我。”
吳邪翻了個白眼:“想什麼呢,他們不過是通過頭頂的雞冠子狀東西,把聽到的聲音重複而已,你沒注意每次說話的時候他們的雞冠子和兩側肉翼都有擴張嗎?”
拖把誠實搖頭:“沒有。”
順著一條路不斷的前進,他們走到了一個奇怪的空間,周圍似乎有光透過朦朧的白色透了進來,這裡麵不僅僅是看著似乎是半透明的白色,上麵還有著鱗片的形狀,摸上去的手感軟軟硬硬的不好形容。
拖把瑟縮的不敢往前走,怕前麵是什麼危險的地方,倒是黑瞎子和吳三省見識廣,認出來這裡的是蛇蛻。
拖把驚叫一聲:“蛇蛻?這麼大的蛇蛻,這蛇得是多大個兒啊!”
吳邪回憶起之前看過的壁畫,他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這個應該是蛇母的蛇蛻,我們之前看過一個壁畫,上麵有描述兩條巨蟒通天而起,它的周圍是數不清的小蛇,我的當時還以為是神話一類的想象或者是誇張手法,沒想到居然是寫實。”
拖把瞳孔地震的看著麵前突然侃侃而談的人,不是他怎麼突然不害怕了?剛剛還和他一樣神經緊繃的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啊?
蛇蛻啊,能蛻下這麼大一圈蛇皮的蛇得是多大的蛇啊,他不擔心被盯上直接被生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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