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張視線飄忽的看向遠處雪山的方向,他們在這裡隻是短暫的休息,現在還不能真的放鬆警惕,這裡畢竟還是屬於藏區的範圍,按照計劃,在經過四十多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後,他們會在長途火車上好好休息。
等在醒來就是他們這次旅程的目的地了。
然而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
終極張去買車票的時候,吳鬱注意到了身邊似乎有人在盯著他們,但是那個視線在吳鬱看過去的時候就消失了,就好像是吳鬱的錯覺一樣,可吳鬱清楚,那不是她的錯覺,一定是有人在監視著他們,
可惜懷裡的係統現在不在線,不然吳鬱就可以把係統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在她回頭之前係統可以幫她觀察看看到底是誰在一直看著她們。
但想來也就那麼幾個可能,康巴洛族人,張家人,或者是汪家人。
沉默了一會兒,吳鬱拉著白瑪重新走回了旅店的房間,這個旅店是那種上麵住宿下麵吃飯的地方,所以一樓的人其實有很多,但隻要吳鬱帶著白瑪離開他們的視線,那麼真的在盯著他們的人一定會露出馬腳。
眼神閃了閃,吳鬱讓白瑪站在門口,暫時看著樓梯口的位置,她則是一個人進入房間先確認安全,隨後吳鬱然白瑪進入房間,並交代到:“白瑪姐姐,你先在房間裡暫時休息一會兒,我出去看看,有事情大聲喊我,我就在不遠處,聽到聲音會第一時間過來的。”
說完還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除了我和三爸爸,其他人過來的時候你都要第一時間喊我,千萬彆想著先和人聊聊天之類的,一定要先喊我哦。”
聽到吳鬱的再三強調,白瑪好笑的點點頭,溫柔的點了下吳鬱的筆尖:“好,我知道了,我會聽鬱鬱的話的。”
雖然白瑪答應的好好,但吳鬱還是擔憂,推門離開的時候吳鬱微不可察的輕歎一聲,又是懷念係統的一天。
不過吳鬱確實沒有打算走遠,而是在旅店的走廊裡找了個窗戶,趁著周圍沒人的功夫,從窗戶上翻身下去的,她急速奔跑,翻閱過旅店後門的牆壁,落在旁邊人來人往的街道。
她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一邊注意著一樓的情況,一邊觀察著三樓白瑪所在的窗戶,一邊還要注意終極張有沒有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樓的某個穿著青黑色藏袍的男人突然站起身,在旅店老板麵前說了什麼,旅店老板的表情似是驚恐又似是猶豫,不過很快旅店老板就找了個東西交給了男人。
從吳鬱的角度隻能看到他們二人一個一個遞東西,一個接東西,但是具體給了什麼,接了什麼她看不清楚。
吳鬱眯了眯眼睛,在男人踩上樓梯的那一瞬,她再次急速奔跑到那個牆邊,熟練的翻牆進去,從係統商城空間裡拿出了陳皮給她的抓鉤,到底是不熟練,在甩到第三次的時候抓鉤才抓住了窗棱,不過勾的很緊,吳鬱隻花了不到一分鐘就出現在了白瑪房間的窗邊。
吳鬱出現在窗戶那裡的時候,正好是白瑪無聊看向窗外的時候,兩人對視一眼,白瑪搖頭輕笑,打開了窗戶,她其實對於吳鬱出去做什麼有所猜測。
她也是在康巴洛族經受過訓練的人,對於視線雖然不至於有吳鬱這麼敏感,但跟著他們的人隻是視線掩藏的不到位,隱藏自己這方麵卻做的很好。
此時她打開窗戶放吳鬱進來,低聲詢問:“是找到人了嗎?”
吳鬱點頭:“應該是了,就看他等下會不會過來敲門了。”
兩人安靜的在房間內等待,很快,門口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很輕微,門口的人就像是一隻貓一樣仿佛在用腳墊行走,隻不過到底還是緊張,呼吸聲比較明顯,暴露了他的存在。
白瑪側頭看著吳鬱,沒有出聲,隻用口型詢問吳鬱:“接下來要怎麼做?”
吳鬱掏出自己的誅仙筆,躲在了房門的死角位置,同樣無聲的回答了白瑪的疑問:“放人進來吧。”
她們等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門口的男人似乎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敲響了房門。
白瑪和吳鬱對視一眼,白瑪清了清嗓子,揚聲詢問:“是誰?”
門口的男人同樣清了下嗓子:“我是這裡的老板,想問問客人需不需要熱水。”
吳鬱聞言差點沒有笑出聲,要知道因為沒錢他們三個人在劫富濟貧之後隻開了一房間,然後老板的態度可以說的上是驟變,從一開始笑臉相迎到後麵彆說笑臉了,不翻白眼都算好的。
都這樣了,老板怎麼可能還會上來詢問他們需不需要熱水,這個理由有點爛啊。
不過白瑪和吳鬱的目的就是把人放進來,所以白瑪故意加重了自己的腳步聲,一步步的靠近門口,哢噠一聲門鎖被打開,一個藏袍男人手中握著短刀抵在白瑪的脖頸上,聲音壓低,語氣凶狠:“閉嘴,後退。”
白瑪沒有躲閃,她故作害怕的聲音顫抖:“你是誰?”
男人冷笑一聲:“我是誰?不如問問你自己,看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
對於這個問題白瑪心裡有了猜測,這個應該是他們的族人之一,他們的族地雖然相較山下平原那裡不算很大,但族人確實也有很多,她不可能每一個人都認識。
吳鬱就靜靜的站在男人視線死角,手中的誅仙筆時刻準備著刺出,救下白瑪。
男人逼著白瑪走到窗邊,吳鬱眼神微動,看來外麵還有他們的人,隻不過她剛剛出去時候因為沒想到這一點,所以觀察的不夠仔細。
白瑪一路後退著,一直到她的腳後跟貼在了牆邊這才停止了後退。
吳鬱一直站在男人的視覺盲區裡,在他即將轉身的時候找準時機,就地一個翻滾鑽進了床下,這個時候吳鬱就很慶幸係統不在線了,不然吳鬱現在的姿勢,怕不是能把係統吃進去的狼糧都壓的吐出來。
男人的短刀一直抵在白瑪的脖子上,眼神卻一點都沒有留給白瑪,他不停的掃視著下麵的人群,吳鬱在床下調整姿勢,這會兒她也發現了,這個男人隻知道有人可能在接應他,但卻和接頭人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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