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吳鬱選擇甩鍋:“自然是張家人教我的。”
阿林拉側身閃避過身前劈過來的橫刀,不可思議的詢問吳鬱:“張家人?你三爸爸教的?”
吳鬱連忙呸了一聲:“我呸,你不要抹黑我三爸爸。”
兩個人嘴裡不停,手上同樣也沒有停下,一個使用短刀,一個誅仙筆,襲來的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吳鬱因為知道是幻象所以下手沒有絲毫留情。
在吳鬱手下倒下的人全都失去了呼吸,倒是阿林拉手下倒底不起的人,看上去好像僅僅隻是起不來而已。
吳鬱借著旋身的重力傳出去一個黑色身影,她懷疑的看著阿林拉:“你認識這些人?”
阿林拉連忙擺手:“你不要冤枉我,我怎麼可能認識呢?”
吳鬱筆尖探出直接結果了阿林拉剛剛打飛出去,看上去像是失去了行動能力的人:“那你手下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活口?”
從發現問題開始吳鬱就一直注意著那邊動靜,然後她就發現阿林拉手下打飛出去的,沒有一個失去呼吸。
眼看著吳鬱已經開始放棄和人打鬥,轉而選擇補刀,阿林拉嘖了一下,低罵一句,隨後喊了聲:“動手!”
吳鬱一驚,下意識的戒備,卻沒來得及躲過身後一個明明被她補了刀的男人的一擊。
沉重的力量襲向腰間,吳鬱被直接踢飛了出去,重重的砸落在一側的牆壁上,小小的身影險些嵌入其中。
順著重力下滑,吳鬱呲牙咧嘴的按著自己的後腰,這一腳是真的重,也是真的疼。
但吳鬱能感受到痛覺其實被減弱了很多,畢竟和黑背老六打的時候,這人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是手下留情,下手那叫一個狠辣。
拄著誅仙筆,吳鬱站直身體,手中不斷的揉著自己被踹到的地方,眼神一寸寸的掃過那邊的幾人,語氣嘲諷:“不裝了?”
她就說為什麼被打倒在地的那些人隻是看上去仿佛失去了意識,但一個個的都還有呼吸,果然有貓膩。
阿林拉站在原地長歎一聲:“你說你為什麼要出來呢?好好的待在房間裡不就沒這些事情了?”
吳鬱嫌棄的看著他:“沒事?怕不是直接被你們用迷藥之類的東西放倒了。”
阿林拉甩了下手裡的短刀,貌似惋惜:“早知道何必演這一出戲呢,直接動手不就是了。”
吳鬱同樣甩了下自己的誅仙筆:“誰說不是呢,想不通你的思路,難不成是為了借此機會鏟除異己?”
筆尖在空中畫出符文,院子不大,人站的比較密集,可以說一個雷落最起碼能放倒三個,他們要是躲避不及時,一個帶一個的能放到一片。
阿林拉有些好奇的看著吳鬱畫出來的那個東西,他旁邊的一個男人挑挑眉,語氣很是不屑:“障眼法?”
吳鬱扯扯嘴角:“障眼法?”
你試試就知道是不是障眼法了。
符文落在其中一人的附近,轟然炸響,仿佛一個手榴彈一樣把落點周圍的人全部炸散開,四散的碎石劃破及時後後撤的阿林拉的臉頰。
他抬手蹭了蹭,眼神中帶著帶點新奇:“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