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把小孩子砸壞,那可不是花點錢就能擺平的了。
他也在醫院門口開了這麼多年的小吃店了,什麼客人沒見過。
喝多了吹牛的,沒喝就開始吹的,當老師,當警察,當官的,混社會的哪個沒見過。
這孩子她雖然長得不像爹,但這個爹看著就知道不是個好相與的,一看那個氣質就知道不是正道來的,可不能得罪了,他這店小,可經不起這幫人霍霍。
吳鬱連忙搖頭:“我沒事。”
王胖子手裡的菜差點就丟下了,轉頭看到完好無損的吳鬱才放下心來。
他上前兩步查看了一下牌匾,上麵其他的文字都好好的,甚至看著很新,怎麼就這麼一個正好在吳鬱必經之路上的字掉下來了?
眼神狐疑的看向小吃店老板,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老板身份不一般,可能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但仔細想想,這條路上有很多的小吃店,還有早餐店什麼的,真要有想對他們下手的人,他們又如何能確定他們會出現在這個小吃店呢?
狐疑的視線落在吳鬱的身上,難不成真是鬱鬱倒黴的緣故?
可倒黴也不至於這麼倒黴吧?
想了半天還是不太信邪的王胖子開始帶著吳鬱繞遠,雖然他現在不確定吳鬱是不是真的倒黴過頭,但最好還是不選擇橫跨橫道的好,哪怕是走在斑馬線上也不安全。
好在旁邊有一個過街天橋,走那邊總安全的吧。
收下小吃店老板的賠償,王胖子兩隻手各拎了好幾盒飯菜,肩膀上是老板給他的一個裝著飲料和啤酒的大袋子。
為了防止萬一,王胖子安排吳鬱走在最前麵,自己則是跟在手拎幾瓶飲料的吳鬱身後。
他就不信了,人真能倒黴到這個程度。
他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他信了。
推開病房門,王胖子渾身狼狽的席地而坐,實在是身上的衣服太臟了,總不能弄臟醫院的座椅吧,那又是一筆錢。
倒是床單被子自己花錢了,可吳三爺往那裡一躺他也不敢頂著自己這一身走過去啊。
吳邪端了杯熱水回來,剛進門就看到一個背對著自己的魁梧身影,兩側是菜湯都撒了的外帶盒,身影旁邊還站著一個略顯狼狽,但衣服整潔的吳鬱。
吳邪不解的繞過兩人走到病床邊,把手裡的熱書放到了床頭櫃上,這是吳三省覺得輸液的時候有些涼,所以讓吳邪去準備的熱水。
潘子連忙走過來把飯菜拎到窗台上,順帶著詢問了一句:“胖爺這是乾什麼去了?怎麼弄的這麼狼狽啊?”
一說到這個王胖子就滿眼是淚。
他猛地一拍地麵,語氣悲憤:“我哪知道!我和鬱鬱從那邊的過街天橋過來,都上到一半了,誰知道上麵突然有一桶灰揚下來,灰下來不說,連帶著裝灰的土都扣下來了,要不是胖爺我身手好,差點就扣胖爺我頭上!”
吳鬱站在旁邊嘴角抽搐,其實當時的情況是,一開始吳鬱走在前麵,上樓梯的時候王胖子開始走到她的身邊,說這不是沒事兒嘛。
然後大步流星的就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回頭,說剛剛那就是巧合而已,讓她不要擔憂,他這個行為就導致吳鬱讓他回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吳鬱是眼睜睜的看著拎著灰桶的人一腳踉蹌,灰桶從天而降,灰和桶可不是一前一後的關係,那是同時降落的!
要不是吳鬱在旁邊的扶手上借力踢飛了那個桶,那是真會扣在王胖子頭上的。
吳邪指了指王胖子的褲腳:“那你這紅油漆又是哪來的?”
王胖子坐在地上一蹬腿:“還不是那個掉桶的人,他沒站穩不斷的往下掉,胖爺我心善撈了他一把,他可倒好,直接把胖爺我推到旁邊的扶手上,胖爺我一腳踏空,就沾到了扶手外側新刷的油漆。”
吳鬱緊抿著嘴,當時的情況確實和王胖子說的大差不差,但當時王胖子和吳鬱是站在同一側的,而吳鬱因為踢桶,正好站在王胖子前麵。
那個掉下來的人原本衝著的方向是吳鬱,隻是被王胖子及時拉倒自己身後,也正因為如此才導致自己沒能站穩,一腳踩空到扶手另一側,蹭到了新刷的紅色油漆。
潘子聽的嘴角直抽:“胖子你要不找個廟拜拜吧,你這彆不是在山上衝到啥了?”
吳邪皺了皺眉頭:“你沒傷到就行,不過,你這飯菜就是當時撒的嗎?”
王胖子憤憤不平的站起身,他一動彈渾身的灰,他指著飯菜:“這玩意兒是在下橋的時候被一個小孩兒撞到才翻了的。”
他滿臉都是驕傲:“你胖爺我是誰啊,那是地下小王子,區區幾盒飯菜而已,能拎不穩?”
吳鬱微不可察的輕歎一聲,這個確實不是他們兩個的問題,那個過街天橋正在翻修圍欄,那一段剛好是被拆下來的扶手。
熊孩子從上麵往下滑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個空缺,若不是王胖子及時扔掉一隻手的飯菜,那孩子怕不是直接就掉下去了。
要知道那下麵可是乾枯的灌木叢,但凡有個堅硬點的樹枝,這孩子直接就會被捅穿身體,到那個時候也可不一定有救。
吳邪無語的看著王胖子:“我說真的,胖子你去看看吧,你這倒黴的有點邪性了。”
就連病床上的吳三省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王胖子的運氣是差了一點。
王胖子回了吳邪一個同樣的無語的眼神:“還說我呢,天真你自己也沒好到哪去,想想你摸的那些棺材,有一個安安穩穩的嗎?”
在窗台上檢查飯菜的潘子眉頭一挑:“胖爺你彆說小三爺,小三爺這隻是意外。”
王胖子眯了眯眼睛,故意走到潘子身邊,用自己odidos外套上的灰蹭潘子的衣服:“就知道偏心你家小三爺,胖爺我這一趟可沒少遭罪,不止這些!”
王胖子脫下自己的外套啪嗒往地上一甩:“看到了嗎?胖爺我的外套。”
潘子不解的看向外套,外套怎麼了?
吳邪低頭看了眼,挑了挑眉毛:“呦嗬,胖爺這是和我們展示你身上的阿迪達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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