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搖搖頭:“孩子的事情你知道嗎?”
潘子點頭又搖頭:“我是在山上知道的,不過我問過二京了,鬱鬱的身份是二爺查過的。”
吳三省聽到是自己二哥點頭的人以後,提起的心算是暫時放鬆了一些。
但關於吳鬱提到的那些事情,吳三省眉頭緊鎖,說不通啊。
想了想,雖然對於二哥打怵,但這件事他必須要親耳聽二哥說出來才放心。
於是潘子守在病房門口,吳三省在病房內通過潘子的手機打給二京,再由二京轉交給吳二白,畢竟吳三省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哪去了,此時隻能用潘子的手機。
電話那邊的吳二白是被二京從床上拉起來的,可他的聲音完全聽不出來今天是他難得的早眠,尤其,電話那頭還是他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的親弟弟。
通話的時間並不短,和以往吳三省打給吳二白或者吳二白打給吳三省的對話相比,長了很多。
沒人知道這兩個老狐狸都說了什麼,隻知道吳二白在掛掉電話的第二天就坐著飛機來到了這個醫院,不僅如此,在第三天的時候,一直駐守在新月飯店的張日山也出現在了吳三省的病房裡。
此時的吳鬱正抱著自己的平板坐在吳二白的懷裡玩遊戲,身後的吳二白還時不時的給吳鬱指點一下。
畢竟下圍棋這種事情,他這種老狐狸最喜歡了。
病房門被推開,進門的是穿著黑色大衣的張日山,新月飯店的聽奴守在病房門口,凡是路過的人都會被這個病房的架勢嚇到。
有的人甚至想要偷偷報警,說不定這裡住著什麼黑道大佬,這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可彆誤傷到他們。
不過隻能說在安排病房的時候,幸好特彆提出了要單人病房,還是位置比較靠近最裡麵的病房,這邊不會有路人路過。
至於會路過的,那就一定不是路人。
張日山推門進來時,潘子正守在吳三省的病床旁邊,床尾靠窗的地方是抱著一團綠的吳二白,看他臉上舒緩的表情就知道吳家二爺此時心情格外舒暢。
不過在他推門進來的時候床尾兩人轉頭看過來,張日山這才注意到吳二白懷裡的不是毛絨玩具,而是一個小孩兒。
視線沒忍住落在小孩兒的頭頂,說實話,這個發色有些挑戰他這個老年人的神經,尤其是此時陽光照射在那頭熒光綠上,略顯刺眼了點。
他到確實聽說過吳家最近多個小孩兒的事情,聽說是吳邪親生的,不過被吳家保護的很好,一直沒有具體的消息傳出來。
隻是這張臉:……
張日山眯了眯眼睛,開始翻找自己百年的回憶,終於從角落裡發現了那個名字:“鬱鬱。”
吳鬱點頭:“對,是我。”
說著放開一隻拿著平板的手對著他揮了揮:“好久不見了張日山。”
張日山的視線從吳鬱的身上轉移到吳二白以及吳三省身上,最後落在了吳邪那裡,好半晌他才勾起嘴角:“確實好久不見。”
然後他猝不及防的問了一個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問題:“陳皮知道你回來了嗎?”
吳鬱:……
吳鬱挑眉,這人什麼意思,怎麼聽著還有點兒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