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來我往的打的好不熱切,隻是苦了旁邊圍觀的眾人。
吳鬱的武器可長可短,這就導致吳鬱的攻擊範圍很廣,而趙舞雖然沒有用槍,但長刀之所以叫長刀,不就是因為相比較其他的刀,它的刀身很長,攻擊範圍雖然比不上吳鬱的廣,卻也足以對院子造成不小的傷害。
陳皮陰沉著臉側身避過一個碎石塊,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過來好幾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女人,他們默契的躲在陳皮的身後。
原本他們是站在耳房門口的,但院子中間的這兩人,打起來實在是不會顧及周圍,一會的甩過來一個碎花盆,一會兒砸過來一個碎石板,他們實在是避無可避。
總不能說他們老大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他們躲在房間內吧?還要不要臉了?
陳皮對此有話想說。
他腰間的九爪鉤甩出,抓著飛過來的大石塊甩向周圍,斜睨著身後的幾人:“你們躲我身後,不覺得丟臉嗎?”
迷彩服裡一個染著藍色漸變的女生擺了擺手:“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們不是朋友嗎?”
一旁其他的迷彩服聞言齊齊點頭:“對啊兄弟,我們不是朋友麼。”
陳皮:……趙舞的手下都怎麼回事兒?!
隨著幾人的對話,那邊的戰鬥也接近尾聲,相較於吳鬱被教導的時間,趙舞被黑背老六親手教導的時間更長的,但架不住有槍有炮的趙舞能動手的機會不多。
而吳鬱一路上基本都是在玩冷兵器肉搏,正兒八經的師傅雖然隻有黑背老六一個,但身手方麵可以說是集齊了張家張起靈,紅家二月紅,以及蒙古黑瞎子的多方教導。
所以最終的結局是以吳鬱的筆尖率先落在趙舞脖頸為結束。
趙舞甩甩自己的長刀:“不愧是小師妹啊,被那老頭子誇上天的天賦真不是吹得。”
吳鬱眨眨眼,在分析出趙舞話裡意思之後,臉頰瞬間爆紅,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趙舞,語氣中卻有些許期待之意:“師傅誇我了?”
而聽出吳鬱話中意思的趙舞則是挑挑眉:“怎麼,老頭子教你的時候沒誇過你?”
吳鬱點頭撅了噘嘴,有些失落:“不僅沒誇過,他甚至一直再說我進步太慢。
每天到他那裡的教學日常就是,我進門,挨打,然後被陳皮皮帶走,第二天再去,進門,挨打,每天重複以上步驟……”
聞言趙舞突然笑了:“那看來我們兄妹幾個都要感謝小師妹啊,怪不得我娘說,要不是老頭子先教過你,我們怕不是每天都被他打到半死。”
吳鬱:……怎麼說呢,在我這積累了豐富的教學經驗是嗎?
傷心了啊師傅,你教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帶著點好奇,吳鬱詢問他們兄妹幾人被教學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然後她就更自閉了。
什麼叫,先練基本功,練半個時辰休息一盞茶啊?
那她從開始就一直被打到結束算什麼?算她抗揍嗎?
什麼叫,先練招式,一招一式重複一百遍之後休息一炷香?
那她從開始練姿勢就一直練到手臂酸軟拿不起刀算什麼?算她體力過硬嗎?
什麼叫基礎打好之後方能開始嘗試實戰?
那她從拜入師門第一天開始就不斷的挨打算什麼?算她皮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