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舞搖頭：“這兩件事不能相提並論，雖然說那個時代總說尊師重道，但其實真的能做到的人其實並不多，這聲道謝，你無需拒絕。”
陳皮也在旁邊點頭：“確實，那個年代有多少人是嘴上親情，能真的把師傅當做親父親對待的還是十分少見的，能像你一樣做到麵麵俱到的幾乎沒有。”
看出吳鬱的不自在，趙舞轉移話題：“說起來我其實也很好奇，你當時見到的老頭子應該是個乞丐模樣的人吧？”
吳鬱點頭，回憶了下自己和黑背老六的初見，她是真的把人當做了乞丐，甚至還把黑吃黑的大洋給了對方。
趙舞摸摸下巴：“你是有什麼識人之術還是之前就認識老頭子？”
吳鬱尷尬的撓撓頭：“其實第一次見麵我完全不知道他那麼厲害，初次見麵的時候我被混混堵在花樓旁邊的小巷子，那個時候他就躺在花樓邊上，我甚至還把黑吃黑的大洋給了他。”
趙舞沉默。
趙舞震驚的瞪大雙眼。
趙舞更加好奇了：“那之後是什麼樣的契機讓你發現了他的身份，還想要拜師的？”
吳鬱更加尷尬了，她回憶起當時的情況，臉頰通紅。
被追問了好幾遍才艱難開口：“我當時是去投奔二祖爺爺的，都快上門了才想起來拜訪要準備禮物，但我當時身上沒錢，而黑吃黑得到的那些錢又給了那個門口的乞丐。”
陳皮雙眼緩緩瞪大，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吳鬱，她不會真的乾出了那種丟人的事情吧？
吳鬱彆過頭不和兩人對視：“然後我就想著，回去看看他走沒走，沒走的話，我拿回來·兩個大洋，好給二祖爺爺買個禮物。”
趙舞和陳皮同步的倒抽一口冷氣：“你搶乞丐的東西？”
吳鬱連忙揮舞著雙手，我不是我沒有：“那本就是我給他的不是嗎？而且……這不是沒辦法的事情麼，我也是走過去了才想起來上門應該帶禮物啊。”
因為曾經的她，有父母的時候一切交給父母，沒有父母的時候她也沒有需要上門的地方啊。
陳皮長歎一聲：“那我知道師傅和張啟山說的那個人是誰了。”
吳鬱歪頭：“什麼東西？”
陳皮喝了口茶水：“又一次九門當家人齊聚，師傅說到了一件事，有人花錢讓六爺辦事兒，結果六爺把事情辦完了，錢還讓人拿回去了。”
吳鬱：……嘶，這個既視感？
陳皮雙手環胸坐在那裡：“來吧，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
吳鬱彆過頭去：“不知道！”
陳皮輕笑：“那行，我來幫你回憶一下，你說你黑吃黑了，那你再回去的時候那些被你黑吃黑的人都怎麼樣了？”
他是知道吳鬱的，知道她不會動手殺人。
吳鬱還真回憶了一下：“沒記錯的話，當時好像他們都離開了。”
陳皮扯扯嘴角：“你動手的力度打在普通人的身上，你確定他們能很快起身離開嗎？”
被這麼一說，好吧，吳鬱也不確定。